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了禽獸之王! > 153閻埠貴:想讓本大爺喜當爹?沒門兒!
  李大寶這次,助攻閻老西攻下賈張氏,得到的系統獎勵,是一顆【魅力無限丸】。

  這藥丸。

  藥如其名。

  服下此藥丸之后,可以讓個人的魅力,在指定的對象面前,散發到極致。

  當然。

  光是這種干巴巴的解釋,可能比較抽象,讓人難以理解。

  作者菌這里。

  可以舉個淺顯易懂的例子,來方便在看的各位理解。

  就好比。

  甲和乙兩個人,是倆水火不容之人。

  兩人一見面,動輒就要打打殺殺,你容不下我,我容不下你。

  但如果。

  李大寶想讓。

  這兩人的關系緩和一些。

  就很簡單。

  他只需要讓這兩人中的隨便一個,服用下【魅力無限丸】,并且指定這藥丸,只能在特定的某個人(甲或者乙)面前生效。

  隨后。

  這服藥之人,就會在指定的那個人面前,瘋狂散發魅力。

  讓指定的那個人,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某種程度上來說。

  這【魅力無限丸】,和【月老的紅線】,其實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說【魅力無限丸】,是藥丸版的【月老的紅線】,其實也是可以的。

  只不過。

  這兩者,有著根本上的一點區別。

  那就是。

  【月老的紅線】,僅僅限于男女之間使用。

  如果。

  李大寶想利用紅線,給兩個男人或者兩個女人之間拉煤扯線,那是不行的。

  至于原因。

  李大寶也不知道。

  作者菌在這里淺淺猜測一波:

  興許是因為“月老”,比較保守的緣故?

  如果有在看的彥祖超越,有更好的想法,也可以在評論區提出,大家集思廣益,一起搞清楚這些玄妙也是很不錯的。

  從以上。

  不難得知。

  【月老的紅線】,使用起來是有性別限制的。

  但……

  【魅力無限丸】的使用,卻包容得多,沒有性別的限制。

  這樣一來。

  【魅力無限丸】的用途,無形中就多了許多。

  嘿嘿。

  這可是個好東西。

  李大寶小心翼翼地,將藥丸收好。

  隨后又抱著自家媳婦兒,香甜地睡去。

  ……

  勞改所內。

  賈張氏和閻埠貴,自從又被李大寶,使用【月老的紅線】,捆粽子似的捆綁在一起之后……

  兩人之間的關系,比起以往,更加親密。

  先前。

  這兩人的狀態。

  大概屬于是那種兩人之間相互有愛慕之情,但與此同時也相互嫌棄的那種存在。

  舉個例子來說:

  賈張氏嫌閻埠貴不夠格當她的大寶貝;

  閻埠貴也嫌棄賈張氏邋遢、丑陋……

  但……

  兩人被【月老的紅線】死死捆綁后。

  他們對于彼此的嫌棄之情。

  立馬就變得煙消云散。

  之前的那些缺點,統統不見。

  甚至。

  還能轉化成有點。

  賈張氏:

  “嗯哼!

  其實……

  寶貝不再大,夠用就行!

  小小的,也很可愛呢!”

  閻埠貴:

  “哎嘿嘿!

  我家翠花嫂子,雖然不夠精致。

  但……

  不修邊幅、邋邋遢遢、身上時刻散發出迷人魅力的她,才是最好的。

  我!

  永遠愛她!”

  兩人在勞改之余。

  見縫插針地找機會幽會。

  按理來說。

  勞改所管理嚴格。

  別說是像閻埠貴和賈張氏這種異性了。

  就連同性,想隔三差五說上幾句話,都還挺困難的。

  可誰讓,人賈張氏和閻埠貴,是被“上天眷戀”的?

  興許是【月老的紅線】的功效;

  興許是傳說中的,“緣分到了天王老子來了都擋不住”。

  勞改犯這一層身份。

  并沒有成為賈張氏和閻埠貴“愛情”的阻礙。

  兩人每天,都能有許多你儂我儂的時間和空間,搞一些有的沒的……

  馬有失蹄。

  閻埠貴一把年紀。

  再加上以往保養不當。

  時常有失誤的時候。

  要是在以前。

  按照賈張氏的尿性。

  誰讓她不爽了。

  接連幾個大比斗,就扇過去了。

  但……

  現在的她,哪里舍得讓自家心愛的小閻,受這份苦?

