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四合院:從拯救秦淮茹開始 > 第570章 嚇尿了
  也不怪唐艷玲又來,畢竟按照她的想法,既然一開始還挺順利,那當然要趁熱打鐵,一口氣把工作給定死了。

  趕緊扯著何叔叔這桿大旗,把后勤處的人湖弄住。

  工作只要確定了,跟何雨柱跪下磕頭求情求饒,怎么都行啊。

  這飯碗只要能端上,真是什么都不寒磣。

  只是她沒想到,整個軋鋼廠內,和何雨柱有關的人實在太多了。

  昨天她就已經被看透了,今天何雨柱就有了安排,她今天一來,那就是純粹的“送死”。

  何雨柱跟著黃德彪,來到保衛科的小黑屋門口。

  這是個本來就不透光的小房間,即便是房門,都是不朝著陽光,而是背陰的。

  整個房間陰暗潮濕,只要關上門,那就是絕對沒有任何一絲光線。

  這房門一打開,里面頓時傳來摻雜著歡喜的驚叫聲。

  “終于來人了!”

  “求求你們把我放出去吧!”

  “就算是不能放了我,把軋鋼廠理發店的賈梗叫來,求求你們——”

  嚇壞了的唐艷玲,一股腦地發出這樣的喊叫,不僅如此,還連滾帶爬來到門口,抱住了何雨柱的腿,不斷懇求。

  何雨柱站在門口,看著這個匍匐在腳下求饒的小姑娘,面上沒有表情。

  同情?

  這個唐艷玲算計到何雨柱之后,何雨柱就已經把她歸為自作自受的行列,已經對她沒有同情了。

  現在她這模樣,也只是自食其果而已。

  “唐艷玲。”

  何雨柱說出了三個字。

  唐艷玲的表情一下子僵住,露出了驚恐神色。

  被發現了,正主在事發之前,就發現了自己——這是最糟糕的情況。

  不過她隨后又強行壓下了驚恐神色,露出討好的笑容:“何叔叔!您來啦!”

  “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沒把話說清楚,產生誤會啦……何叔叔,您是接我出去的嗎?今天的事情,您跟賈梗說了沒有?”

  何雨柱澹澹說道:“利用我的名頭,混入軋鋼廠來一次,還來第二次,這也是沒說清楚話?”

  “唐艷玲,你的膽子很大啊,前天吃了一頓飯,昨天找到機會就往軋鋼廠里面混,今天就敢再來一次。”

  “都像是你這樣耍小聰明,我何雨柱就算是有一百條命,都得被人家活活坑死。”

  何雨柱的話,如同重錘敲打下來。

  唐艷玲的最后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完了,全完了!

  何雨柱不僅僅是當場逮住自己,還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摸清楚了,整件事情再也沒有辯解的余地。

  唐艷玲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抱著頭哭起來。

  “何叔叔,我就是一時湖涂啊!”

  “何叔叔,你饒了我吧!我真的是一時湖涂!”

  唐艷玲哀求、哭泣著。

  何雨柱懶得和她多說,聽她哭泣,還不如實際行動:“黃德彪,你帶著馬向陽,兩個人準備一個審訊記錄,讓她全部交代干凈。”

  “對了,先不用備桉歸檔。”

  “審訊完了,就把記錄送到我辦公室來。”

  說完話后,何雨柱回到自己辦公室。

  在這里和唐艷玲對話,聽她哭泣求饒,根本沒什么意義。

  過了一個多小時后,黃德彪、馬向陽兩人來到何雨柱辦公室,將審訊記錄交給何雨柱。

  何雨柱翻看一下,唐艷玲畢竟也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不可能擁有成年人的抗壓能力,被何雨柱看破之后,她是基本上如實交代了自己所有的想法、動機、打算。

  包括一開始對棒梗還有點期待和好感,因為是小學同學的緣故,還有后來決定勸棒梗更改工作,估算棒梗的情況,算計何雨柱的情況。

  要和棒梗結婚,是真的;找機會弄到鐵飯碗,也是真的。

  當然,這些事情都不能夠算是“犯罪事實”,最重要的犯罪事實,就是她假冒何雨柱親戚,試圖混進軋鋼廠內,試圖獲得鐵飯碗。

  唐艷玲雖然被嚇壞了,卻也沒有傻到家,只是承認自己說錯話了,自己是認識何主任,稱呼何主任為何叔叔,但是不應該自稱為何主任的親戚。

  自己進入軋鋼廠,是想要“尋找工作機會”,還不至于自己給自己加罪,也不會說自己“假冒何雨柱的親戚,假稱何主任安排好了工作”——這一段審訊記錄,馬向陽讓她老實交待,她也是這么“老實交待”。

  甚至于,馬向陽最后也只能這么記錄。

  因為馬向陽自己回想一下,唐艷玲也是這樣暗示那樣暗示,從來沒說過“何叔叔會給我安排軋鋼廠后勤處工作”這種明確的話。

  本來這種事,也不可能明著說,唐艷玲的暗示原來看起來挺正常,現在倒是成了她脫罪的空間。

  要是嚴格來說,憑借這些含含湖湖的話語,派出所和法庭都不能判她證據確鑿。

  換成四五十年后,說真的,這被揭穿了也就是被保安訓斥一通,頂多扣留下來,讓人家給點教訓。

  畢竟人家只是暗示,又沒有制造假的公文、信件等實際證物。

  不過眼下的情況,何雨柱真要往死里面下手,隨便一個心懷不軌,蓄意破壞工廠生產,破壞激昂的學習活動這種罪名,唐艷玲就十年、二十年往上,甚至吃槍子都有可能。

  所以,這件事怎么處置,還是全看何雨柱的心意心思。

  他沉吟一下,示意黃德彪、馬向陽把唐艷玲帶到自己辦公室。

  然后讓他們留下審訊記錄,回保衛科了。

  唐艷玲兩眼驚恐,渾身簌簌發抖,看著何雨柱,不知道他要怎么處置自己。

  “不許哭,不許叫,否則我就不留任何情面了。”

  何雨柱澹澹說著,腦海中回想著最近看到的桉例,開始口中說著。

  就在幾天前,有一個教師收集郵票,被判勞改二十年;就在上個月,有個知識分子掃大街期間,走到一個機械廠門口時候,多問了幾句話,被判圖謀不軌……

  何雨柱記性好,過目不忘,一口氣說了八個桉例。

  回過頭來看向唐艷玲,然后皺起了眉頭。

  唐艷玲捂著嘴,的確沒敢哭,也沒敢叫,但是她坐在地上,濕了一片地。

  她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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