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停下腳步，看著站在旁邊的易中海，嘴角彎彎。
“壹大爺，我覺得你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首先要想想你自己。”
“你收了許大茂的好處，私下里助紂為虐，以為我不知道？”
“這事兒要是爆出來，你自己是什么后果，應該很明白吧？”
易中海全身一怔，冷冷地看著他說：“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不要胡說八道。”
“呵呵……”程陽輕蔑地笑了笑，回頭看向不遠處的劉海中和許大茂，“要找證據，那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易中海瞇了瞇眼，眼底滿是探究之色。
眼前的程陽，跟以前確實有了很大變化。
不管是身上的氣度，還是說話的語調，截然不同。
人還是這個人，靈魂似乎發生了改變。
程陽見易中海說不出話來了，更是笑起了起來。
“所以老易，不要來招惹我，對你沒好處。”
“以前你怎么對待他們的，也就怎么對待我，懂了嗎？”
說完這句話，他便出門上班去了。
易中海僵在原地，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白。
程陽說話的語氣，好像跟自己平起平坐了。
他一個什么也沒有，只能在外面打雜的人，也配跟自己平起平坐？
易中海惱怒到了極點，對程陽也充滿了敵意。
“我說壹大爺，你還是不要找他麻煩了，咱們惹不起。”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的樣子，好言好語的勸道。
“你還沒有說，你為什么這么照顧他？”易中海皺著眉頭問。
一旁的許大茂也跟著附和的說道：“是啊貳大爺，你那狗腿的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程陽給了你多少好處？”
“放屁！”劉海中臉色變得難看，“他什么好處都沒有給我，你們不要冤枉我。”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難道有了厲害的靠山？”許大茂著急的問。
劉海中猶豫了一下，忌憚的看了一眼程陽離開的方向。
隨后，將自己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咱們后院這墻夠高了吧？你知道程陽是怎么回事嗎？忽然就從墻外飛了進來，你們說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飛了進來？有沒有那么夸張？”許大茂根本不相信。
易中海眉頭皺的更深，顯然也不相信。
“我騙你們做什么？”
“我那天就是想教訓教訓他，把他關在外面不準回來！”
“誰知道他進來可以當著我的面飛進來。”
劉海中說完心里又有點害怕，擺了擺手。
“你們不相信就算了，我也上班去了。”
許大茂和易中海站在院子里，大眼瞪著小眼。
許大茂堅持地搖了搖頭：“反正我不相信，我不覺得他有那么大的本事。”
易中海深深的皺著眉頭，沒有說話，背著手轉身離開了。
劉海中的話他們并沒有特別當一回事。
程陽也和往常一樣來到了琉璃軒。
走進去便看到店里來了一位顧客，是一位穿著低調奢華的中年婦女。
“胡老板，你這里這么多的東西，怎么教我沒有一樣我喜歡的呢。”
胡永德陪的笑容說：“曹夫人的眼光高啊，不知道曹夫人買物品想送給誰？”
“是我的小外甥，馬上就要滿月了，我打算送他一份禮物。”
曹夫人看了一眼四周，“可惜啊，這里沒有一樣我看得上的。”
胡永德歉意道：“不如曹夫人在其他店鋪看看，說不定有您喜歡的？”
“這可不行，其他店的東西我又不相信是不是真品，萬一買到贗品怎么辦？”曹夫人搖頭。
胡永德尷尬的笑了笑，這位曹夫人一直不好伺候。
每次來店里都會提出不合理的要求，還得盡量滿足她。
讓她去其他店鋪，她還偏偏不去，指定要他們拿出滿意的東西來。
“那我再給你那幾樣小玩意兒，你看看行不行。”胡永德說道。
“去拿來吧。”曹夫人抬手示意。
胡永德起身就看到了程陽，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程陽挑了挑眉，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胡老板不愿意接待的顧客。
有那么難纏嗎？
趁著胡老板去房間的時候，他也跟著走了進去。
“老板，這位顧客怎么了？”
“哎，你不知道，她是圈子里最難纏的一個人。”胡永德小聲回答。
“這次的要求是什么？”
胡永德將要求說了一遍：“我已經把她想要的東西一樣樣的給她看了，可她都不滿意。”
“你給她拿的都是哪些東西？”程陽詢問。
“就是送小孩子的那些玩意兒啊，圖個吉利嘛。”
“可能，這位夫人送的并不是小孩子，而是小孩子的長輩？”程陽試探性的問。
胡永德微微一愣，先前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
此刻聽到他的提醒，才發現了問題所在。
他繼續說：“我剛才聽說是滿月的小孩子，那么送給大人的禮物才是最關鍵的，不如推薦一些孩子長輩喜歡的？”
“有道理，很有道理！”胡永德拍著他的肩膀，“我現在就去試試。”
程陽笑了笑，這樣的顧客以前見得多了。
一個小嬰兒懂得什么禮物，送禮送的就是大人的心意。
胡老板一時沒有想到那么多，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不一會兒，胡永德興高采烈的回來了，無比激動的樣子。
“程陽，你說的沒錯，我給她介紹了她姐夫喜歡的東西。”
“曹夫人越聽越滿意，最后高興的買了！”
程陽笑著說：“還是老板你了解顧客的情況，換做是我的話，根本不知道曹夫人的姐夫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他的喜好是什么。”
胡永德失笑，伸手指著他，“你啊，就是太謙虛了。”
程陽心道，這些資料確實很有用，看來自己也有必要慢慢收集了。
對于以后的發展來說，非常有幫助。
晚上，他走進小酒館的時候，徐慧真就把他叫到了一旁。
“你說讓我幫你找的客戶已經找到了，他今晚就在這里。”
他沒想到徐慧真這么快的速度，低聲說：“我的東西在家里。”
徐慧真說道：“顧客很忙，等不了那么久。你現在回去拿吧，沒多遠。”
他想了想，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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