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劉光強。
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傻柱,他……
怎么會?
這家伙。
不是做夢,都想著娶媳婦兒的嗎?
竟然。
也有,這樣的癖好?
但他轉念一想。
又覺得似乎這樣,也合情合理。
很簡單。
因為這個年代。
并不是所有人都思想境界,都能像他劉光強這么高的。
能理解,這個世界上,除了男女愛情之外,還能有別的形式存在。
那傻柱。
指不定老早,就發現了這一點。
所以。
他才有事沒事,就把結婚娶媳婦這事兒,掛在嘴邊,借此達到他掩飾他真實取向的目的。
更詭異的是。
那家伙,嘴上說得響,就好像多饑/渴似的……
但實際上,卻一直紙上談兵,沒有任何行動表示。
這實在,不符合常理。
此外,這四合院里面,與傻柱一般年紀大小的男子,不在少數。
別的那些年輕人,見到心儀的姑娘,立馬就下手了。
就像那個李大寶。
當天看對眼,當天領證,當天就滾一被窩里了。
哪有像傻柱這般,嘴上說得震天響,實際行動一點兒也沒有的?
嘶!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虧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還覺得傻柱是個老實人,整天傻柱這長那短的叫人家。
誰想。
到頭來,小丑竟然是自己。
搞半天。
都被傻柱這可惡的家伙,給騙了!
原來。
傻柱他,不喜歡女的……
想通這一層之后。
劉光強看向傻柱的目光,更加的火熱,腦海中也浮現出,一些有的沒的場景。
傻柱現在成了個駝背。
丑是丑了點。
不過。
男人嘛!
中用就行!
其他的,都不重要!
……
傻柱似乎,也意識到了劉光強的不對勁兒。
一把撇開劉光強,后退數步,一臉警惕地看著劉光強。
因為。
這讓他想起,還在里面勞改那會子,同儕里面,就有一些不正經的,時常用這種眼神,打量自己。
他傻柱,可是個正派之人,將來是要娶個漂亮媳婦兒,再生一籮筐大胖小子的。
可不能,讓劉光強這種不正經的,給帶偏了!
“同道中人?
誰和你是同道中人?”傻柱不滿地冷哼道。
劉光強嘿嘿一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瞧你這傲嬌勁兒?
還在這裝呢?
傻柱!
在我面前,你就不用演戲了!
我都知道了。”
傻柱嫌棄地將肩膀從劉光強手下抽離開來,體內的戰魂意識,開始覺醒。
盡管自從成了駝背之后,這副小身板的行動能力,大不如前,戰斗力也有所下降。
但他【四合院戰神】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揮霍起拳頭,就要暴打劉光強。
打不過李大寶那個狗比?
老子還打不過你?
吃老子一拳!
下一刻。
傻柱的鐵拳,朝著劉光強臉面招呼了過去。
幸虧劉光強反應快,即使閃躲開。
要是直接被這拳擊中,只怕牙齒都要被嘣出來幾顆。
一拳吃空!
傻柱再次祭出一拳!
劉光強惱了,就罵傻柱不講武德,還說你進去勞改了這么久,里面的德育課白上了?
不懂得要團結、有愛他人嗎?
傻柱表示:
團結、有愛他人,那也要看對方的身份!
像你這種不正經的,怎么配得到這種待遇?
劉光強懵逼,“傻柱!
你把話說明白!
我怎么就不正經了?”
傻柱朝地上,狠狠淬了一口,“呸!
你喜歡男的。”
劉光強傻了,“喜歡男的,就不正經啦?”
隨即卻又對傻柱豎起了大拇指,“果然只有叫錯的名字!
沒有取錯的外號!
大家都叫你傻柱!
不是沒有原因的。
傻柱你傻起來,連自己都罵!
真棒!”
被劉光強無端內涵!
