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還有些為難。
這事兒,還真挺不好辦的。
當然。
倒不是他李大寶,故意為難冉秋月。
而是。
給女性治療疼痛之癥這事兒,多少有些敏感。
要撩起衣服,再對準小腹下面的某個穴位……
在醫生眼中,是沒有性別之分,沒有那么亂七八糟有的沒的……
可秦淮茹就在身邊。
李大寶也擔心,接二連三給別的女人扎針,讓秦淮茹不高興。
誰想。
正當李大寶想著,該如何禮貌地回絕冉秋月,且又不會得罪人的時候。
秦淮茹卻再次開口,讓李大寶幫忙冉秋月扎針。
她先是一臉真誠地問冉秋月,“冉老師,你也有疼痛之癥嗎?”
冉秋月點點頭,“上次我來家訪的時候,疼痛之癥犯了,就是李大寶同志,給我喝了姜汁紅糖水好轉的。”
秦淮茹是過來人,跟著李大寶身邊這么久,也學了不少醫藥知識,開口道:
“姜汁紅糖水嗎?
那玩意兒治標不治本!
要想是根治,還是得扎針!”
英雄所見略同!
冉秋月也是這么想的:
“醫生也是這么說的。
所以,我也想請大寶同志,幫忙根治下。
就是不知道,他方不方便。”
秦淮茹很干脆,一口就幫李大寶應承下來,“方便!
我家男人醫術高超!
無非就是扎一針嘛!
不麻煩的!”
說著,又看向了李大寶:
“李大哥,你說是不是?”
李大寶騎虎難下。
說“是”的話,就需要給冉秋月扎針;
說“不是”的話,就相當于承認自己醫術不精。
醫術不精?
笑話!
【神級醫術精通】傍身的他,可接受不了這種質疑。
兩害相權取其輕!
李大寶果斷選前者!
于是乎。
他就按照流程,給冉秋月也扎了幾針。
扎完針之后的冉秋月:
頓覺肢體通暢,飄飄然,舒服得就如同睡在棉花糖上一般,整個人很快就達到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
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就問李大寶,能不能再幫著扎多幾針。
李大寶:
震驚.JPG!
針是能隨便扎的嗎?
“冉老師!
扎針是為了治病。
沒病扎針,相當于耍流氓啊!”
冉秋月俏臉通紅,小聲嘀咕道:
“我知道。
所以,我這不是問你呢嘛!
要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李大寶再三表示,這事兒真不行。
冉秋月才斷了讓李大寶多給扎兩針的心思。
而后。
兩人又從口袋中,各掏出10塊錢,作為診金,交給李大寶。
李大寶也不客氣。
就將錢收下。
花10塊錢,治好了疼痛之癥,冉秋月和麥苗,都覺得很值。
以后,每個月的那幾天,就不用再擔心痛得死去活來了。
李大寶隨便動動手指頭,就有20元進賬,他也覺得這波很值。
這扎針帶來的收益。
可比在鉗工車間吭哧吭哧擰螺絲,大太多了。
要是哪天不想進廠搬磚了,開個醫館啥的也挺不錯。
光是靠給有疼痛之癥的女人扎針,都能掙不少。
不過。
扎針雖然賺得多,但螺絲還是要擰的。
畢竟。
他李大寶眼下,還得靠在工廠升職,增強自己的地位屬性,進而擴大靈泉空間呢!
