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天班,何雨柱提著飯菜到了第六醫院。
秦淮茹、棒梗母子兩個見到他來了,一個起身,一個轉臉。
“怎么樣?”
對起身相迎的秦淮茹,何雨柱問道。
秦淮茹滿臉苦惱:“大夫也就是讓拿了跌打損傷藥和止疼片,回家去,如果能好了就最好。”
“再出現問題,那大夫也沒有辦法,到時候看看需不需要做手術切除一部分。”
“住院沒有必要,回家呆著就好。”
等情況嚴重后切除一部分?這倒也是沒有辦法之下的解決方法。
也不知道棒梗的傷勢會不會再嚴重。
何雨柱點點頭,看向棒梗:“小子,走吧,還得是我背你回家。”
棒梗恨恨地瞪他一眼,到底也沒有再說什么。
“吃飯沒有?”何雨柱對秦淮茹問道。
“給棒梗中午吃了一頓,我哪有心思吃飯……”秦淮茹苦笑道。
何雨柱打開一個飯盒,拿出饅頭給秦淮茹:“先吃點吧,萬一回去路上你走路沒勁兒,到時候也麻煩。”
秦淮茹有些感動:“今天可多虧你了!”
接過饅頭吃了一口,見到棒梗眼巴巴看著,看向何雨柱,示意:給他拿個饅頭?
何雨柱故意裝作看不懂。
還是跟棒梗斗氣!
秦淮茹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地想著,向何雨柱伸手:“給我一個饅頭!”
何雨柱給她一個饅頭,秦淮茹便把新饅頭塞給棒梗,飯盒推到棒梗眼前,讓棒梗吃飯。
棒梗挑肉吃,她就吃菜。
何雨柱靜靜看著母子兩個吃完飯,帶著他們回了家。
算了,這次不計較了。
回家之后,秦淮茹就直奔二大爺劉海中家,不一會兒后院就響起吵鬧聲。
反正是劉海中一家怎么也不認帳,就說準了小孩子打架,有多少醫藥費出多少醫藥費,其余的什么都不管。
秦淮茹氣呼呼的去,又氣呼呼的來。
當天晚上,秦淮茹跟何雨柱抱怨二大爺家,何雨柱還是那句話:什么時候棒梗變好了,聽話了,再幫他。
否則,何雨柱是不會幫他摻和這種“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的鄰里矛盾。
秦淮茹也是無可奈何,只好等著看棒梗的情況。
過了兩三天后,棒梗下面看上去已經無恙,不是最壞的的情況。
秦淮茹也是松了一口氣:幸好棒梗沒事!
要是真給自己兒子留下終身的大病,以后不能生兒育女的,非得跟二大爺家里不算完!
棒梗“康復”之后,故態復萌,又整天轉著圈要找劉光福的麻煩。
因為二大爺劉海中說了一句話:小孩子打架不叫事,打壞了他也認。
棒梗就懷里天天揣著止疼片,到處找劉光福。
就準備找到劉光福之后,吃下止疼片,往死里報仇。
自從踹的棒梗翻白眼之后,劉光福自知惹禍大了,接下來五六天都沒有在四合院露頭——他不怕棒梗,可害怕自己親爹劉海中。
……
“咕嚕嚕吐——”
半夜,于莉回到屋里,開始認真漱口。
閻解成搓了搓眼睛,打著呵欠從床上坐起來:“我說,你上哪兒去了?”
“你管我上哪兒?”
于莉不耐煩地說道:“我得想辦法借錢,辦好了我的工作!”
“這都快十天了吧?你還忙活這事兒?大半夜的,你上哪兒忙活去?”閻解成不悅,問道。
“快了,快有眉目了。”于莉說道,“我跟何雨柱已經說好,只要要給他錢,他就把那學徒工工作給我安排了。”
“給多少錢?”
“給多少錢,你自己問何雨柱去,我跟你說不著!”于莉說道。
說著話,于莉就要睡覺。
閻解成卻是起了疑心,懷疑地看向于莉:“我說于莉,之前我可從來沒多想其他的;你要是再夜里神出鬼沒的,那我就不得不多想了!”
“你多想什么?”
于莉冷笑。
“你從哪兒借的錢?誰借給你錢?誰平白無故給你借錢?”
閻解成聲音漸漸提高:“你要是不說清楚,今天我非得跟你驗一驗不可。”
“驗一驗?你要怎么驗?”于莉問道。
“我看看你今晚上干什么去了!”閻解成沉聲道,“最近你夜里出去的次數不對!”
“哦,懷疑我偷人?”
于莉冷冷說道:“閻解成,你可真不錯;幫忙沒你事,搗亂你第一名。”
閻解成火冒三丈:“少給我說這些廢話!你脫了褲子讓我看看!”
“你看,看你媽個頭!”
于莉伸手從褲子里面抽出來一條月事布,朝著閻解成砸過去。
“你問問你媽去,誰能帶著月事去偷人!”
閻解成被砸蒙了。
“啊?你有月事在身?”
那是不可能偷人……閻解成放心了,立刻改了口風:“我這不是吃虧嗎?”
“吃虧?”
于莉冷哼一聲,心道我倒是吃別的了……
“那借錢跟工作的事情——”
“你問不著!”于莉說著話,直接翻身睡覺了。
閻解成也感覺理虧,懷疑錯了于莉,說話當然就不是那么硬氣。
“那個什么……我其實也找了個工作。”
“嗯,知道了。”
“你不問問我找的是什么工作?”閻解成問道。
“不問,也懶得問。”于莉說道,“你能好好工作,比什么都強。”
“那咱們的工資——”
“以后各算各的,誰也別占誰便宜!”
于莉說道。
“這還算是兩口子嗎?”閻解成嘟嘟囔囔,隨后一想,其實也挺好,“我的錢全歸自己,也好。”
且不說這兩口子斗氣,何雨柱從菜窖出來,回到自己家里。
就見到秦京茹一臉不情愿,坐在床邊。
隨著了解越來越多,秦京茹已經摸透何雨柱幾個女人身邊的關系——秦京茹、秦淮茹是實打實的,婁曉娥跟何雨柱還真沒有實質的事情。
何雨柱偶爾半夜出去,那根本就不是婁曉娥,而是于莉這個臭女人!
所以秦京茹就有點不樂意了。
跟這種有什么意思,提心吊膽的。
何雨柱勸了她有一會兒,到底是秦京茹聽話,跟何雨柱一同安歇了。
轉天,又是一天早晨。
漸漸顯懷的羊大紅坐在自家門口,叫住了往外跑的劉光天。
“劉光天,你弟弟最近也不著家,是不是跟三眼哥他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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