  每當這時。

  她就想盡辦法,用各種不知道哪里學來的奇/技/淫/巧,來助興……

  走廊中某個夾道內。

  時常被這對奇葩。

  搞得一片狼藉。

  勞改犯的生活,是晦暗無邊的。

  但閻埠貴和賈張氏的勞改生活,卻是一片春色滿園。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

  閻埠貴和賈張氏,自從開啟新世界的大門之后,也覺得歲月如梭。

  很快。

  日子就到了月底。

  要是日子,能一如既往地這么幸福下去,倒也不錯。

  可偏生,天不如人愿。

  可怕的事情。

  終究還是發生了。

  這天。

  兩人又趁著看守員不注意,偷偷溜到了走廊夾道內。

  閻埠貴一見到心愛的翠花嫂子,就猴急的撲了上去,在賈張氏身上一陣亂拱。

  但拱著拱著。

  閻埠貴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因為。

  此時的他發現。

  自家翠花老嫂子的肚子,出乎意料的大。

  “老嫂子!

  你的肚子,怎么啦?

  是不是脹氣?消化不良?”

  這是閻埠貴,對肚大如籮老嫂子的第一印象。

  賈張氏不以為意,

  還以為這閻埠貴,是在和自己玩什么角色扮演呢!

  閻埠貴平日里,除了喜歡算計之外,還喜歡看一些雜七雜八的小報雜志啥的。

  看的多了。

  不正經的見識,也長了很多。

  就好比。

  “角色扮演”這種詞語,就是閻埠貴在某個不正經的雜志上學的。

  先前。

  他按照自己學來的套路,想與賈張氏……

  賈張氏心里很想。

  但卻做出一副假惺惺的做派,表示自己不是那種人。

  閻埠貴又求了好幾次。

  賈張氏還是不依……

  這讓閻埠貴,不免有些黯然神傷。

  賈張氏昨晚回去。

  想了很久。

  覺得。

  自己不該,對心愛的小閻如此殘忍……

  便在昨晚,就做了一個決定:

  今后。

  不管小閻,提出什么樣的要求,她都會答應。

  故而。

  適才。

  聽得閻埠貴自對自己,說那些話……

  賈張氏頓時就覺得,這閻埠貴,是又想玩兒什么“角色扮演”撒的。

  嗯哼!

  之前。

  因為自己的故作矜持和傲嬌,讓閻埠貴傷透了心。

  她賈張氏,從現在開始,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做一個無情之人。

  于是乎。

  她便用短促、肥胖的手指頭,戳了戳閻埠貴,用那種十分做作的語氣說道:

  “你個小閻!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每天都想讓,老嫂子與你做那種不正經的事兒……

  好吧。

  只要是你喜歡。

  我都可以。

  說吧!

  這次。

  你是想讓我扮演病人,還是小護士?”

  說著。

  賈張氏還給,閻埠貴放了下電。

  轟!

  閻埠貴當即。

  被電得不要的不要的。

  沒辦法。

  會放電的老嫂子,實在是太迷人了呢!

  只是。

  現在……

  貌似不是,搞這個的時候啊!

  老嫂子的肚子。

  怎地越發地詭異了。

  竟然。

  還會動!

  就好像。

  是里面有什么東西,在運動一樣?

  嘶!

  老嫂子她,該不會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既然都坦誠相見了。

  閻埠貴說話,也不藏著掖著,而是直接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賈張氏立馬,就明白了閻埠貴的用意。

  表示:

  小閻!

  我懂了。

  那翠花嫂子我今天,就是得了重疾之人。

  說完。

  她就躺倒在地,開始“哎呦哎呦”起來。

  還別說!

  演得還真像,那么回事!

  頗有幾分,某種小電影中女主角的做作模樣。

  閻埠貴卻一臉駭然。

  “老嫂子!

  我沒跟你開玩笑啊!

  我說認真的!

  你看!