冉秋月和麥苗付完錢,又說了一些感謝的話,就和小兩口告辭。
說實話。
兩人并不想這么快離開。
因為她們在這多呆一會兒,就能多回味一下,大寶同志給她們扎針時候,帶來的那種極度歡欣與舒適。
但看著人家,滿滿一大桌子菜,都快要涼了,兩人也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耽誤人家吃飯。
秦淮茹是個熱情好客的,再加上冉秋月,可是何雨水的老師。
老師上門,自然得悉心接待。
就挽留冉秋月和麥苗留下來吃飯。
上了一天課,兩位老師也挺餓的。
又見大寶同志家的晚餐,十分豐盛,就有點心動。
但繼續在李大寶同志家待下去,也有風險。
萬一到時候又忍不住,請大寶同志給她們扎針……那也太社死了。
倆人拒絕了秦淮茹的好意。
飛也似的離開了李大寶家。
出了四合院。
倆才放慢腳步。
一臉神往地開始回味起,李大寶給她們治療時候,那種無與倫比的體驗。
婦科圣手李大寶的施針術,可謂一流,著實令人難忘。
可難就難在,他不輕易,給人施針。
想要多一次,都不行。
討論到這。
兩人不免有些沮喪。
但旋即。
冉秋月眼前一亮,對麥苗說:
“麥苗!
你先別著急!
我有辦法……”
麥苗把耳朵湊了過去,細細聽了起來。
很快。
麥苗緊蹙的蛾眉頓展。
“好耶!
好耶!
那你以后,可都得帶上我!”
冉秋月輕輕推搡了好閨蜜一把,“咱倆誰跟誰呢!
這種好事,怎么能忘了你?”
片刻。
倆閨蜜心滿意足地離開。
秋梅和鈴蘭,自從上次,主動請李大寶給她們扎針,被拒之后,一直都很受傷。
但她們可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
被拒絕一次?
那嫂子就再來一次!
還是被拒絕?
嫂子還來!
被拒絕算什么?
反正她們的目的,就是請李大寶給她們扎針。
過程是曲折了些。
但這,都不重要!
也是這份堅持。
讓她們時刻,保持警惕。
之前,在見到冉秋月和麥苗的時候,兩位嫂嫂就開始警惕起來。
那位戴眼鏡的年輕女孩,就是李大寶,上次請吃糖的……
可是。
她身邊,怎么還多了另外一枚好看的妹子?
難道。
也是來大寶兄弟家,吃糖的?
倆位嫂嫂頓感不妙,悄咪咪跟了上去,暗中觀察【敵方】的一舉一動。
幾分鐘后。
見到冉秋月和麥苗,滿面春風地,從李大寶家出來。
兩位嫂嫂,當場破防了。
鈴蘭:
“嗨呀~
好氣呀!
秋梅姐!
大寶兄弟家里,又多了個吃糖的競爭對手!”
秋梅:
“何止吃糖呀!
我看那兩個姑娘,都被大寶兄弟扎過針了。
尤其是那個大長腿的女孩,進門的時候,還一副病兮兮的樣子,捂著肚子,走路都不利索……
轉個背出門,就健步如飛,走路的方式都變了。”
鈴蘭:
“你這么說,還真有道理。
你看那個戴眼鏡的姑娘,走路方式,和進門之前都不同了……”
秋梅秀眉一蹙,很是不服氣,
“真搞不懂大寶兄弟的腦回路。
寧愿給那倆姑娘扎針,也不給我們扎。
那倆姑娘,一看就是沒結婚的……”
鈴蘭嘆了口氣,“年少不知少婦香啊!
秋梅姐!
大寶兄弟還年輕,咱不怪他……”
秋梅覺得鈴蘭的分析,還挺有道理,頓時有些失落。
但很快。
她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神秘兮兮地說道:“鈴蘭。
大寶兄弟不懂事!
或許,咱們可以,提點他一下……”
鈴蘭狂喜,“秋梅姐!
好想法!
大寶兄弟,確實需要咱日后多提點提點!”