傻柱可受不了,他抬起腳狠狠踹了劉光強一個大/屁/股/墩兒,警告劉光強說話注意點,“去泥/馬的劉光強!
你要是再亂說話,小心老子踹死你!
你才喜歡男的!
你全家都喜歡男的!
你要是敢亂出去,壞老子名聲,害老子娶不到媳婦兒,老子跟你沒玩兒!”
劉光強被踹得屎尿屁都快嘣出來了,情急之下就說了真話:
“傻柱!別打了!
對對對!
我喜歡男的!
我全家喜不喜歡男的,我不清楚!
但我……
確實喜歡男的。”
傻柱停手。
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劉光強。
愣了三秒。
再次確認:
“嗯?
所以,你喜歡男的?”
劉光強不知所措地點點頭,問傻柱:
“所以……
你不喜歡男的?”
傻柱也點點頭。
下一刻。
倆人看向彼此的眼神,又多了很多困惑。
半晌。
還是劉光強開口道:
“那……坐下聊聊?”
此時的劉光強似乎有些沮喪。
他也不敢對傻柱,有多余的想法。
只是單純好奇。
為何這家伙。
會在短短兩個多月內,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傻柱可不想,與劉光強這種不正經的多呆一秒,“我與你這種不正經的,沒啥可聊的。”
說罷。
就要走。
就在這時,劉光強從柜子里,端出一盤油炸花生米,還有一瓶酒。
傻柱一聞到酒香。
整個人就走不動道了。
傻柱這家伙。
是個無趣的人。
平日里,也沒啥興趣愛好。
除了沉迷娶個媳婦兒外,就喜歡沒事喝兩口。
被送進去勞改那會子,他就想著,等出來之后一定要買上幾瓶好酒,喝他哥昏天暗地。
誰想。
出來之后又被醫藥費掏空家底,家里的好東西也被自家妹妹何雨水,胳膊肘往外拐,送給了李大寶……
別說買酒喝了,就連維持基本的生計,都成問題。
一見那噴香的花生米,還有香氣四溢的酒,傻柱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種時候。
他也顧不得那劉光強正經不正經了,他嘶溜嘶溜,瘋狂吞咽了幾口唾沫,就轉身坐了下來,喝了一小盅,又吃了幾顆花生米。
簡直美得不行!
劉光強也給自己滿上,與傻柱一同喝起來。
幾杯酒下肚。
兩人之間,話也多了起來。
不自覺地,就聊起來了各自,被送進去之后,又出來的遭遇。
當劉光強從傻柱口中,得知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院子里面發生的事情之外,他整個人驚訝得,合不攏嘴。
“什么?賈張氏母子,被李大寶趕出去了?
一大爺還和賈張氏好了?
孩子都生下來了?
生下來孩子之后,兩口子都被送進去了?”
傻柱抓起幾顆花生米,丟進嘴里,又悶了一小口,回答:
“可不是么!
那臭小子,實在壞得很呢!
他欺負賈家母子和一大爺,也就算了。
竟然連棒梗……
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都不放過。
給人取名,叫做‘廁生’!
那賈張氏,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風,也跟著李大寶,叫娃‘廁生’……
多好的孩子啊!
硬是被一個名字給悔了。
我要是那孩子的爹,高低得把亂給孩子取名的李大寶,舌頭都給他割下來……”
傻柱一臉義憤填膺,看起來很是憤怒。
劉光強一聽就樂了,“傻柱!
那棒梗,不是賈張氏和一大爺生的嗎?
又不是你的種,你跟著瞎操心干啥?
你不是說,那易中海也跟著叫‘廁生’呢?
人親爹都不在意,你管那么多干啥?
還是說!
賈張氏那娃,和你有啥密切關系?”
轟!
傻柱當場就拉下個臉,說道:
“劉光強,你是不是有啥大病?
咋和你那便宜老爹一樣,嘴上都不帶把門的?”