  你的肚子,好像都要被,里面的東西,給踢破了……”

  閻埠貴今十分警惕地,往后退了幾步。

  這時。

  賈張氏也反應過來,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兒。

  肚皮那里就好像是打鼓一般的響動。

  怎地那么熟悉?

  這,

  這種感覺。

  為何與之前,懷上棒梗那會的感覺,一模一樣?

  轟!

  我不會。

  是又懷上了吧?

  賈張氏一個鯉魚打挺,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解開衣服,認真查看了下自己的肚子。

  這不看不要緊。

  一看嚇一跳。

  特/奶/奶的!

  老娘這肚子。

  怎么一夜之間,就這么大啦?

  她昨晚睡前,還特意查看下自己腰間的贅肉……

  心想著一定要努力減肥。

  等有了小蠻腰,才好與心愛的小閻,共同完成一些高難度動作。

  像現在這樣。

  要是強行搞一些動作,只怕老腰都要閃沒了。

  昨晚的時候。

  自己的肚子,明明就沒有現在這么大。

  又聯想起,肚皮處傳來的一陣陣熟悉的躍動感。

  賈張氏一下子就慌得不行,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

  “媽呀!

  我不會是,懷上了吧?”

  嘩——

  閻埠貴也被,嚇了一跳。

  “翠花嫂子?

  你說啥?

  懷上了?

  誰的種?”

  賈張氏冷冷地,刮了閻埠貴一眼,“這些日子,嫂子我沒事,就與你好一處。

  你說!

  這是誰的種?”

  閻埠貴瑟瑟發抖,“那誰知道。

  反正。

  肯定不是我的種!”

  閻埠貴現在,對賈張氏上頭歸上頭……

  此時的他,也十分想與賈張氏結婚,組建屬于他們自己的小家庭。

  但與賈張氏生孩子這事兒。

  他還沒準備。

  也沒這準備。

  先前。

  生娃可不是下豬仔,生下來隨便給點吃的都能長大。

  他和三大媽養的那三個娃,就夠他受了。

  同樣的路。

  他可不想,與賈張氏再走一回。

  本大爺可不像易中海那樣。

  有喜歡給人當爹的癖好!

  想讓他閻埠貴喜當爹?

  沒門兒啊!

  就是翠花嫂子也不行!

  三大爺不愧是三大爺。

  只是頃刻間。

  他就算計好了:

  不管賈張氏肚子里的娃,是不是自己的。

  他閻埠貴,都絕對不會承認!

  對于閻埠貴的表態,賈張氏自然很是生氣。

  質問道:

  “小閻!

  你這人這么這樣啊?

  穿起褲子就不認人是吧?

  這些日子。

  我就與你,一個人有過那種關系……

  你說。

  這娃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閻埠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那誰知道?

  反正我只是知道。

  翠花嫂子你進來,就到處物色、尋覓對象……

  誰知道你還和誰好了?

  老嫂子!

  咱們兩,好在一處的日子,不過個把星期。

  你見誰懷孕,就能把肚子搞那么大的?

  很顯然。

  你肚子里的娃。

  并不是我的!”

  賈張氏急得涕淚橫飛,要不是大著肚子不方便,她高低要像以前那樣,直接坐地上開始撒潑打滾。

  “小閻!

  咱說話,可得憑良心啊!

  嫂子我,除了你,就沒有過別人……

  你怎可憑空,污蔑嫂子清白?

  對!

  你說的沒錯兒。

  老嫂子我進來之后,確實是在尋找一些,可能會讓我感到精神愉悅的帥哥猛男啥的。

  但……

  也有名人曾經說過。

  每個人,都有追求美好的權力和自由。

  老嫂子我只是想著,又什么都沒做,你怎地,就污蔑我與那些人,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閻埠貴被懟得啞口無言。

  因為。

  賈張氏說的,確實不像假的。

  為啥他這么篤定?

  很簡單。

  如果賈張氏,在別人身上吃飽了……

  那又何必,在他身上榨汁呢?