夜幕降臨。
四合院各家屋內,紛紛亮起電燈燭火。
只有易中海住的那屋,還是天黑地洞的。
此時的易中海還沒回家。
賈張氏也不敢,把燈打開。
之前。
剛和易中海“同居”那會。
她為了討易中海的歡心,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給大冤種做老嫂子專屬愛心餃子。
但自從“懷上”之后,賈張氏就有了花式開擺的正當理由。
她表示自己年紀大了,不比年輕那會子。
要是“懷著孩子”,做家務的話,怕動了胎氣。
易中海雖然,很想吃老嫂子做的愛心牌餃子。
但他也怕有個好歹,就告訴賈張氏,她什么都不用操心,每天躺在床上養胎就行。
就連三餐,都不用她準備,等著他易中海投喂就行。
事實上。
易中海也是這么做的。
他每天早早起床,然后就準備早餐。
吃完早餐,就出去撿垃圾。
估摸著快到中午,又急忙回家做午飯。
做完午飯,再出去。
傍晚回家之后,放下麻袋,就又開始準備晚飯,在老嫂子身后忙前忙后的。
易中海和一大媽結婚30幾年,和一大媽關系好那會子,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就連大蒜都不曾剝一顆。
但現在為了照顧心愛的老嫂子,易中海卻變了太多太多。
短短幾天。
他就從一個完全的家務小白,變成了那種任勞任怨的、家庭婦男級別的存在。
“懷上”之后,賈張氏的日子,可以說過得很滋潤。
大冤種怕她動了胎氣,就連飯都是端到她床上的,就差手把手喂了。
要是正常人,可能都會很感激別人的付出。
但賈張氏,卻覺得易中海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眼看著這么晚了。
大冤種還沒回家。
賈張氏頓時就氣得直跺腳。
“挨千刀的易中海!
這么晚了,都還沒回來!
你是想餓死我嗎?
老娘今天中午,只吃了四個饅頭,一盤包菜,一盤西紅柿炒雞蛋……
就這點東西,還沒半個小時,就都消化光了。
你要是再不回來。
老娘就去找老賈告狀……”
正罵著。
突然。
門外響起了乒乒乓乓一陣開門聲。
轟!
賈張氏當即,被嚇得閉緊了嘴巴,不敢再做聲。
因為門外的動靜。
和她的好大兒,賈東旭白天,在屋外開門時候,弄出來的聲音,如出一轍。
該不會是自家好大兒,又想破門而入了吧?
呼!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隨后屏住呼吸。
得找個地方,好好藏起來。
自己生的兒子,自己知道。
賈東旭那倒霉兒子,天生自帶坑媽屬性。
要是被好大兒知道,她賈張氏與易中海“同居”,并且還“懷上了”……
指不定又要被好大兒給賣了。
想著。
賈張氏就艱難地彎下腰,打算去床底躲躲。
誰想。
門外,卻傳來易中海氣喘吁吁的聲音,“老嫂子!
快開門!
是我!
小易!”
門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門內聽清。
賈張氏不為所動,還以為是自家好大兒開門失敗,就假扮易中海,想用這種方式,詐她出去呢!
可不能上當!
賈張氏決定,繼續鉆床底。
門外。
易中海喊了半天,見屋內沒反應,一下子就急了。
老嫂子這么久都沒開門。
該不會是出了啥意外吧?
情急之下。
砰!
易中海將手頭的麻袋往地上一扔。
急忙跑了出去。
他到空地上,撿了塊磚頭。
就朝著窗戶那邊走去!
哐當!
磚頭往窗戶上那一砸。
嘩啦!
玻璃碎了一地。
易中海也顧不得那些割手的玻璃碴,憑空一躍而起,跳進了屋內。
這輩子。
他就沒這么勇過!
借著微弱的月光。
易中海找到電線開關,輕輕拉了一下。
噠!
暗黃的燈光亮起。
下一刻。
轟!
易中海一個激靈,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夭壽啦!
老嫂子她!
果然出事了!
嘩啦!
易中海的眼淚,當場就跟不要錢的似的,瘋狂往外涌。
飛撲過去,一把從背后,抱住了被卡在床底下,一動不動的老嫂子!
“老——
嫂——
子——
你怎么啦?
你快醒醒啊!
是我!
小易啊!
我回來啦!”
但下一刻。
感受到手邊,傳來的溫熱觸感。
易中海就反應過來,老嫂子根本沒事。
當場破涕為笑:
“老嫂子,原來你沒事啊!”
隨即。
一雙爪子,就開始在老嫂子軟乎乎的身軀上游走起來。
這個場景,
這個姿勢……
就特別適合,贏一回!
