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說完。
就招呼起黑黢黢,打算回屋吃飯。
見李大寶要走,傻柱也急忙跟了上去。
李大寶也沒給他好臉色,“傻柱!
我們要回家吃飯!
你跟著進去干嘛?
你不會是想,到我家蹭飯吧?
我告訴你啊!
你最好識趣兒點啊!
我家的飯菜有限!
沒你的份兒!
你要是敢亂來!
我就去安保局告你,說你亂闖民宅。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剛才不在家那會。
你偷偷到我家,想當梁上君子。”
轟!
傻柱的臉,頓時被弄得青一陣、紅一陣的。
只見他囁嚅著說道:
“大寶兄弟!
這可就你的不是了。
你怎可……
怎可憑空污人清白?
我傻柱,好端端的,怎地就成了梁上君子了?”
李大寶指了指門前那些深一腳、淺一腳的鞋印,說道:
“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為。
證據?
你看那些,夠嗎?”
傻柱瞳孔猛地一縮。
接著。
就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驚嚇一般,急忙臉紅脖子粗地解釋道:
“大寶兄弟!
可不興瞎說啊!
那些腳印,可不是我的!
是劉光強!
劉光強他,趁著你們不在,想到你家偷東西吃。
那小子。
都進去了。
但很快,就又被打得頭破血流了。
細細一看。
原來,是你家的黑黢黢。
嘿嘿。
是黑黢黢,將那臭小子,又給收拾了一遍。”
李大寶狐疑地眼神,打量了傻柱一圈,“當真?”
傻柱:
“那是當然啦!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李大寶:
“你親眼看到?
那也就是說。
到我家偷東西這事兒,你也有份兒咯?”
傻柱被嚇得冷汗狂飆:
“沒有!
沒有!
這個真沒有!”
李大寶:
“那你怎地親眼看到?”
傻柱:
“劉光強那小子,約我一起來你家偷東西來的。
但我可不是那種人,沒有與他同流合污。
所以。
等你回家。
我就第一時間,跑過來告訴你了。
大寶兄弟。
咱現在人證物證俱全。
你如果一定,要去安保局告是劉光強……可以帶上我。
我可以,去作證的。”
李大寶眉頭緊皺。
傻柱這話,怎地越聽越是別捏!
他才不信,傻柱怎么會有這么好心?
電視劇四合院里的傻柱,就是那種喜歡落井下石的,又特別喜歡記仇。
這家伙。
先前被李大寶給送了進去。
出來之后。
又被李大寶,坑成了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日子過得苦哈哈。
按照傻柱的尿性。
不給他李大寶使絆子,都算好的了。
怎還會如此好心,給李大寶作證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按照李大寶與禽獸們斗爭的經驗。
面對傻柱這沒來由的討好與關心,李大寶顯得十分警惕。
嘶!
一定要小心行事。
指不定傻柱這家伙,又在背地里謀劃什么事,給他李大寶挖坑呢。
但傻柱卻一再表示,自己是誠心的。
并且。
不但是這次的事,可以給他李大寶做證。
就是人李大寶,在以后的生活中,有任何用得到他傻柱的地方,都可以盡情吩咐。
他傻柱,心甘情愿愿意為其鞍前馬后。
李大寶看向傻柱的眼神,更加地警惕。
就差直接問他:傻柱!
你當我傻嗎?
李大寶不但不信。
反而更加抄起了雞毛撣子要趕人。
何雨水也有樣學樣,拿起小的雞毛撣子來趕傻柱。
傻柱不走。
何雨水就掄著雞毛撣子。
噼里啪啦地往傻柱身上招呼。
傻柱被打得生疼,也不敢生氣。
反而。
“噗通!”
直接給李大寶跪下了。
直接喊李大寶“大哥”。
“大寶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接著。
就在地上猛磕頭。
磕了三個響頭。
李大寶滿臉黑線,“傻柱!
你瘋了吧!
好端端的,給我磕頭作甚?