  別看翠花嫂子,一把年紀……

  但做起那事來,極為生猛,就好像不要命一般……

  要不是他閻埠貴命大。

  只怕早就……

  可無論如何。

  給孩子當爹這事兒,是萬萬不能的。

  且不說生了孩子,以后要花多少多少錢。

  光是在勞改所內,與賈張氏亂搞男女關系,還搞出人命這事……

  要是傳出去。

  就夠自己又多吃幾年牢飯的。

  ……

  閻埠貴急得滿頭大汗。

  思前想后。

  思考了好一會兒。

  半晌。

  他才提提溜著眼珠子,對賈張氏說道:

  “老嫂子!

  你也別太著急。

  一個星期懷孩子?

  這真的不科學……”

  還沒等閻埠貴說完。

  賈張氏就打斷道:

  “我能不著急嗎?

  看這架勢。

  孩子不需要多久。

  就要生下來了。

  我生棒梗那會子。

  還更不科學啊!

  我當時。

  都沒有人,和任何人那啥……

  情況就這么個情況。

  你讓我咋淡定?”

  閻埠貴愣了一下。

  繼續他先前沒有說完的話題,“興許!

  老嫂子!

  你不是懷了!

  只是單純,吃胖了呢?”

  別看那賈張氏,平時腦子不夠用,被李大寶整蠱得嗷嗷叫,比生產隊拉磨的驢都還蠢。

  但此時。

  她卻是個,有腦子的。

  經閻埠貴這么一提醒。

  “對!

  小閻!

  你說得對!

  老嫂子根本,就沒懷孕!

  只是吃胖了!

  嘿嘿!

  那接下來。

  我就少吃點。

  一頓只吃一半,不對只吃四分之三……

  不對不對!

  只吃四分之三點五!

  餓它幾頓。

  到時候鐵定能瘦下去。”

  閻埠貴一聽。

  大喜!

  這老嫂子。

  真是上道啊!

  一點就透!

  不愧是我心愛的翠花嫂子啊!

  下一刻。

  閻埠貴看向賈張氏的眼神,愛意更濃。

  不知怎么地。

  打著肚子的老嫂子,在他看來,是那么的無與倫比……

  心底深處,某種不可說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動。

  他直接撲向老嫂子。

  想趁著勁兒,再嗨皮上幾回。

  不過。

  賈張氏當即,就讓他的這個美夢破碎。

  賈張氏一把推開閻埠貴。

  “小閻!

  好人不擋道啊!

  老嫂子我,要去減肥咯!”

  說罷。

  她便邁起八字步,像個螃蟹似的走出了走廊。

  閻埠貴拎起褲子。

  看著賈張氏歪歪扭扭的背影,不免有些失望。

  ……

  這天。

  賈張氏在浴室,干活的時候都極為認真。

  她一改平日里摸魚偷懶的做派,吭哧吭哧拿著掃帚各種打掃。

  在她工作的時候,有幾個身著清涼的猛男,就從她跟前走過。

  但……

  賈張氏就當,沒看到似的。

  不為所動。

  猛男甲:“奇怪!

  怎地賈張氏,都不看我一眼?

  難道!

  是我的魅力不如從前?”

  猛男乙:

  “為了特地,引起老虔婆的注意!

  哥今天,特意穿了短的褲衩!

  沒想!

  她也沒看我!”

  猛男丙:

  “握草!

  你兩……

  她不看咱?

  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話說回來。

  你們是真不挑!”

  猛男丁:

  “狗改不了吃屎!

  據小道消息!

  這賈張氏,申請到男浴室干活,本來就是存了不好的心思。

  你們忘了,她之前就借著各種借口,想偷看大家洗澡?

  眼下。

  她故意裝出一副視而不見的做派……

  指不定是守株待兔,等大家都放松警惕。

  然后。

  她再,對大家做出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

  猛男甲:

  “丁哥說的好有道理!

  所以。

  賈張氏。

  你啥時候,才能過來傷害我?”

  這些猛男們,平日里也不待見賈張氏,議論她的時候也不避諱,當著賈張氏的面,想說啥就說啥。

  這賈張氏。

  平日要是,聽到有猛男如此調侃她,早屁顛屁顛跑過來對著猛男各種暗示、釋放自己的“魅力”。

  可今天。

  就好像沒事人一樣。

  繼續埋著頭,吭哧吭哧打掃衛生。

  她可不想理這些沒良心的。

  一個個只敢嘴炮。

  真刀真槍上的,一個都沒!