易中海狂喜!
嘶!
老嫂子這么會玩兒的嗎?
一回家,就給我準備這么大的驚喜!
不過。
老嫂子現在的狀態,還適合贏嗎?
她現在,肚子這么大。
但轉念一想。
易中海就釋然了。
如果老嫂子真是半年前那天晚上,在小公園的時候“懷上”……
這么久過去——
估摸著“胎兒”,也早就長結實了。
在這種時候贏一回,也不至于動了胎氣。
易中海美滋滋!
雙爪也越發地過分,竟朝著賈張氏……
誰想老嫂子,突然悶哼了一聲。
下一刻。
再次祭出一招【斷子絕孫腿】,朝著易中海某個部位狠狠踢了過去。
易中海被一腳踢飛。
捂住某個不能過審的部位,委屈得嗷嗷直叫,“老嫂子!
你怎么又對我使這招?
你大晚上的,露一半身子在外面,不就是想讓我贏一回的嗎?”
賈張氏淬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
“呸!
老娘被卡在這兒,腰都快被卡斷了,你特么還想著贏?
易中海!
你這么沒良心的嗎?”
易中海有些困惑,“老嫂子!
你不想讓我贏!
為何要保持這樣……令人浮想聯翩的姿勢?”
賈張氏氣得臉都綠了,“還不是你,在外面開個門,都鬼鬼祟祟的……
害得我,還以為是東旭在外面……
不說了!
你快點想辦法,幫我從床底下弄出來。
否則的話!
你這輩子,都別癡心妄想,在我身上贏一回。”
一次都不給贏?
這還得了?
此時的易中海,也顧不得滿肚子疑惑,更顧不得某個部位傳來的劇烈疼痛,猛然起身,再次沖了過去。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自家心愛的老嫂子,從床底下拖了出來。
把老嫂子弄出來之后。
易中海擦了擦額頭上滾滾而落的汗珠。
累!
卻十分的快樂!
照老嫂子這重量級噸位!
鐵定能,給他老易,生個大胖小子。
妥妥的!
易中海還挺高興的。
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老嫂子說了。
沒想老嫂子非但不高興,反而流露出一種擔憂之情。
“小易!
你現在。
可別光顧著高興。
今天早上,離開家后不久,我就看到東旭,拿著鑰匙,來開咱們這屋的門。
我估摸著,他可能是,發現了什么……”
易中海表示不能啊!
老嫂子!
鑰匙可都,在我身上呢!
賈張氏知道自家好大兒的德行,就讓易中海再看看。
易中海拿出鑰匙,在燈光下細細比對,發現鑰匙竟然被掉包了。
他手上的鑰匙,根本不是自家的!
他當場就傻了。
很是不解:
“這鑰匙!
一直在我口袋里面。
怎么還能,被人給掉包了呢?”
賈張氏早已看穿了一切: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和東旭接觸過?”
易中海:
“確實。”
隨即。
他好像反應過來什么,說道:
“老嫂子!
你的意思是,東旭掉包了我的鑰匙?”
賈張氏點點頭。
大家都知道,四合院電視劇中,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因為喜歡偷東西,被人稱為【盜圣】。
但像棒梗這種,偷個花生米都能被人發現的小弱雞,在他爹賈東旭面前,其實是不夠看的。
整個四合院中,真正配得上【盜圣】這個稱號的,應該是【盜圣他爹】——
賈東旭!
賈東旭天生就是個“三只手”,在偷盜方面,極有天賦。
才幾個月的時候,賈張氏抱著他去鄰居家串門,賈東旭就時不時,能從鄰居家順些東西回來。
小時偷針,長大偷牛!
