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神族
跪在青龍神宮側門哭天喊地要求見二殿下的夫妻,的確是云婉兒的親生父母。
他們的身份是藥仆,終生為一個小家族看管藥田的,負責給藥田灑水施肥等活計。
當初慕元弘夫妻領養云婉兒的時候,給了他們夫妻倆大把的靈石,讓他們恢復原籍。
但是他們當時正好生下了一個兒子,也就是云婉兒的弟弟,為了把靈石留給兒子,他們沒有花靈石去恢復原籍,依然給那個小家族的人看管藥田。
等云婉兒的弟弟王人龍長大了,因為父母的溺愛,把他養成了一個游手好閑的性子,并且很早就知道他有個姐姐在光明神教當大小姐,有這個靠山,他行事更無忌憚,花錢也如流水。
云婉兒曾經給他收拾過不少亂攤子,更拿了無數的靈石給王人龍。
她的靈石從哪兒來?自然是從慕元弘夫妻那里哄來的了。
一個多月前,王人龍不小心把他父母主人家里藥田全部燒毀一空,損失慘重,需要賠將近一百萬兩上品靈石。
這個窟窿自然是云婉兒替他補上的。
一百萬兩上品靈石,云婉兒賺幾十年都賺不到這么多的靈石,是她用了借口,找慕元弘和云秋白要的。
而王人龍見自家姐姐連一百萬兩上品靈石都能拿得出來,他覺得非常的有底氣了,這不,幾天前又闖禍了,把龍星陽名下的極品藥田燒了一塊。
“他為何喜歡燒藥田?”
慕無雙有些好奇的問龍二。
“因為王人龍前不久得了一個火屬性的半高階法寶,他覺得他有能力將這個半高階法寶變成高階法寶,一直在研究這個東西。這個法寶不完全受他控制,火勢一不小心就能蔓延起來。”
龍二仔細的回答道。
原來如此啊,高階法寶在普通人眼中,如同神器一般,因為他們接觸不到神器。
而半高階法寶與高階法寶有著一步之遙,沒有高階法寶威力大,但是比中介法寶又強大不少,并且還能升級為高階法寶,這也難怪王人龍這么寶貝的研究。
這也真是可笑,沒有想到,云婉兒親弟弟是這么個德行。
龍二繼續匯報道:
“二殿下后來并沒有見他們兩口子,不過二殿下身邊的侍衛告訴他們,再給他們寬限一日,如果拿不出五百萬上品靈石,就把王人龍砍了。”
“他們得了信,便立即去光明神教找云婉兒去了。”
慕無雙道:“所以說,王人龍現在在龍星陽的人手里。”
“是的,主母。”
慕無雙勾唇輕笑:“五百萬上品靈石,云婉兒一時間怎么拿得出來,肯定又找他們去了,這次她又會找什么借口呢?”
笑了笑,她站了起來,對龍墨深道:
“皇叔,咱們今晚去光明神教住一晚吧。”
五百萬上品靈石在她眼里算不得什么,但是能給云婉兒添堵,能看云婉兒的笑話,她是相當樂意的。
揮退了龍二,龍墨深將慕無雙禁錮在懷中,貼著她的耳畔,道:
  p; “雙兒,你太壞了,不過,我喜歡。”
慕無雙轉過身來,纏在了他身上:“皇叔又不是沒見過我更壞的樣子~”
龍墨深的眸色便深,嗯,見過,不僅壞,還惡劣,經常令他欲罷不能。
兩人交頸纏綿了一會兒,慕無雙能感受到皇叔已經徹底放下了在青龍神宮的憤怒,她便靠在他懷里,問七彩琉璃心的問題。
龍墨深在藏書閣里已經找到了關于七彩琉璃心的書籍,不過此事事關重大,他并沒有把書籍帶出來,而是直接把內容背了下來,以免被人起疑。
等皇叔一句句慢慢說完,慕無雙的眸子越瞪越大。
“神……神族?”
那個神秘湖泊底下的小嬰兒,竟然是神族!
傳說中,上古時代,有一個種族為神族,他們是神靈的后裔,能天生神力,擁有與世無敵的能力。
他們不需要修煉,他們和神獸一樣,通過沉睡來覺醒天賦神通,但比神獸更加強大。
他們有著一顆七彩琉璃心,只要心臟不毀,便能永世存活。
“也就是說,我空間里的小嬰兒,還活著!”
慕無雙震驚不已。
她一直以為那是個已經死去的嬰兒,因為某種原因而尸身不腐的。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神族,那么他現在還活著,只不過在沉睡中。
龍墨深卻搖頭道:“他應該還活著,但是他現在的狀況并不像是在沉睡,因為古籍上說,神族沉睡,七彩琉璃心會跳動。”
但那個神族小嬰兒,他的七彩琉璃心并不會跳動。
“那……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慕無雙感到困惑又吃驚。
她隨便從湖泊底下帶回來的,居然是神族,這也太難以置信了。
因為神族已經屬于傳說了,就是皇叔之前在青龍神宮看的那本書籍,也是以神話書籍來分類的。
龍墨深道:“上古之前,應該發生了一場傾天大禍,這個神族嬰兒,應該是與西王母是同一個時期的人。傾天大禍發生,導致神族也因此覆滅,這個小嬰兒的心臟僥幸沒有壞,卻也應該有重傷,心臟停止了跳動。”
“雙兒,你還記得我給你提過那個湖底有很深刻的劍意嗎,連我都能感覺到難受,但那些尸體卻依然栩栩如生,身上沒有一道劍痕。”
慕無雙瞪大了眼睛:“皇叔,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全是神族?”
龍墨深點頭道:“他們與小嬰兒的本源相同,是同一族類。”
“那他們的心臟是什么模樣?”她追問道。
“他們沒有心臟。”他道。
慕無雙呼了口氣,道:“那看來皇叔你的猜測是對的,他們沒有心臟,因為他們的七彩琉璃心已經被毀了,但他們的身體不腐爛不被劍氣所傷,是因為他們是神族。”
而那個憨笑著的小嬰兒,應該是這些神族人保護著他,沒有讓他的心臟毀滅,但是他依然受到了很大的破壞,一直不能醒來。
她想起了兒子說他聽到了哭聲,想必這個小嬰兒也知道,是他的族人保護了他,他感到了悲戚和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