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清楚扶子春的脾性和底線,她不可能會讓自己吃虧的。
“好。”
流風簡直活動著筋骨,他最近也有點手癢了。
“開門。”
——
吱呀一聲,王府大門被推開了。
滿臉橫肉的男人抬頭,就看到攝政王府家丁護著的人群中央,明艷恣意的扶子春正唇角帶笑地提著劍緩步走來。
原本還怒不可遏聲討怒罵她的人群被其慵懶冷漠的氣場怵到,人群也詭異地慢慢安靜下來。
扶子春看向人群最前面滿臉橫肉的男人,笑問:“剛剛是你在外面喊,說想見我嗎?”
“是我!”男人也被美色氣場驚到,但隨即又急忙入戲,咬牙強做鎮定地怒罵道,“我跟你成婚數載,你平日里不敬公婆水性楊花也就罷了,卻又在我落難時卷走家里所有財產逃之夭夭!現在更是借著這張臉跑到攝政王府里坑蒙拐騙來了!若不是有人跟我說,我還不知道你帶著我的種跑到攝政王府……啊——”
長篇大論并沒有說完,扶子春就直接厭煩地長劍一揮,削鐵如泥的長劍立刻劃掉了男人半個耳尖。
男人當即就捂著鮮血直流的耳朵痛苦大叫起來!
扶子春卻慢條斯理地掏了掏耳朵,輕嘖著說:“真啰嗦,話說這么多都沒說到重點。”
男人滿臉怒不可遏,叫罵道:“你……你好狠的心,我是你的丈夫,我是你的天!”
扶子春翻了個白眼,看向旁邊雖然在看熱鬧卻也不停對這里指指點點的百姓們,慵懶地笑起來:
“行,你既說我是你妻子,那你說說吧,我究竟姓甚名誰家住哪里年歲幾何,身上可有印記瘢痕,可有其他人能證明你的話語?不然我還直接說你欠我五百兩銀,因不想歸還所以特意誣陷于我呢。”
“還有,既然你說我卷走了你家中財產,那你現在終于尋到了我,怎么一沒去告官抓我,二沒帶著婚書帶著一家老小來這里徹底撕開我的偽裝呢?”
扶子春笑意吟吟,接過欣宴遞送過來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長劍沾染的血跡。
男人眼神躲閃,急忙大喊說:“婚書被你偷偷燒掉了,我家中父母也早就過世——但我說的話句句是真!”
扶子春近乎憐憫地看著他,輕嘆著說:
“你這什么都沒有帶,就這么空口白牙地說,只有腦子有問題的人才會相信你吧?”
……
人群里剛剛被調動情緒而謾罵扶子春的百姓們,瞬間都噤聲了。
也都回過味來。
男人見風向不太對,又有些著急,眼珠快速轉動,急忙又大喊說:“你說我沒有證據能證據你是我妻子,那你又怎么能證明我不是你的丈夫!你強詞奪理也沒有用,你本身就不是真正的陸汐顏,你是個鳩占鵲巢的冒牌貨!”
“可是最開始我也沒說我就是陸汐顏啊。”扶子春無辜地笑著攤手這般說,“我最開始進攝政王府,就說了我的名字不叫陸汐顏。”
旁邊的流風當即附和道:“對,這點攝政王府上下都能證明。”
“十三……對!她叫十三,我找的就是十三!”男人已經口不擇言了,“諸位,我的妻子也就是叫十三!她如果不是我的妻子,怎么可能這么巧會跟我的妻子同名同姓!”
扶子春慢慢悠悠地補充:“可是我不叫十三啊,我叫扶子春。”
流風又在旁邊應和:“攝政王府上下都能證明。”
“你……”男人被噎得臉色通紅,耳朵處的劇痛刺激得他雙目赤紅,一時間也口不擇言起來,“但是你肚子里的就是我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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