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的相親尚未開始，何雨柱已經根據相親名單，以及朱虹父母的商議，推測出朱虹家很可能選擇的人。
這一次，朱虹應該會處在傷心難過的情緒中，聽從父母之命。
而朱虹母親雖然咋咋呼呼，其實最終決定的，還是朱虹父親。
對此，何雨柱也只是再一次順水推舟，從朱虹母親準備的相親名單中選了一個比較特別的。
這人姓何。
他父親是趙主任的過命兄弟，兩家關系最好，來往最密切。
早些年，他們同在趙主任領導的麾下。
有朱虹父親做決定，相關的時機自然會比較配合……
如果沒有趙主任，何雨柱做這件事情，可能會更加直接一些，費力一些。
一步步發展成這樣，幾年的耳鬢廝磨，何雨柱不可能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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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主任，情況有變啊。”
趙主任上任第五天，王寶山溜到了何雨柱辦公室，跟何雨柱匯報。
“怎么說？”何雨柱微笑問道。
“季副主任又被趙主任叫去了。”王寶山說道，“這幾天下來，趙主任把“我們”和“他們”已經能夠分清楚了。”
顯而易見，無論是誰當這個主任，面對何雨柱這個生產、保衛、宣傳、食堂一把抓的副主任，都會想辦法。
“老季不會讓我失望的。”
何雨柱微笑說道：“他的心愿已經達成了，接下來只會等待，不會和趙主任一起胡鬧。”
“不過，正因為老季不在乎這些，所以也不會摻和我這邊。”
“所以他一個手下也不會留，只會表明態度當一個獨善其身；接下來，趙主任的手下和老季的手下要合流了。”
“啊？”
王寶山大驚失色：“那可就是快要平分秋色了！”
“不，不是平分秋色。”何雨柱笑了笑，“是我們處于劣勢。”
“你永遠要知道，調任來的過江龍，背后是有其他東西的；手握大義，天然就能調動我們這些副職，很正常。”
“那……我們應該怎么辦？”
王寶山有些惶惶然。
“等。”
何雨柱笑了笑：“愿意陪我等的，就等一下。”
“不愿意陪我的，可以自由來去。”
等？等什么？等多久？
王寶山不明所以，也沒有得到答案，頗有些茫然地離去，回到后勤處。
第二天上午，趙主任將一些投靠的副主任依次拉到辦公室去談話，堅定了一下他們的立場。
之后又把王寶山、黃德彪、劉成文等人也都叫過去，迷惑何雨柱的視線，讓何雨柱和手下們互相猜疑。
只有何雨柱、季副主任等寥寥幾人沒有被叫去談話。
趙主任的想法是，季副主任不會著急，畢竟比較配合；何雨柱這時候肯定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畢竟，按照常理推斷，何雨柱絕不會希望看到趙主任迅速團結這么多人。
趙主任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就在隔壁看著他表演，聽著他無人時候的自言自語，等候著他自己的證據。
又過了一天，宣傳科劉成文抹著冷汗找到了何雨柱。
“趙主任今天帶著人到了宣傳科，說了一通話后，問我許大茂這個放映員，怎么成了第一車間的學徒工；還說現在正是宣傳的重要時期，一定要發揮最大作用，將宣傳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這是打探清楚，正式下手了。
啟用上一任被打壓的許大茂等人，毫無疑問就是一個信號。
我趙主任跟原來的李主任不同，有些人可以起來了，有些人可以下去了。
“何主任，我應該怎么辦？”
劉成文不安地說道。
“他等著你交一份答卷，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何雨柱說道。
“是啊，我知道……我這不是來聽您的意思了嗎……”
何雨柱笑了笑，還是把自己的意思告訴劉成文。
趙主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提拔誰，想訓斥誰，都是他的自由。
何雨柱要等一等，劉成文等人，要是愿意等，那就等一下。
若是等不及，去投靠趙主任，也可以。
這樣也可以？
接下來幾天，劉成文、王寶山、黃德彪等幾個人都聽到了何雨柱的示意，幾個人私下里面聚了聚，都不明白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主任到底要等什么？讓我們隨意來去自由，是說真的，還是反話？
都到了這時候，怎么還是泰山崩于面前色不變？
您老人家有把握還是沒把握，倒是跟我們說一聲，透個底啊。
他們都猜不出，何雨柱到底是真的胸有成竹，還是強作鎮定，一時間也是觀望，沒有表態。
商議之后，他們的意見是——何主任都發話了，根本不在意，那就順著趙主任的命令執行吧。
至于要不要換個立場，過段時間再看看也不遲。
“我……我他媽！”
“我他媽又是放映員啦！”
第一車間，許大茂放下手中的工具，隨后捂著臉哭的跟娘們似的。
“趙主任是好人啊！我許大茂這輩子永遠記得趙主任的大恩大德！”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有一天，重新崛起。
第二車間，劉海中徹底恢復七級鍛工待遇，滿臉喜色，紅光滿面。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趙主任慧眼識英才啊！慧眼識英才啊！”
又在短短幾天之后，保衛科被開除的丁力又回來了，食堂胖子和劉小寶兩人也回來了。
這三個人一回來，就全都是正式職工，以往的事情，全部用一頁悔過改正書遮掩過去。
劍拔弩張，不過如此。
趙主任一副年老穩重的模樣，做事情卻是異常精準狠辣，在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內，掌握的科室和何雨柱平分秋色。
并且用實際行動表明著自己的態度。
只要是之前不得意的人，都可以來找我，直接指的目標就是何雨柱。
這等聲勢浩蕩，何雨柱依舊不動聲色，依舊在等。
讓人格外看不懂。
難道他放棄掙扎，對趙主任全面投誠了嗎？
黃德彪、劉成文、王寶山等人，更是猶豫動搖。
他們的品德可不算多高，現在之所以沒有立刻改換立場，主要是過去何雨柱的厲害、以及李主任調任之后給他們的命令依舊是聽何雨柱的。
當然了，李主任已經不是“現管”，約束力幾乎等于沒有，若是他們自己有了決定，其他人也管不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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