兩三歲的時候,賈東旭就可以靠“第三只手”,在街上偷夠足夠他娘兒倆每日生活所需的物資。
賈東旭他爹在賈東旭出生沒多久,就嗝屁了。
孤兒寡母的,賈張氏也不工作。
但因了賈東旭的“第三只手”,再加上易中海的接濟,母子倆才能在沒有工作的情況下,茍活下來,并且還把自己給吃得膘肥體壯的。
賈東旭從幾個月開始當“三只手”,一直到20歲生日,都從未失手過。
直到去年年底,他生日那天,在王府井稻香村,偷果子點心的時候,被人抓了個正著,被人送到安保局,狠狠關了幾個月,這才老實了下來。
自家好大兒的這些豐功偉績,賈張氏一樁樁、一件件都記著呢!
回想起白天賈東旭開門的種種,賈張氏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易中海愣了一下,也反應了過來。
“怪不得我剛才,開了半天,都沒有將門打開。
原來是被東旭掉包了啊!
嘿!
還真別說!
這小子手速真快!
他掉包的時候,我都沒任何感覺。”
易中海說話的時候,非但沒有不任何責怪。
甚至,還有一種特別詭異的自豪感。
要是別家孩子,偷了東西,早就被易中海的道德大棒,打到親媽都不認識了。
害!
誰讓這個世界上,有“親兒子濾鏡”這種東西存在呢!
想著。
易中海又問賈張氏:
“老嫂子!
那你剛才,躲在床底下,是擔心門外開門的,是東旭嗎?”
賈張氏三角眼狠狠地盯著易中海:
“不然呢?”
易中海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你……
擺出那個姿勢,是想讓我,贏……”
賈張氏再次垮著個臉,“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贏。
你就不怕東旭真進來,發現咱們的事兒?”
易中海也有點擔心,但也沒擔心太多。
因為他今天上街撿垃圾,收獲頗豐……迫不及待地想與自家老嫂子,分享今天的喜悅。
他也沒回答賈張氏,而是徑自開了門,將臭烘烘的麻袋,抬了進來。
賈張氏捂住鼻子,一臉嫌棄地往后退。
“小易!
你拿這玩意兒進來干啥?
想熏死老嫂子嗎?”
易中海嘿嘿一笑,“老嫂子!
你可不知道!
這里面,都是好東西哎!”
說著。
他就將叮呤當啷的,將麻袋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里面是一些嬰兒衣服、嬰兒玩具啥的,看起來還挺新,也很干凈。
“這是什么?”東西是好東西,但畢竟垃圾堆撿來的,賈張氏還是有些嫌棄。
易中海卻很興奮地,給賈張氏介紹,說他今兒運氣好,在黑芝麻胡同垃圾點那,撿到寶了。
這些東西,是一戶大戶人家,扔出來的,東西都好著呢!
等洗一洗,就留著給自家娃兒用。
肚子里這個,不知道從哪里掉下來的“娃兒”……
對賈張氏來說,沒有任何驚喜。
有的只是驚嚇。
她甚至還想著,要是運氣好,能把這娃給弄掉就好了。
為此。
她沒少趁著易中海不注意,拼命用拳頭捶肚子。
誰想,肚皮都快被捶爛了,那“娃兒”,還是絲毫沒有掉下來的跡象。
她也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就催促易中海,快點去做飯。
易中海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中,根本出不來。
他無數次設想了孩子出生后,穿上這些衣服、玩這些玩具的場景之后……
還是覺得意猶未盡。
就想著,要不要給老嫂子肚子里面的孩子,取個好名字。
但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好的。
就詢問老嫂子的意見。
賈張氏早就不耐煩了。
見易中海還是沒完沒了的,心中怒火更甚。
直接掄起搟面杖,作勢要打易中海,還放狠話:
“易中海!
你特么要是再啰里啰嗦,小心老娘,直接給你一棒梗!”
轟!
賈張氏一語驚醒夢中人。
易中海眼前一亮,頓時欣喜若狂,“打是親!
罵是愛!
既然!
老嫂子這胎,是咱倆愛的結晶。
要不——
肚子里的娃,就叫棒梗?
老嫂子你看如何?”
賈張氏怒意勃發。
咻!
手中的搟面杖宛若離弦之箭,轟然飛了出去。
“棒梗?
老娘現在,就給你一棒梗!”
下一刻。
東屋傳來易中海鬼喊辣叫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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