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道歉的話還沒出口,盛彨又是一巴掌。
“怎么?還敢頂嘴是嗎?現在出息了,前輩都不放在眼里了?”
女孩手不安的揪著衣角,哽咽的開口,“沒,沒有,我只是……”
話沒說完,盛彨就晦氣的走開了,嘴里還嘟囔著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不行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女孩眼含著淚,雙眼猩紅的瞪著盛彨遠處的背影。
本來是沒有人在意的小插曲,卻偏偏被晚風盡收眼底。
秦祎云見圍著晚風的人越來越多。
晚風的氣壓也越來越低,肉眼可見的不耐煩,秦祎云咻的一下,帶晚風上了電梯。
瞬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狹窄的空間,晚風身上獨有的香味更明顯了。
社牛秦祎云突然社恐了。
半晌,才有些結巴的開口,“盛彨她、她腦子有病,別和她一般見識。”
“如果我要和她見識呢?”
晚風眼眸微挑,清冷的眸子染上一層怒意。
雖然不知道盛彨那個傻逼剛剛做了什么,惹了晚風,但她指定完蛋了。
秦祎云幾乎本能的回答。
“那我就告訴你她的弱點啊!告訴你啊,我知道她可多黑歷史了,保你……”
秦祎云話還沒說完,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守在電梯門口,臉黑如鍋底。
秦祎云臉上的表情逐漸凝結,秒慫。
“大、秦醫生,您怎么在這里?”
秦家繼承人規定第三條:不能對外宣稱是秦家候選人的身份。
秦伯俊是秦家名義上的唯一繼承人,其他私生子只能姓秦,不能在外稱兄道弟。
好在四周沒有其他人,否則秦祎云麻煩就大了。
秦伯俊此刻根本不在乎什么稱呼,他只關心晚風。
他伸手去接晚風,晚風不給秦伯俊抱的機會,直接掙脫秦祎云的懷抱,略有些坡腳的走開了。
秦伯俊給秦祎云一個‘你給我等著,我稍后找你算賬’的眼神,就快步跟了上去。
秦祎云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完了完了,大哥這次真生氣了。
這次不死也得脫成皮了。
早知道會這樣,他死也不要把小子楓帶出來了。
他煩惱的撓了撓頭,卻在觸碰到脖頸的時候,他想起晚風窩在他的臂彎側著臉和他說話,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處的場景。
癢癢的,暖暖的,也香香的。
他摸了一把脖子,上面還殘留著晚風身上獨有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不自覺的嘿嘿一笑。
果然,長得好看,口氣都是香的。
下一秒,他一怔。
天啊,剛剛他在做什么?
為什么這么像變態。
啪,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
恩,很好,清醒了,就是有點費臉。
秦伯俊見晚風臉色陰沉,以為秦祎云做了什么讓晚風不開心的事情,他語氣有些慌亂的開口。
“是不是秦祎云脅迫你來的,我現在就帶你離開,回去再好好收拾他。”
如果不是秦祎云帶她來這里,晚風來這里怕是要費些手段。
她來了,人也找到了,喜大奔集。
委屈?
一點也不。
“他沒有脅迫我,我們只是等價交換,這里很好,我現在還不想走!”
秦伯俊再三確定晚風說的是真的,才點頭嗯了一聲。
秦祎云是個不靠譜的,靠他,晚風免不了受委屈。
雖然膈應,但他創世娛樂太子爺的身份在這里格外管用。
秦伯俊的突然出現,讓創世娛樂的高層們瞬間進入高級戒備狀態。
以至于他們無暇關心‘小透明’秦祎云。
晚風因為秦伯俊的陪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貴賓級待遇。
就連雜志上經常露面的金牌經紀人都對秦伯俊點頭哈腰,各種討好。
可惜,秦伯俊壓根鳥都不鳥,只是命人準備個嶄新的輪椅。
雖然是娛樂公司,卻不乏也有在訓練的時候扭傷到腿腳的事情發生,輪椅乃必備品。
既然晚風不讓抱著,那坐在輪椅上,秦伯俊推著她,想去哪兒去哪兒,很合理吧?
晚風暗自翻了個白眼,只覺得有病。
她就拉了個小口,現在都結痂要好了,不至于這么興師動眾。
這下好了,現在整個創世娛樂都知道晚風頭腦發達,四肢不便了。
搞不好,背地里還會有個病美人的稱號。
與晚風vip般待遇不同,秦祎云剛從變態狀態回神,就被經紀人拉去說教一通。
好不容易清凈了,盛彨又來了一些個傻逼操作。
先賣慘,又裝可憐,最后又來一波深明大義為了公司好,她沒做錯。
秦祎云看的一陣惡心反胃想吐吐。
完了。
這眼睛不能要了。
這還沒完,他又被拉去見對方的經紀人和律師團了。
對方來者不善,一看就是有所準備,先是針對秦祎云這種不負責的行為一頓責任和道義上的譴責。
又針對秦祎云給女星個人名譽造成的損失。
單是罪名,就足足打了5張a4紙,更別提其他賠償的相關事宜了。
根據上面說的,秦祎云簡直就是犯了天條啊!
咋,娛樂圈這么多男明星,就可他一個人嚯嚯?
秦祎云自然是不滿的,直接表述自己是被冤枉的。
哪知,對方對秦祎云這個平時‘不檢點’的男明星更厭惡了。
“秦先生,如果您拒不承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對方的經紀人臉色陰沉的警告,秦祎云憤怒的話未出口,就聽一個清冷的聲音開口。
“不客氣?怎么現在經紀人的業務能力都包括代領一干無關人員搞以多欺少的這一套了?”
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人聽的真切。
眾人回頭,就見嚴肅且帥氣的秦伯俊推著一個清瘦的少年進來了。
少年掃視一番眾人,最后視線落在剛剛威脅秦祎云的經紀人,也就是女星的經紀人王姐身上,眼眸微挑,嗤笑。
王姐是業界的名人,素來高傲自大,如今被人如此明顯的輕視,臉上難免有些掛不住,尤其還被一個面生的小少年。
王姐直接看向秦祎云,手指著他,質問。
“秦祎云你什么意思?想耍無賴是吧?我們可是在走正規程序,你要想鬧的話,別怪我不講往日情面。”
秦祎云眉頭微皺,怒氣上涌。
說他,他可以忍。
但說晚風,抱歉,他忍不住了。
“王姐您做這行也十多年了,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咱們這行人員流動有多大。人既然能一夜間就火的一塌糊涂,也能糊的連親媽都不認識。”
秦祎云桃花般的眸子微瞇,嘴角微抿。
明明是在笑,偏偏讓人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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