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兩人早上醒來,看到已經是雨過天晴。
蘇韻寒紅著臉回到自己房間,去洗漱了。
陳瀟笑了笑,神清氣爽。
沒有了一個最重要的約束,這種感覺真的好。
也要感謝這個約束,讓他一年多來可以安心的修行。
剛吃完早飯沒一會,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陳瀟昨天就接到劉亮亮的電話,并不意外。
亮亮是三舅家的孩子,比他大三歲,之前一直在央企上班。
昨天突然打電話說辭職不干來,今日就回來了。
“在央企不好好干,為啥辭職了?”
陳瀟給他倒了一杯水。
“沒啥意思,也懶得伺候沙比領導了。”劉亮亮說道,“他釀的,有個項目百分之九十的工作都是我干的,結果分配獎金的時候,我才拿了兩成,有個領導的親戚什么都沒干,居然比我拿得多!”
他一氣之下,直接辭職了。
爸媽聽到后,氣的差點要打他。
“原來是這樣,那你想做點什么?”陳瀟問道。
他曾經對劉亮亮說過,想什么來隨時來。
“你看著哪個位置缺人,我干得了的就行。”
劉亮亮想了想說道。
他是電氣專業的,目前在陳瀟的產業里面沒有完全對口的工作。
“你先跟著林雄去干出口貿易吧,總經理助理。”陳瀟想了想說道,“年薪不會比你之前的工資低。”
“成,那我就先去試試看。”劉亮亮很高興。
陳瀟給林雄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情況。
劉亮亮是重點大學畢業的,相信能力是有的。
先當著總經理助理鍛煉鍛煉,后續安排到合適的崗位上。
林雄表示完全沒有問題,歡迎劉亮亮加入。
“嗯,去吧,就在千山鎮的石塔大廈,你去了聯系林雄。”
陳瀟把林雄的聯系方式給他,就不送他過去了。
劉亮亮道謝后,匆匆地前往石塔大廈去了。
告別了工作數年的工作,現在猶如新生。
一些所謂的大企業,就是圍城。
外面的人想進來,里面的人想出去。
大家都在尋找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可悲的是,有人一生都未曾尋找到。
不知道想要什么樣子的生活,渾渾噩噩地過著。
劉亮亮目前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樣子的生活,但知道不喜歡之前的生活。
他這一年多來頗為焦慮,工作一眼看到頭。
短期內晉升無望,又不會溜須拍馬,導致每次發獎金他都是最少的。
干的活最多,拿的最少,讓誰都郁悶。
他曾經找人傾訴過,有些人說他矯情,甚至有人說他是在炫耀自己是在央企上班。
后來他算是明白了,沒人在乎你怎樣在深夜痛哭,也沒人在乎你輾轉反側。
外人只看結果,自己要獨撐過程。
等明白了這個道理,便不會再在人前矯情,四處訴說以求寬慰。
所以他辭職前都沒有征求爸媽意見,直接辭職走人了。
希望可以早點找到他喜歡的生活,不再那么的焦慮。
陳瀟等他走后不久,便聽到村里面鞭炮聲音不斷。
他騎著摩托車到了村里面,看到孫富貴家門口停了一輛新車,鞭炮渣滿地都是,十多人正在看熱鬧。
“村長你來了,你看我這新車怎么樣,剛買回來的,七萬多塊。”
孫富貴看到他來,笑著說道。
“挺好的,不過買個車,不至于放這么多鞭炮吧。”陳瀟說道,“意思意思就行了。”
“那可不行,俺可是第一次買車,必須要好好的熱鬧一下!”孫富貴急忙說道。
他如今在大棚里面工作,收入穩定。
前幾天剛拿了分紅,手里有錢了,便去買了一輛車。
“你先把車邊上那幾盤拿遠點放,太危險了。”陳瀟皺了下眉頭。
“沒事的,我看網上有人這么放的,您就瞧好吧。”
孫富貴說完后,把圍著車一圈的大鞭炮點上了。
噼里啪啦后,車子突然燒了起來。
“臥槽,救火啊!”
孫富貴看到后臉都白了,大喊一聲,就沖進院子里面開始拿水滅火。
陳瀟也是頗為無奈,跑到院子里面提水救火。
只是這火燒起來太快了,等撲滅的時候,車基本上就是報廢了!
“怎么,怎么會這樣啊……”
孫富貴坐在地上,眼淚不爭氣地滑落下來。
“估計是鞭炮竄到車子下面,炸裂并引燃了油路管道,就燒了起來了。”陳瀟也頗為惋惜。
“村長啊,我剛才應該聽你的才是啊。”
孫富貴抹著眼淚,無比的痛心。
……
“一點用都沒有啊,聽村人說,陳瀟十分的精神,連個感冒都沒有。”
朱霸在向史會金匯報情況。
慧途皺了皺眉頭,按理說不應該才是。
就算是沒有病倒,至少有不舒服才對。
“朱霸,你確定那頭發是陳瀟的么?”慧途問道。
他現在只能夠朝著這方面懷疑了,否則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然了。”朱霸還認為他要甩鍋,“那頭發絕對是陳瀟的。”
“你看著頭發從陳瀟頭上剪下來的么?”慧途看著他。
“那倒沒有,是我買通了理發店的老板娘,是她在陳瀟理發后給我的。”朱霸不敢亂說。
“今天你跟我一起去,找老板娘確認。”慧途說道。
現在還沒啥效果,讓他面子很掛不住。
“沒問題,咱們一起去。”
朱霸雖然并不認為是老板娘騙了他,還是再確認一下比較好。
否則萬一真的不是陳瀟的頭發呢?
“盡快確認。”史會金吐了口煙。
他還是不行,吃了猛藥還是猛不起來,都立不起來。
慧途給他配過幾次藥,也是不奏效。
本來想著好好的報復陳瀟一下,結果對方沒啥反應,到底哪個環節出問題?
“我們這就出發。”慧途說道。
隨即,他坐著朱霸的車,來到了千山鎮上。
他們進入到理發店里,里面正有個人在理發。
他看到慧途光著頭,直接笑了出來。
“怎么了,光頭也要來理發么,哈哈。”
老板娘看著他們兩人,倒是臉色一變。
慧途陰沉著臉,直接將正在理發的小子提起來,一腳踹出門去。
那小家伙趴在地上,嘴都磕破了,沒想到遇到狠人了。
也不敢多逼逼,顧不上頭發還沒理完,爬起來就溜了。
“陳瀟的頭發在哪里?”
慧途看著老板娘,冷聲問道。
“不,不是給他了么!”
老板娘看了朱霸一眼。
“給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把陳瀟的頭發拿出來,否則店給你砸了!”
慧途進門看到老板娘的臉色,就斷定這里面有貓膩。
“我再找找看,那可能是弄混了!”
老板娘急忙說道,裝模作樣的找了一圈,才把裝著陳瀟頭發的袋子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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