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鳳急急忙忙到了軋鋼廠食堂后,于莉和馬華都有點擔心。
何雨柱家里,出什么事了?
怎么這么著急?
這一天的上班,于莉都有點心不在焉,現在送還自行車,順便就問了出來。
“也沒什么事,等以后慢慢跟你說。”
何雨柱說道。
于莉這才放心下來——何雨柱這么說,那就是已經能把事情解決好。
至于到底是大事還是小事,就等以后再說吧。
何雨柱這樣的態度,讓本來想要多問兩句的一大媽、聾老太太也都沒有再多問。
棒梗、小當、槐花跑過來吃飯,跟原來一樣。
不得不說,棒梗“懂事”之后,雖然何雨柱看穿他還是不懂得知恩圖報,但是已不再是原來的“熊孩子”——不打架了,也嘗試好好學習,對何雨柱和秦京茹也變得禮貌。
表面看,還算過得去。
“咦?我爸還沒回來?”
后院,許大茂下班回到家,詫異地問了一句。
“老宅子的事情怎么樣了?”
“誰知道怎么樣……”許大茂的媽說道,“你爸現在也沒回來,不管成不成,總得回來吧?”
“八成是挺麻煩,又或者我爸太高興了,在老宅子里面打掃衛生呢。”許大茂說道。
說完話,看見羊大紅撩著衣服給孩子喂奶,斜著眼、帶著不屑的笑容,二郎腿一翹一翹的。
“哎,大紅,你這是什么意思?”
許大茂看見孩子他媽這副二流子的模樣,就感覺心里面冒火——這倒霉模樣到底哪里來的!
羊大紅把孩子交給許大茂的媽,讓她拍奶嗝,自己說道:“哥,你光是想好事,你就沒想過壞事?”
“咱爸現在沒回來,說不定是被婁半城的手下給弄死了呢?”
“羊大紅!”許大茂急了,“你他媽是說話還是放屁啊?張口就咒人?”
許大茂的媽也十分不滿:“大紅,伱盼點好行不行?”
說完話,看看外面天色漸漸昏沉,都快黑了,許大茂的媽心里面有點慌了。
“大茂,你去看看吧……”
“那總不能真的——”
許大茂的媽的話有點慌,許大茂也有點慌——不會自己親爸,真的被婁半城的手下砍死、拋尸荒野了吧?
那不能吧?
可要是萬一呢?
許大茂激靈一下,心里不僅害怕,還有點慌。
那要萬一是真的,我去大椿樹胡同,豈不是也要被砍死?
“媽……我找兩個人作伴,去大椿樹胡同看看吧。”
許大茂說道。
“你小心點。”許大茂的媽連忙叮囑。
許大茂出了家門,到二大爺家:“劉光天、劉光福,你們倆來一下!幫哥一個忙!”
劉光天抬眼看他一下、繼續低頭吃飯:“有事說事,我就沒哥哥。”
劉光福更是直接沒抬頭、沒理會許大茂。
二大媽對劉光天嘀咕:“你說的什么話?你大哥不是你哥哥?”
“哼!”
劉光天哼了一聲,拍拍自己的袖章:“他可別惹我,不然,我能讓他叫我哥!”
“哎,你這個臭小子!”二大媽不滿地叫了一聲,卻也管不了他。
許大茂連忙打斷他們家的家務事,說道:“我是真有事!劉光天、劉光福,幫個忙!”
劉光天直接咧嘴:“有事兒?誰沒事?”
“我吃飯不是事兒?”
“許大茂,你再嘴里面嘀嘀咕咕的,就別說了,趕緊走吧。”
許大茂無奈之下,只好說道:“是這么回事,我爸今天一大早出門,到現在還沒回來,我有點擔心。”
“你們哥倆兒都是年輕小伙子,跟我一起去找找吧。”
“多新鮮啊!”劉光天直接笑了,“許大茂,你都多大了,一會兒看不見爸爸,還心慌意亂的?”
二大爺劉海中本來悶頭對付自己的煎雞蛋,這時候吃完了,也放下筷子,手掌擦了擦油嘴:“是夠新鮮的!”
“許大茂,你這成家立業,孩子許繼宗都有了,還離不開爸媽啊?”
“你爸出個門,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嗎?保不齊八點、九點就回來了!那還用人找?”
“別說你爸,就是我兒子有一回丟了一夜,今年過年沒回家,我都沒找。”
“我爸能跟你兒子比嗎?二大爺,您這占我便宜啊!”許大茂有點生氣。
劉海中嘿嘿直笑:“沒有沒有,沒那個意思。”
許大茂舔了舔嘴唇:“算了,我不計較這個,劉光天、劉光福,你們兩個趕緊跟我一起走吧!”
“我有點擔心我爸……他跟人結仇了,今天按說下午就得回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結仇了?”劉光天直接搖頭,“那你別找我們,我們又沒有跟人結仇,這種事我們可不干。”
“不干。”劉光福也搖頭。
許大茂無奈:“就讓你們幫忙,一起跟著,也不指望你們干什么……街坊鄰居的,幫個忙怎么了?”
“還是不干。”劉光天說道。
“那我要是給錢呢?”許大茂問道。
“那倒是可以考慮啊!多少錢?”劉光天問道,“你別把人當小孩子,弄些三毛五毛的。”
“一塊?”
許大茂開口。
劉光天搖搖頭,低頭繼續吃飯:“走好吧您。”
“兩塊?”
劉光天搖搖頭,伸出左手:“五塊。”
許大茂一咬牙:“行,五塊就五塊!”
“你們哥倆兒快跟我走——”
劉光福說道:“我可不去,除非一人五塊。”
劉光天也趁機點頭:“對,一人五塊,要是兩個人五塊,我們可不好分。”
許大茂一聽這話,徹底惱火了:“我一個月不到二十塊,還得養家糊口,到你們這兒就得十塊錢?”
“算了,我不找你們了!”
轉頭離開二大爺家,去了三大爺家。
許大茂一說給錢這件事,三大爺一家都來了精神。
最后決定一人給一塊錢,三大爺、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一起出動,陪著許大茂前往大椿樹胡同。
到了晚上九點多,許大茂才如喪考妣地和三大爺家四個人返回。
一到家,就長嘆一口氣,一句話也不說。
許大茂的媽一看這樣,就直到事情不妙,急忙開口詢問:“大茂,怎么回事?你爸呢?沒事吧?”
“怎么沒事!”許大茂哭喪著臉,“讓街道辦扣住了,渾身是傷,說話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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