  全都是些孬種!

  她賈張氏,可看不上這樣的。

  再說了。

  她現在還忙著“減肥”,讓自己的肚子小下去呢。

  當然。

  她這里的“減肥”,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減肥”。

  賈張氏想的是。

  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來的實在蹊蹺。

  再加上現在還在坐牢。

  身份特殊。

  要是自己“懷上”這事兒,傳揚開去……

  到時候。

  多吃幾年牢飯,都是輕的。

  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都有可能被抓進來……

  在里面亂搞。

  罪加一等。

  所以。

  很顯然。

  這孩子,是不能要的。

  先前。

  閻埠貴在暗示自己,說自己沒懷,只是胖了的時候……

  其實。

  就是在暗示她賈張氏。

  想方設法將肚子里的孩子給搞掉。

  這樣一來。

  就沒了后顧之憂。

  賈張氏也是這么想的。

  在get到閻埠貴的想法之后。

  她立即!

  就跑回男浴室!

  想通過瘋狂/干活的方式,動了胎氣,把胎兒直接弄沒了。

  因了這一層緣故。

  這老虔婆。

  才在保持住,那么多猛男在眼前經過而不改色的淡定與從容。

  面對猛男們的調侃。

  也是不削一顧。

  猛男們調侃了一番。

  見賈張氏沒回應。

  便也覺得無趣。

  就各自離去。

  離開前。

  有個火眼金睛的猛男,去說了句:

  “聽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與除了她對象之外的男人,保持很遠的距離!

  兄弟們!

  賈張氏今兒,正眼都不看咱么一眼!

  大家說,她……

  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這個猛男的話音剛落。

  又有另外一個猛男接話道:

  “難說!

  興許人家,孩子都懷上了呢!

  大家快看她那笨拙的樣子!

  像不像懷孕嘛!”

  眾人順著猛男的聲音看去,便見到拖著大肚子的賈張氏,在艱難地移動。

  嘩——

  眾人嘩然。

  “像!

  我看賈張氏這樣,至少得懷了雙胞胎吧!”

  “哈哈!

  小子!

  我看你的聲音最響亮!

  賈張氏肚子里的娃,不會有你的一份兒吧?”

  “去你的!如果有我的一份兒,那一定有你的好幾份兒!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做夢的時候,都夢到和賈張氏不可描述好幾次了!”

  “嘔!你們能不能有點追求啊!?

  怎么這么重口!”

  ……

  猛男們說說笑笑地離去。

  賈張氏被氣得齜牙咧嘴的。

  前面的那些調侃。

  她都能接受。

  能成為猛男閑暇之余的談資,這可是好事呢!

  說明她賈張氏的魅力!

  不可阻擋!

  可……

  說她賈張氏“懷孕”?

  還懷了“雙胞胎”?

  這特么,又是怎么回事?

  老娘這邊才懷上。

  你們那邊就都知道啦?

  要不要這么夸張啊!

  “呸!

  一群沒良心的兔崽子!

  你才懷孕!

  你全家都懷孕!”

  賈張氏往地上,狠狠淬了一口,正要轉身去拿撮箕。

  卻聽到有看守員,從對面走了過來。

  “賈張氏!

  你說誰懷孕了?”

  賈張氏現在,聽到“懷孕”兩個字,都快ptsd了。

  聽到看守員說“懷孕”,還以為自己“懷孕”之事,敗露了。

  心下一慌。

  這腳底就打滑。

  一打滑。

  就恰巧。

  踩到了她先前,吐到的那泡口痰上。

  嘩啦啦!

  一個趔趄。

  下一刻。

  賈張氏便,摔了個四仰八叉。

  咚!

  重量級的賈張氏,與地面一接觸。

  地板頓時,被震開了一條縫。

  就連浴室的屋頂,都開始瘋狂搖晃起來。

  就連遠處的看守員,也被這種震動所波及。

  “握草?

  地震了?”

  他下意識地,就想逃。

  聽到賈張氏“哎呦哎呦”在地上哀嚎的時候。

  看守員這才意識到。

  根本沒有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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