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有徐與安和夏月璃替她撐腰,就愚蠢地覺得自己真能避過所有流言蜚語嗎?我就不信,長瀛的使者也能偏袒她。”
秦燁如此冷道。
紅袖緘默。
……
皇城里近些時日關于攝政王府里扶子春的流言蜚語雖然平息了些,卻更多的議論是對著攝政王秦衍而來了。
“聽說長瀛的使者已經到大晟皇城啦?”
“咱們現在跟長瀛雖然關系還算平和,但畢竟先前攝政王的赫赫戰功都是因為長瀛而累積來的,雖說后來也的確簽訂了五年和平條約,但兩國到底橫著血海深仇,這次的和平條約還能續嗎?”
“是啊,我覺得長瀛這次應該就是聽說了攝政王重病昏迷的事,而特意來此試探的吧?”
“現在長瀛國力雄厚,若是兩國再起紛爭,咱們很吃虧啊,萬一長瀛提出什么不公等的條約來,咱們卻也沒有攝政王能出面商討了。”
……
這事自然很快也就傳到了扶子春的耳朵里面,彼時她雙手舊傷已經痊愈了七八,活動筋骨的時候,她詢問了流風。
流風道:“長瀛久居海面,幾乎與世隔絕,他們極為信奉神靈,輕易不會發動戰爭,前些年之所以大晟和長瀛戰亂不斷,也是因為先帝的父親——他看上了長瀛的財富和資源,意圖掠奪,結果戰爭拉鋸了多年卻始終未能攻破長瀛,還連累得大晟雄厚國力衰敗。五年前,王爺只身前赴長瀛,不知道究竟怎么做到的,但最終到底是和長瀛女帝簽訂了和平條約。”
“如今,五年期限雖然已過,但長瀛使臣來此應該是為了續約而并非試探。”
哦。
原來跟傳聞中的并不一樣啊。
那就是有人在煽風點火。
“女帝?”扶子春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很重要的點,“所以現在執掌長瀛的是一個女人嗎?”
“古往今來執掌長瀛的有九成都是女帝。”流風這般解釋道,“長瀛不比咱們,信奉血緣下的男尊女卑,他們信奉人人平等,所以無論男女,只要有能力都有資格能繼承帝位。”
原來如此。
看來倒是個頗為開明的國度呢。
扶子春對其好感頓增。
“只是……”流風又有些猶豫,“只是畢竟上次跟長瀛簽訂和平條約的人是王爺,如今王爺昏睡不醒,必定不能出面協商此事,咱們也不知道長瀛的人是否愿意續約,又是否會趁機提出其他條件。”
“應該不會吧。”扶子春這般說,“我覺得能信奉和平至上的國度,不可能會做得出趁火打劫的勾當。”
……
而與此同時,一輛低調的馬車緩慢駛進了大晟皇城,住進驛站沒多久后,驛站里就多了些竊竊私語。
容色艷麗的女人生了雙凌厲雙眸。
她穿著純色綢緞長裙。
頭頂只佩戴著用玉石雕刻而成的一頂冠。
“攝政王現在昏睡不醒,攝政王府上下竟然由著一個女人當家?”
“真是要完了,聽說那女人不僅來歷不明,還懷著一個野種呢,現在卻霸占王府,還無人能管束她。”
“嘖嘖。”
……
這些議論聲明顯就是單獨說給她聽的,不然也不可能從她進了大晟皇城后,這種聲音就一直縈繞在她的耳邊,無論她去往何處都能聽得清楚分明。
真吵鬧。
像蚊蟲一樣,吸了旁人的血不懂閉嘴,還沒完沒了地竊竊私語。
恰時,來自皇宮里的內官就也來到了驛站外,“參見女帝,我們大晟皇帝得知此次是女帝親自造訪,特意派奴來請女帝入宮。”
“先肅清蚊蟲吧,本君聽不得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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