你要是再這樣。
我直接聯系精神病院的醫生,將你送進去治療了。”
傻柱卻是一臉誠懇:
“大哥!
大寶哥!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我是誠心誠意,來拜你當我大哥的。
過去的日子里。
小弟確實,有一些地方做的不夠好,沖撞了大哥。
請大哥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小弟的無知。
從今以后。
小弟愿為的大哥肝腦涂地,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這家伙。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學了幾個詞語,就現場擺弄了起來。
面對一心要拜大哥的傻柱。
李大寶行事也極為干脆利落。
砰!
他直接,對傻柱使出一招“掃堂腿”。
下一刻。
傻柱就好像一個足球一般,順勢被彈飛。
咻!
他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巨大的拋物線后。
咚!
直接重重地,被摔回了中院。
李大寶帥氣地將腿收回,順勢拍了拍沾到腿上的一些雪花,對在旁的何雨水說道:
“雨水!
大寶哥這一招‘掃堂腿’,使得如何?”
何雨水興奮不已,蹦蹦跳跳地拍著巴掌,說道:
“
好呀!
好呀!
大寶哥哥真棒!
你剛才的那一招,實在是太帥了。”
李大寶寵溺地看著何雨水:
“那你學會了嗎?”
何雨水神情篤定地點點頭:
“會了!”
隨即。
便見到那小妮子,身子微微下沉,對準傻柱掉在后院的鞋子。
猛地踢了出去。
咻!
下一刻。
那破鞋子,也越過了圍墻。
飛到了中院。
中院。
傻柱用了吃/奶的勁兒,才掙扎著身子,很是艱難地從地上起身。
誰想。
才起身。
就有一只裹挾著巨大能量的破鞋,直直對準自己面門而來。
砰!
破鞋打到臉上。
劇烈的疼痛,讓傻柱頭暈腦脹。
鼻血如注地飛奔而下。
傻柱就像秋天的落葉那般。
憑空打了個旋兒。
“轟”地一聲。
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
李大寶和黑黢黢回到雜物間。
灶臺上的飯菜,還在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何雨水是個小吃貨。
一見到灶臺上擺放的那些好東西,就饞得口水直流。
那小饞貓的樣子,煞是可愛。
“哇!
一回家,就有這么噴香的飯菜!
這種生活,也太幸福了吧?
大寶哥哥!
這些飯菜,都是你做的嗎?”
李大寶點點頭,讓何雨水快去洗手。
何雨水也很配合。
將粉粉的小手,認真清洗了兩遍。
隨后。
三人就在桌子邊坐下。
開始吃飯。
外面大雪紛飛。
但小木屋里的爐火,燒得旺旺的,將所有的寒冷,都隔絕在門外。
這里和外面。
就好像兩個世界一般。
大家吃著美味的飯菜。
內心也像這杯爐火溫暖的小木屋那般溫暖,好似外面的寒風大雪,與自己無關。
黑黢黢適才。
瘋狂炫了滿滿一大盤美味牛肉。
肚子被裝得滿滿當當。
鏟屎一家在吃飯的時候,它也不過來打擾,而是找了個靠近火爐的地方,擺了個舒適姿勢,開始呼呼大睡。
小木屋內。
一片溫馨。
何雨水吃完飯之后。
和黑黢黢玩了一會兒。
李大寶則幫著秦淮茹,收拾碗筷。
夫妻干活,效率就是高。
不多會兒。
灶臺就被收拾得干干凈凈。
眼看著天色也不早。
何雨水就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小木屋,回了大寶哥哥幫她精心打造的公主房里寫作業。
何雨水走后。
李大寶就拉著秦淮茹,走向床邊。
不得不說。
小貓咪的第六感是非常準的。
見鏟屎的對女鏟屎的動手動腳,黑黢黢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下一刻。
一陣黑影一閃。
黑黢黢立馬,回到了《猛虎下山圖》里面,主動屏蔽了小木屋內發生的一切。
此時的小破床。
看著和以前一樣,依舊是那種平平無奇的存在。
但人不可貌相。
看床也不能只是看表面。
有了價值400萬龍幣加持的小破床,和以前相比,已經有了本質上的不同。
秦淮茹身子,才碰到那床。
周身頓時就被一種難以言說的柔軟所包裹,這種包裹感十分到位,但又不會給人任何的壓抑、窒息感,就好像蕩漾在云端一般。
嘶!
