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直都佩戴著這塊玉佩,就算先前隱姓埋名回到王府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將玉佩藏在貼身隱蔽位置處,從來都沒曾假手他人過的,我最初還以為這是王妃很重要的人送給你的。結果,其實王妃一直都不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歷嗎?”
呃。
欣宴竟然也這么想。
倒是也難怪長瀛女帝會那般信誓旦旦了。
扶子春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弄著碗里的飯菜,有些懊惱地輕嘖:“不知道。先前我以為這玉佩是很重要的一個朋友送的,才知道原來不是,所以就起了好奇心思。”
“哦哦。”
也不盡然。
扶子春從在秦煜辰的瑞王府醒來的時候,身上就已經攜帶了這塊玉佩。她那時候覺得沒意思,還能饒有興趣地跟秦煜辰和侍妾的床上運動打節拍,后來誤打誤撞跟秦衍春風一度之后,才摸索到了其中竅門。
還有隱藏空間里特別先進的醫用器械。
都是她最擅長用的。
所以最開始,她也并沒有起疑心,只想著這個架空的古代朝代不可能會有人會用這么先進的醫用器械,所以這玉佩和這個隱藏空間一定就是她借尸還魂的時候,上天神明特意留給她的金手指了。
結果沒想到,她用了這個金手指一年多了,卻被告知原來南宮根本不知道這塊玉佩和這個隱藏空間的存在?
哈?
鬧呢?
連這個世界的神明都不知道來歷的東西,到底是來自何處呢?
扶子春很奇怪。
再聯想至長瀛女帝清晨提及這塊玉佩時明顯有些過激的神情,扶子春心底隱隱有了個預感。
或許——
長瀛女帝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歷。
但女帝明擺著不想說。
嘖。
難受。
所以好奇地抓心撓肝的扶子春,最后也只能靠著自己的人脈去調查這件事了。
……
“也不是什么價值連城的好玉,王妃又何必執著于調查它的來歷呢?”欣宴其實有些搞不太懂,“或者就算王妃覺得它來歷不明而心存芥蒂,那就直接將它賣掉就好了呀。”
“我還不缺賣這一塊玉佩能得的三瓜倆棗。”
“那可不一定。”欣宴神秘兮兮地湊過來,“王妃您別看您現在能掌控住整個攝政王府的金庫,但這也是在攝政王沒醒的情況下,萬一攝政王醒了又開始瘋癲無狀性情大變,并且還死活不愿意跟王妃你相認的話,那王妃你豈不是掏心掏肺這么久卻什么都沒落下?所以我說呀,你就攢錢留點小金庫,這樣也方便以后跟攝政王鬧了矛盾后,轉身提著小金庫就跑呀。”
“……”
不說別的,這倒是跟扶子春一年前的想法很像。
攢錢搞錢。
就等著事情結束了帶著金庫遠走高飛!
但現在不一樣了。
家在這里。
秦衍也在這里。
她又還能往哪里飛呢?
偏偏欣宴神色認真得很,扶子春想笑卻也生生忍住了,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來:“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得未雨綢繆。”
“嘿嘿!”
……
兩人聊天聊的起興,一時間竟然沒曾注意到還在里殿床榻昏睡的秦衍,在聽到在扶子春這話后,原本無力蜷縮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
……
迷霧重重里。
秦衍幾乎著急地跳腳:“怎么都到現在了,她還是不相信我,還是想著跑?”
在秦衍面前有一棵銀杏樹。
樹下。
扶祁慢條斯理地對鏡,把弄著他黑亮如綢緞的長發,聞言,幸災樂禍地哼笑:“我妹妹這還不是被你的反復無常給弄怕了,所以未雨綢繆一把嗎?”
秦衍咬牙切齒:“我那時候是被人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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