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與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有些好笑地勾起唇角:“王爺這是想用愧疚來留住她?”
“為什么不能被稱呼為愛呢?”秦衍認真反問罷了,又認真地講道:“她愛本王。”
“……”
徐與安翻了個不甚明顯的白眼。
“嗤。”
至于是不是愧疚的愛——
那就隨便。
反正只要能留下她,無論叫什么都無所謂。
……
秦衍翻閱奏章,卻也直接翻閱到天都黑了,才總算將徐與安挑出來的這些記載要緊事的奏章看完。
“其他的事情都暫且不表,因為賢王藏得太深,一時間恐無法連根拔起,耗費時間太久又怕節外生枝,所以短時間里只能暫時壓制住其鋒芒。”
徐與安也正有此意。
“那就只有和長瀛盡快續定和平條約了。”徐與安這般說罷,又有些好奇,“只是這長瀛女帝屬實很怪,她好像特別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人,但若是真看不起,她也沒必要親臨大晟。可是若說她有意想要繼續續約的話,卻也不該這么高傲——所以我難免有些疑慮,五年前,王爺是用怎樣的手段才使得女帝同意和王爺簽訂和平條約的?”
秦衍短暫回憶了一番,平靜地道:“當時大晟群狼環飼,本王去找長瀛女帝的時候,女帝也并未做要大晟做多少退讓規則,只是女帝跟本王要了一個私人的約定。”
徐與安疑惑地皺起眉,像是不太理解:“什么叫做私人的約定?”
“意思就是,他日,若是長瀛女帝遇到什么難題,在無法解決的情況下,本王就出面,在本王私人范疇領域里,盡全力替她處理。”
徐與安若有所思。
頓了頓。
又恍然大悟。
“難怪長瀛女帝那般不待見賢王,原來是因為和她做約定的是王爺而并非賢王。也難怪長瀛女帝到現在遲遲不肯續約,還使盡手段住進攝政王府了,原來女帝是想等著王爺醒來,親自完成那個承諾。”
秦衍也稍稍頜首:“想必是長瀛女帝遇到了棘手的難題。”
“嗯。”
他們又仔細商討一番,最終還是確定,現在解決眼前艱難棘手局勢的最佳選擇,就是盡快和長瀛續約。
秦衍也只能緩慢地瞇起眼眸:
“那本王,就去好好的會一會,這個滿身都是秘密的,長瀛女帝。”
……
扶子春窩在薄薄的被褥里,最后也忍不住饑餓,而爬起來了,洗漱完畢后要了午飯來吃——沒辦法,等她平緩完了心情再出來的時候,天都快到中午了。
飯點。
唔。
于是扶子春繼續讓欣宴去請了長瀛女帝來。
女帝沒來,女帝只說:“既然攝政王已經醒來,那就讓攝政王來請。”
欣宴氣得狂翻白眼:“她也太狂妄了,難道王爺不去請,她就不來吃了嗎?”
扶子春:“……”
女帝也沒放假話了,這不是的確沒來吃嗎?
“可能是女帝跟王爺還有話要說吧。”扶子春往嘴里夾了一筷子菜,“畢竟和平條約總是得續的。”
扶子春吃完飯后,攝政王府來了客。
方清平。
方清平在看扶子春時的眼神明顯就多了幾分熾熱,他探究試探了半晌,才強忍著話音里的顫抖說:“我方才意外碰到了徐娘,徐娘說,王妃就是先前的王妃,也就是我的師父。”
“對,我確實就是之前的陸汐顏。”扶子春低嘆了聲,她原本想和以前割席的,可卻忽略了她的朋友究竟想不想的問題,屬實有些自私,“對不起,之前太忙了,又恐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一直都沒來得及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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