這床墊。
是怎么回事?
想著。
秦淮茹就停下手中的動作,問了一下李大寶,說是咱家的床墊,為啥一下子就變得這么柔軟?
李大寶一早,就想好了說辭。
說是這床墊,是廠里的領導送的。。
恰巧有一位領導,他的老同學,是專門做這玩意兒的。
領導的老同學,送了領導兩張床墊。
領導又見李大寶,工作勤勤懇懇,十分努力,為廠里做出了重大貢獻,就送了一張床墊給他。
秦淮茹聞言,有些小傲嬌,夸獎道:
“李大哥,你真有本事!”
李大寶也不謙虛,“那可不嗎?
領導還說了。
跨年那天,咱們廠里還要專門給我,開一個表彰大會呢!”
秦淮茹有些懵,“表彰大會?”
李大寶:
“嗯!
先前廠里車間著火。
我為了搶救廠里的設備,被砸暈了過去……昏迷了好多天。
領導們知道這事兒時候,就琢磨著給我開大會呢。
但廠里之前,接了不少訂單……雜七雜八的事情也不少,開‘表彰大會’的事情,就一直擱置了下來。
所以。
領導們決定。
將‘表彰大會’,延期到跨年那天舉行!”
轟!
此時秦淮茹。
看向自家男人的眼神,盡是那種無限的崇敬之情。
嘶!
整個紅星軋鋼廠,少說也有兩三萬人。
在廠里,優秀的工人,一心一意為集體服務的工人,也不再少數。
但能像李大哥這樣,能被領導看中,直接給開“表彰大會”的,怕還是工廠成立以來的第一人。
有能力的男人,實在是太帥了啊!
自家男人,實在是太耀眼了啊!
秦淮茹滿眼星星,對李大寶的崇拜之情,又上了一個新高度。
李大寶自然。
也看出了秦淮茹的心思,笑呵呵打趣道:“害!
媳婦兒!
這有啥!
你男人這,還有更能干的哩!
你要不要,先體驗下?”
秦淮茹俏臉紅得仿佛要滴血。
啊啊啊!
這李大哥,人家和他好好說話呢。
他怎地,就喜歡說這些不正經的。
不過。
好喜歡!
怎么辦!
李大寶的邀請。
簡直讓秦淮茹無法拒絕。
她就像一只歡騰的小白兔。
驟然撲進李大寶懷中。
開始各種努力起來。
……
這一晚,
雜物間外面的風雪,格外的大;
這一晚,
雜物間里面的爐火,格外的旺盛;
這一晚,
雜物間里的氛圍,格外的火爆!
具體如何火爆,作者菌這里就不多展開描述,還請各位在看的彥祖、超越們盡情展開想象即可。
總之就是。
要有多火爆,就有多火爆!
比你們所想的,都還要火爆!
至于為啥,氛圍會如此熱烈……
只能這么說。
除卻小兩口之間的情意綿綿,與李大寶自身很難干之外。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在這價值400多萬的床墊上的。
這床墊,無論是設計、還是材料選擇,都是那種逼格直接拉滿的存在。
睡在上面,可以給人極致的睡眠體驗。
最為神奇的是。
這床墊的支撐力,也是一等一的好。
不管小兩口,在上面的運動如何如何激烈,都是屬于那種,穩如老狗的存在。
之前說過。
李大寶的這張小破床,又老又舊,極為拉跨。
別說兩個人了,就是原主單身狗那會兒,他一個人睡在上面,只是在上面翻個身,時常都能弄出吱嘎聲。
自從秦淮茹,嫁給李大寶之后。
這“吱嘎吱嘎”聲,就再也沒消停過。
雜物的“吱嘎”聲,不但聲音響,持續時間還極為長……
極為擾民!