之前。
那劉海中,沒事就內涵他傻柱與賈張氏,有不正當關系。
到了劉光強這里。
嚯!
孩子都搞出來了!
不行不行。
我傻柱,一個標準的黃花大閨男,怎么能,上賈張氏老虔婆的賊床捏?
再說了。
他傻柱,現在和易中海也不對付,兩人之間的關系不好。
他才不撿,易中海吃剩下的東西吃呢!
傻柱接下來,又用那三粗不爛之舌,將劉光強大肆批判了一番。
劉光強說不過他,還以為傻柱,是被人說破心事,才這么暴躁,也就沒當回事。
兩人吃吃喝喝。
又聊了好一陣。
從聊天中,劉光強又從傻柱嘴中,打聽到了不少消息。
比如:
他不在院里的這段時間,后院的李大寶,一下子發家致富了,從默默無聞的普工車間員工,晉升為8級鉗工,一個月80多塊的工資,秦淮茹也進了小食堂,取代了他傻柱原先的位置,兩口子一個月能掙100多塊,頂普通人幾個月甚至小半年的工資,那家伙自從發財之后,吃香喝辣的,每天的飯菜,都不重復;
又比如:
李大寶不但升職了,還不知道從哪里,學來一身救病治人的好本事,妙手回春,藥到病除,有不少人都排著隊,倒他家來求看病;
尤其是到了周末,找他扎針看病的女青年,那更是能從院頭,排到院尾;
劉光強很是納悶兒,不對啊!
那李大寶,不就是一個毛都不懂的二愣子嗎?
怎么這么點時間,就能變得這么厲害?
傻柱也表示百思不得其解,“你別問我!
這事兒,你去問李大寶!
那臭小子,實在可怕得狠!
他除了會我說的上面那些之外,還會做譚家菜呢!
聽說!
秦姐做得那一手好菜,就是李大寶教的!”
劉光強更納悶了。
不過。
他也沒納悶太久。
因為。
他從和傻柱的對話中,尋找到了湊夠1000塊的機會。
李大寶和秦淮茹,兩口子一個月100多塊工資就暫且不說了。
重要的是,每天找他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并且。
這李大寶給人看病的時候,動輒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2000塊。
那這么說來……
這家伙。
光靠救病治人,都能賺不少啊!
恰巧現在。
夜深人靜的。
大家都睡下了。
要不,索性現在就出去,李大寶家弄點錢使?
不過。
劉光強這人,雖然從小犯渾。
但因著家庭條件不錯的緣故,倒是也沒做過小偷小摸這事。
第一次做賊,他也沒經驗啊!
就想著,拉傻柱入伙。
“傻柱!
咱兄弟倆,可都是難兄難弟啊!
你說!
咱要是,不被李大寶坑進去,又怎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
難道。
你就不恨嗎?”
傻柱咬著牙,“恨啊!
怎么不恨!
我晚上都恨得,睡不著覺!”
劉光強:
“那你有沒有,想著做點什么?
報復一下?”
傻柱睚眥必報的性格,和賈張氏不能說像,只能說一毛一樣。
他當然想報仇了。
可光是想著。
有啥用捏?
實力不允許啊!
出來之后。
他不是嘗試,找李大寶算賬過?
可哪次,不都是被,李大寶收拾得屁滾尿流?
接二連三受挫,傻柱也不傻了,不敢鐵著頭繼續往上沖。
這劉光強。
平日里,與他傻柱的關系,也算不上多親近。
眼下。
見這家伙,在跟自己套近乎。
傻柱一下子就警惕起來。
心想天下可沒掉下來的餡餅。
指不定劉海中,又把自己當靶子使呢。
就很警惕地說道:“劉光強。
你自己作死,可不要拉上我啊!”
劉光強急忙說道:
“哪能呢?
傻柱!
你看看你現在,不也過得挺窘迫的?
吃不飽、穿不暖,這么冷的天,吃不飽身上連件御寒保暖的衣服都沒。
要不是李大寶,將你坑進去?
