言情小說 > 攝政王他墜入愛河了 >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啐他幾口
  徐與安帶來的這三件事都不可避免地讓扶子春陷入了短暫的震撼中。

  孩子沒事,手腕也沒事。

  萬幸。

  秦衍會留有暗傷心病,遲遲不醒,甚至可能會變成植物人,這件事她也早就在南宮的話里有所預料的,所以也并不能讓她方寸大亂。

  至于第三件事——

  秦燁已經被秦衍直接拒絕了,竟然都還沒放棄想要拉攏她的心思嗎?

  圖什么?

  扶子春很費解,然后她想了想問徐與安:“賢王最近體內寒毒的情況怎么樣?”

  “如舊。”徐與安想了想,“賢王的寒毒從最開始就沒有攝政王的寒毒厲害,加之賢王及時發覺,早早地就將其封禁在了雙腿之中,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副作用之外,應該不會再嚴重的。”

  這倒是跟扶子春先前的預想差不多。

  秦燁身體也就這樣了。

  可以重新站起來,排毒就是了,但是這種特定的寒毒卻會始復循環卷土重來,到時候的秦燁必定會更難受,他沒有辦法徹底擺脫寒毒的。

  那么就可以證明,秦燁并不是找了找她給他治腿而來的,加之秦燁現在也沒有懷疑她的身份了,他都不了解她的醫術情況,就自然更加不可能找她是為了讓她給他治腿了。

  那目的何為呢?

  費解。

  “總之最近無論做什么都一切小心。”直到后來有人來催,接連五日都沒有去上朝的徐與安這才不得不起身,但是離開前又不放心地仔細叮囑了些什么,這才離開。

  扶子春看著徐與安離開的瘦削身形,他挺直著脊梁,像是一棵竹。

  “我哥哥,是在這里守了我五天嗎?”

  旁邊正在給扶子春削蘋果的三笠插嘴說:“是的。”

  “王妃不用太自責。”流風急忙勸說道,“其實是皇上聽聞了王爺受傷的事,所以特批徐丞相可以短暫休沐——雖然說皇上原本是命徐丞相要寸步不離地守在王爺身邊,但徐丞相卻從頭到尾都沒去過王爺的床榻前就是了。”

  “……”

  這倒是很符合徐與安的脾性呢。

  別說真讓徐與安守在秦衍的床榻前了,他就算是不得不路過那里,應該都忍不住想啐秦衍幾口才是正常。

  扶子春隨即抬頭,費力地看向不遠處被層層曼帳圍困著的另一張床榻。

  她知道,秦衍現在應該就躺在那里。

  扶子春又有點疑惑:“為什么,沒有讓我們躺在一張床上?”

  流風撓撓鼻子,“我們本來想的,但徐丞相死活不讓。”

  “……”

  原來如此。

  扶子春啞然失笑,隨即她又忍不住想起夢魘里的秦衍一直在不停奔走時的倔強模樣,心口又酸脹得厲害,她啞聲說:“扶我起來,我要去看看王爺。”

  “王妃您現在手傷著呢,應該不能給王爺把脈的。”三笠急忙上前攙扶,同時也不忘記勸說著,“不過王妃放心,皇上暗地里派了很多有名的御醫來給王爺看過了,都說王爺并無大礙,服了藥應該很快就能醒。我們也都派了很多人去找那種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三笠還在絮絮叨叨的時候,扶子春已經艱難下了床榻,走到了秦衍的床榻邊。

  他的確是還在昏睡。

  神態平靜。

  肉眼可見的是這些人將他照顧的很細致,頭發都梳洗的干凈,臉上更是蒼白地像是凝脂玉一般。

  扶子春湊近他的耳畔,低聲說了句什么。

  距離有些遠的流風看向三笠,用口型問:王妃剛剛說了什么?

  三笠欲言又止。

  流風瞪他:快說。

  三笠翻著白眼視死如歸地做了口型: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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