要不是后院的這些鄰居,在這方面還算包容。
否則的話,只要家門口要被扔破雞蛋的。
但……
有了這價值400多萬龍幣的床墊。
那些“吱嘎”聲,就很神秘地消失了。
不管小兩口在上面如何操作,均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李大寶在知道此事之后。
也是感慨萬千。
特奶奶的。
真是一分錢,一分貨啊!
價值幾百萬的床墊,果然不是蓋的。
人家這么貴,就有這么貴的道理。
怪不得前世那些會玩的土豪們,沒事就喜歡買幾十張價值幾百萬的床墊,擱家里擺著。
李大寶先前還以為。
那些土豪們之所以這樣做。
是因著錢實在太多的緣故……
現在看來。
未必如此。
感慨的同時。
李大寶也很開心。
因為。
這樣一來。
他就可以,放開拳腳與秦淮日,在上面放心大膽地交流了。
在很早之前。
他就想與自家媳婦兒,解鎖一些比較高難度的動作。
但考慮到那些動作,比較費床。
就遲遲沒有行動。
但眼下。
有了這價值百萬床墊的加持。
李大寶就可以放心大膽地,與秦淮茹,共同做一些兩人都愛做的事情。
下一刻。
李大寶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給秦淮茹簡單示意了下。
聰明如她。
李大寶幾個比劃間。
秦淮茹就明白了,自家男人的用意。
她羞紅著臉,用那種楚楚可憐的語氣說道:
“嚶嚶嚶!
李大哥!
人家才不要嘞!
這動作,也太羞恥了吧!”
嘴上是這么說。
身子卻極為誠實。
行動起來,比李大寶都還上道。
……
很快。
雜物間的場景。
簡直比萬物復蘇的非洲大草原上,都還要熱鬧。
鏖戰了不知多少個小時。
小兩口這才,抱著沉沉睡去。
勞改所內。
這天。
賈張氏又趁著上班的空檔,溜到走廊那邊,與閻埠貴私會。
見心愛的翠花嫂子過來。
閻埠貴高興壞了。
迫不及待地上前,摟住賈張氏,接著就要對她上下其手。
賈張氏卻不知怎么地,好像有些不高興,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不管閻埠貴怎么哄都不起來。
閻埠貴有些慌。
翠花嫂子這是怎么了啊?
先前那會子。
不是很喜歡的嗎?
怎地一下子,就對我換了個臉色。
于是乎。
他就問賈張氏,是怎么回事?
賈張氏的香腸嘴,嘟得簡直都可以掛上n把油壺。
傲嬌了老半天,這才說道:
“小閻!
你個人,真是不解風情。”
閻埠貴:
“翠花嫂子,小閻我,咋就不解風情啦?”
賈張氏:
“我發現了,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你對我,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你和我在一起,只是饞我身子。”
閻埠貴看著賈張氏那比懷了八胞胎都還要肥胖、笨拙的身子,
又聞著她身上千年洗一回,腌臜滿天飛的,十分上頭的氣味,心中沒來由地一陣惡心……
說實話。
閻埠貴在與賈張氏親熱的時候。
時不時地,腦海中就會冒出一個觸及靈魂深處的問題。
我是誰?
我在哪里?
我在干啥?
等等……
我竟然,在和賈張氏親熱?
特大爺的!
本大爺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啊!
怎么就與賈張氏,搞在一起了啊!
我對她。
明明就是沒有一點想法啊!
可是。
這手……
怎地一上了她的身,就停不下來。
還有這味道。
也太臭了吧!
只怕家長式出現的地方,方圓幾十公里之內,都要寸草不生。
可……
賈張氏明明這么臭。
我特么,就是停不下來啊!
