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文縐縐的,秦京茹聽不太明白。
聽到最后,才聽出來婁曉娥笑罵何雨柱“狗頭軍師”,笑吟吟地端著茶水放在婁曉娥面前。
“婁曉娥,說歸說,不興打情罵俏的啊。”
婁曉娥臉頓時紅了,站起身就要走——剛才到底有沒有打情罵俏,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跟你們兩口子說了,滿口里沒有好話!”
“是是,我們嘴里面沒有好話!”秦京茹轉過頭去,直接撇嘴。
我還感覺你跟我雨柱哥沒干好事呢!
要不是你勾搭著,我都未必允許雨柱哥跟秦淮茹好上……
兩人說話不對付,婁曉娥是真的要走,何雨柱也沒攔著,就是開口說一聲:“別信許大茂那一套,他說不去,你也別心軟,不用理會他。”
“知道了。”
婁曉娥說了一句,心里面暗暗想道:再也不來他家了。
何雨柱跟他媳婦,人家是兩口子,我摻和什么勁兒?
帶著這想法,郁郁不樂回了聾老太太屋里。
聾老太太打量她一會兒,嘆了一口氣:“后悔沒?咱們那次去椿樹芽胡同,你要是跟他——”
婁曉娥裝沒聽懂:“后悔什么?我沒后悔!老太太,咱們今晚吃什么?”
“看著做吧。”聾老太太說了一句,忽然輕聲說了一句,“你要是心氣兒不那么高,跟秦淮茹似的,倒也行。”
“可是,那也不可能……”
婁曉娥忙著做飯,真沒聽見:“您說什么?”
“沒什么,少做點飯,你一大媽還得送飯過來。”聾老太太說道。
“噢,一大媽最近臉色不太好,嘴唇有點發青啊。”
婁曉娥說著話。
“是有心病吧。”
聾老太太皺著眉,不想說話了。
四合院的大部分人想法,她都洞若觀火——現在易中海想要棒梗養老,想要聯手賈張氏對付何雨柱和秦淮茹,這兩件事沒有一樣靠譜的!
這易中海,對我孝順是孝順;怎么就非得舍不下賈家呢?
……
吃過晚飯,秦淮茹領著小當、槐花來何雨柱家里玩兒。
何雨柱和秦京茹正吃飯,他們兩個伙食好,白面饅頭和葷菜每天都有。
小當和槐花最近也沒吃多少棒子面,再加上吃飽了,也沒有特別饞。
秦京茹夾肉給她們吃,槐花沒吃,小當張口吃了一筷子。
隨后看一眼秦淮茹眼神,小當也擺手說不吃了。
天色黑下來之后,秦淮茹領著槐花、小當回家睡覺。
棒梗也摸著肚子,滿嘴是油,咂著嘴回了家。
“易大爺今天又給我吃的肉,特別肥,一口下去都是油,可香了。”
沒有人理會他。
“趕緊睡覺吧。”
秦淮茹說了一句。
棒梗莫名有些失落。
媽、小當、槐花,都不愿意搭理他了……
隨后又振奮起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傻柱!
等我奶奶回來,跟易大爺一起,再加上我,我就不信對付不了傻柱,就不信我媽還能想著跟傻柱相好!
……
被窩劇烈的顫抖一下,秦京茹死死摟著何雨柱脖子,又無力地松開。
“雨柱哥,你等著,我伺候你……”
她面帶嫣紅,含含糊糊地說著。
“先睡吧,歇過來再說。”
何雨柱說了一句,秦京茹到底熬不住,轉頭昏睡過去。
何雨柱為她蓋好被褥,穿好衣服到了地窖門口。
門已經打開了,下面有一點光亮。
何雨柱推門走下去。
于莉正在檢查白菜,回過頭來:“何雨柱,你來看看,這是誰干的缺德事兒?”
“這么多白菜心都沒了,全剩下大白菜幫子!”
何雨柱上前去看了看:“還能有誰,棒梗唄。”
“這小子!”
“趕明天我非得找他媽說道說道,這么多白菜,就可著白菜心吃?誰不知道白菜心好吃!”于莉說著話,提著燈向外走去。
何雨柱笑了一聲,就這么看著她往外走。
走了幾步,于莉停下腳步。
隨后微微呼出一口氣。
雖然,何雨柱的確是聽見了;雖然,何雨柱的確是來了。
但是,只要自己現在走出去,一樣還是沒事的。
沒事的。
一定沒事的。
于莉也不知道為什么,是害怕還是激動,手掌微微發著顫,連手里面提著的、專門下地窖的燈也都在發顫。
燈光在黑暗的地窖中,蕩出微微的波紋來,顯得光線明暗不足。
于莉感覺自己沒有必要再猶豫了,應該這就走出去。
回前院的家里,躺在閻解成的身邊,一切都沒有發生。
借自行車的那個晚上,黑暗中發生的一切,粗魯的、狂亂的一切,都應該過去了。
于是,她提著燈,一步又一步地向上走。
一道腳步聲,也跟在她身后。
于莉停下了,心臟狂跳著。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么,還是在畏懼著什么。
摳摳搜搜的平淡生活,到底是讓她安心,還是讓她無聊到寡淡?
跟三大爺閻埠貴一家人互相算計,斗心眼兒,她有時候也會感覺疲憊——這不是她出嫁之前期盼的生活。
看著閻解成在家里高不成低不就,不出去工作,兩人現在也沒孩子——這也不是于莉出嫁前盼望的生活。
但生活就該是這樣?還是說過日子都是這樣熬過來?
“何雨柱。”
于莉低聲叫了三個字。
黑暗中的男人,如同餓狼一樣襲擊了她,不容她再懷著對生活的茍且,將生活平淡進行下去。
也不容她反對。
把她拖回地窖的黑暗里面,擺在白菜之上。
“何雨柱!”
于莉的聲音帶著哭腔。
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驚恐,又或者是驚喜,特不知道應該恨他還是喜歡他。
燈光搖曳起來了。
半夜,低悶的喘息聲,化作悠長。
何雨柱探過頭去,想要親嘴兒。
于莉伸手擋住他的嘴,有氣無力地推他:“回家親你媳婦去,別親我。”
何雨柱是真的無語了:“于莉,你怕不是有啥問題?”
“都這樣了,還不讓我親?”
“哪樣了?”于莉掙扎著起身穿衣服,皺眉頭直抽涼氣,“何雨柱,你個殺千刀的,不是你媳婦就往死里胡折騰是吧?”
“以后你別想碰我了!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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