你又何必,過這種苦哈哈的日子?
反正李大寶家有錢,咱哥倆難兄難弟的……
要不,咱現在就結伴,去他家借點錢使使?”
轟!
傻柱臉色驟變。
無他。
只因劉光強這番話。
讓他想起了。
上次,他和易中海結伴,去聾老太太家偷東西,被李大寶帶人當場抓了個正著的事情。
要不是他當時反應快,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易中海,只怕又要二進宮,去北河省煤窯挖坑捏!
下一刻。
傻柱將頭,搖得像個撥浪鼓,直接拒絕。
因為。
和李大寶斗爭,百戰百輸的他知道,對李大寶下手,絕對沒好果子吃!
他腦子抽了!
才要去太歲頭上動土!
不過。
傻柱家伙卻很壞。
他自己是不去。
卻鼓勵劉光強,去李大寶家當梁上君子。
嘿嘿!
這劉光強!
也不是啥好東西。
院里的人,說他壞話。
拿劉光強與他傻柱對比。
劉光強不服氣,理論不過院里的那些人,就將鍋全都甩到他傻柱頭上,明里暗里沒少針對他傻柱。
這些舊事。
他傻柱,一樁樁、一件件,可都還記著呢!
最讓人不能忍的是。
就在剛才。
劉光強還內涵他傻柱,是什么“同道中人”?
特/碼的!
老子就是與易中海那LSP,是“同道中人”,也不屑與你這種不正經的,沆瀣一氣,懂嗎?
憤憤然的傻柱,決定坑一把劉光強。
就添油加醋地,把李大寶的罪行,又如此這般說了很多。
還問劉光強,“大強子!
你知道,為何,你爹這么晚了?
還沒回來嗎?”
劉光強回來到現在,確實還沒見著自家便宜老爹,就問傻柱,劉海中的下落。
傻柱嘆了口氣,做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說道:
“你爹!
原本,都被發出來了!
可……
又被,抓進去了!”
劉光強眉頭緊皺,“為啥?”
倒不是為他爹擔心。
而是這樣的話,就沒法從他爹那里撥款了。
傻柱:
“還能為啥?
被李大寶那小畜生,給設計了唄!”
接著。
他就將白天的時候,他與劉海中跟蹤李大寶到京城大飯店的前前后后,給說了一遍。
就說是李大寶帶人,在飯店內部搞非法集聚,劉海中很熱心地將此事報告了安保局。
安保局來人之后,李大寶用了計謀,就示意安保員,到四合院抓人。
事實上。
傻柱倒也沒說謊。
劉海中就是這樣,又被抓了進去調查。
所以。
這么晚了,都還沒回家。
劉光強聽完,火氣嗖嗖嗖忍不住往外冒。
“該死的李大寶!
這也欺人太甚了!
瑪德!
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劉光強提拎起一把菜刀,興沖沖出了門。
傻柱卻在后面追著,說道:
“大強子!
別沖動啊!
殺人是要被送進去吃花生米的!
實在劃不來!
你倒不如!
從那臭小子家里,多搜刮點值錢的東西出來……”
經傻柱這么一提醒,劉光強仿佛,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
“哐當”一聲,將菜刀丟進了身后的花壇中。
隨后躡手躡腳地,朝著后院走去。
當時的后院。
除了李大寶家。
其余住戶,都已經睡下。
李大寶和秦淮茹,兩口子正在,為黑黢黢的“一秒長大”,而驚嘆不已。
黑黢黢擺動著一身亮得晃眼的黝黑皮草,極為享受地,感受著小兩口驚訝、贊賞的目光。
倏地!
它突然。
聽到一股令喵惡心的氣味,從門外傳來。
豎起小耳朵一聽,那個腳步聲,也很熟悉。
細細一聽!
咦!
喵的!