嘶!
好臭!
可是好上頭!
我喜歡!
想著。
閻埠貴又對賈張氏,身上最臭的地方,猛吸了幾口。
……
在和賈張氏親密的這些日子里。
閻埠貴都是,在這種極為興奮又極為抵制的狀態中來回切換。
適才。
聽賈張氏這么說。
閻埠貴就有些不高興。
因為他覺得。
賈張氏這樣的說辭,并不嚴謹。
有好幾個剎那。
閻埠貴都在心中瘋狂吐槽:
呸!
想得美!
饞你身子?
本大爺瘋了,才要饞你這臭不拉吉,就好像是在廁所中泡了成百上千年的身子?
但下一刻。
隨著那股臭味緩緩飄入。
閻埠貴看向賈張氏的神情,立馬又變了。
此時。
胖得就像老母豬似的賈張氏,看起來白白胖胖,無比可愛;
她身上的臭味,則成為賈張氏的獨特印記。
嘶!
閻埠貴對準臭味的來源,猛地吸了一口。
整個人又情不自禁地,朝著賈張氏撲了上去。
賈張氏急忙閃躲開。
“老嫂子!
別躲呀!”
閻埠貴驚呼。
賈張氏的臉色,更加地難看,“哼!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你還敢說,你不是饞人家身子?”
閻埠貴推了推小眼鏡,眼珠子也是轉得飛快:
“要不是老嫂子你過分美麗,小閻我又怎會,如此按捺不住自己!
翠花嫂子!
這事兒!
可真怪不到我頭上!
誰讓你魅力,那么大捏?”
先前說過,這賈張氏年輕那會,確實算得上美人胚子。
雖然到不了秦淮茹那種禍國殃民級別的存在。
但秒殺后世那些,整天在網絡上蹦跶的網黃小姐姐啥的,還是沒啥問題。
也是她年輕時候,一直生活在農村,見識短淺的緣故,才被人設和真實情況不符的賈震驚給忽悠了。
不然的話。
以賈張氏當年的姿色,找個好夫君難度還是不大的。
偏生那賈震驚,又是個喜歡pua的!
娶到賈張氏,明明是他自己占盡便宜。
但他就動輒,對賈張氏表現出一副:
我娶你,是你的福分!
不然的話,不就是一坨臭狗屎,一文不值!
的做派!
這讓賈張氏,從根本上,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難道。
自己真的,是個丑八怪?
除了賈震驚?
不會有人喜歡自己?
這讓向來自信的賈張氏,很是受傷。
但。
這一切。
在易中海喝醉酒之后,有了轉折。
那一天。
易中海榮升6級鉗工。
一高興,就請了工友們聚餐。
聚餐的時候,不由得多喝了點酒。
回家的時候。
不小心走錯了門。
走到了賈震驚家。
那易中海。
對賈張氏可以說,是一見鐘情。
但因著“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江湖道義。
易中海一直,將對賈張氏的這份愛意,深埋心底。
可偏生……
酒壯慫人膽。
喝了點酒的易中海,一下子就飄得不能再飄。
一見那賈張氏,就像她表白了自己的愛慕之情。
賈張氏被嚇得,急忙用雞毛撣子,將易中海給趕了出去。
嘶!
真是沒想到。
這小易,平時看起來人五人六的,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私底下。
卻是這么浪蕩不羈。
賈震驚,可是他大哥啊!
大哥的女人,他也敢染指?膽子真夠肥的。
也得虧那賈震驚出去外面當賭狗去了,沒在家。
要是被賈震驚看到。
這易中海,高低要被自家男人廢了。
……
不過。
賈張氏震驚之余。
倒也是有點高興的。
因為她自從嫁給賈震驚之后,就一直被pua,說是太不好看,送給乞丐都沒人云云。
但適才。
那易中海,卻夸自己好看……
易中海的這份肯定。
就好像是給她賈張氏,在快要溺死的時候,被人送上救命稻草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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