那腳步聲……
不正是。
用酒瓶子,將本喵從橫梁上打下來。
差點將本喵,揍了個半死不活的那壞蛋嗎?
喵了個咪!
本喵可是十分小心眼的!
有仇不報是喵渣!
這要是不給這壞蛋,來上幾爪子,都對不起本喵【喵中戰神】的稱號!
下一刻。
黑黢黢一下子,就喵起身子,警覺了起來。
騰地一下,從窗戶縫隙中飛了出去。
劉光強鬼鬼祟祟地進入后院,前后觀望了下。
夜深人靜的,四下無人,正適合做賊。
只不過。
李大寶家,這么晚了,還亮著燈?
嘶!
這是幾個意思?
害老子今晚,白忙活一場嗎?
正想著。
劉光強就想起了,適才傻柱和他說的。
傻柱告訴他,自從李大寶那小畜生和秦淮茹結婚之后,兩口子經常沒日沒夜地,關著門在家里折騰……
有時候,動靜都大得,就好像要將雜物間給震塌一般。
又想起。
開群眾大會那晚。
一大伙人,正烏泱泱在外面等著呢……
誰想。
李大寶竟不拿大家伙當外人,直接在里面和秦淮茹,動次打次。
說起來。
劉光強,也只是在“抓奸”那晚。
遠遠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可不得不說。
那明艷卓絕的秦淮茹,確實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以他劉光強,在各大胡同,約過不少相好的經驗來看。
秦淮茹那女人,絕對不同凡響。
想到這。
劉光強都有些想入非非了。
甚至都有些進入,那種難以言說的狀態之中。
可詭異的是。
正當他幻想著,自己將要,撲到那名美麗妙曼的女子身上之時。
那女子的面龐,卻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
變態佬那張,又枯又皺猥瑣到不行的臉!
嘶!
劉光強一個激靈。
直接被嚇醒。
大冷天的。
額頭上,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眼看著李家的燈火,還沒熄滅。
劉光強也不好貿然前往,就想著等李大寶和他媳婦兒忙活完,之后再想方設法進入那雜物間。
臨轉前,劉光強還不懷好意地,往李家門口瞅了瞅,罵道:
“呸!
真是夠不要臉的!
做那事,也不知道關燈!
你們盡管不要臉!
待會兒!
家里的好東西,全被老子幫走了,有你們哭的時候!”
罵完。
劉光強就打算,找個僻靜的地方躲一躲,等時機成熟再下手。
然而。
下一刻。
讓劉光強猝不及防的一幕,發生了。
倏地一下。
從李大寶窗戶那邊,突然彈跳出一團,體型巨大、黑黢黢、毛茸茸的不明物體。
直直沖自己而來!
那團黑色不明物的速度極快!
呼呼呼!
跑動的時候,還裹挾起一陣呼呼風聲。
等劉光強看清,來者是何物的時候……
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
黑黢黢鋒利無比的爪子,已經順著劉光強的眉心,從上往下,齊齊刮拉了下來。
黑黢黢下手極重。
劉光強的臉皮,直接被刮掉一條縫隙,露出紅彤彤的血肉。
血液呼啦啦往下流。
疼!
撕心裂肺的疼,頓時裹挾住劉光強全身。
劉光強下意識地,用手去擋。
可黑黢黢爪爪直接虛晃一爪。
啪!
又一個喵爪,呼到了劉光強臉上。
又是一條深得不可見底的血痕!
疼痛中。
劉光強氣急敗壞地,想要找個棍棒之類的,用來護身。
可找了一圈,也沒找見。
只好脫鞋,想要鞋子打黑黢黢。
誰想。
地上極為濕滑。
劉光強在脫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
噗通。
直接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上。
趁著這個空擋。
黑黢黢直接沖了上去。
對準劉光強某個不可說的位置。
“喵嗚”一聲!
狠狠咬了上去。
四合院后院。
飄蕩起劉光強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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