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待到許大茂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個一干二凈。
行人們頓時,將如火炬般的目光,緊緊盯在許大茂身上。
“大家快來看啊!那里,好像有個人瘋了,在當街脫衣服呢!”
“哎?看起來還挺年輕。這小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年紀輕輕,就這么想不通呢?”
“這馬上就要新年了……怎么地還做出這么離譜的事情?難不成,是受了什么刺激?”
“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要我說!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丑人多作怪!也不知道照照鏡子,就出來辣人眼睛!”
“嗬——還真別說!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咯!我記得,我年輕時候,可比這小伙子,壯觀多了。”
“口說無憑!你要裝比,就要拿出證據?”
“艸!這有啥可裝的?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了,我敢拿出證據,你特么敢看嗎?”
“去你大爺的!看不起誰呢!搞得誰沒有似的?誰不敢看了?走走走!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比劃比劃?”
“去就去!你說個地址?”
“張家胡同?”
“成!”
……
許大茂的出場。
在賺足人們眼球的同時。
也激發了一些人的斗志。
他們為了證明自己,確實比許大茂厲害……
就找了僻靜之地,甩出證據。
街上的一些有經驗的媳婦兒們,也對著許大茂評頭論足,并且還對大姑娘們傳授經驗。
說是以后。
如果處對象的話,一定不能找像許大茂這樣的。
要是嫁給這樣的男人,一輩子都得不到快樂。
姑娘們眨巴著明亮而又美麗的卡姿蘭大眼睛,表示很是不解。
媳婦兒們無奈,只能給大姑娘們,淺淺解釋了一下。
下一刻。
姑娘們的臉上,浮現出可疑的紅暈。
同時。
看向許大茂的眼神,也更加地復雜。
甚至。
還是為許大茂未來的媳婦兒,擔心起來。
嘶!
要是那些個嫂嫂們,說的都是真的。
只怕。
嫁給許大茂這樣的。
都生不出小娃娃吧?
……
自己幾斤幾兩,許大茂心知肚明。
他本來,就不怎么自信。
就這么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種壓力,無異于身上同時承受了滿清十大酷刑。
嘶!
他大爺的!
你們這些娘兒們,真是勢利眼。
說老子不行?
都說實踐出真知。
沒有實踐權,就沒有發言權。
你們都沒試過。
就這么憑空,捏造我許大茂的壞話……心中這么惡毒,你家里的老娘知道嗎?
哼!
讓你們亂說老子壞話;
讓你們動不動,就看不起老子!
既然你們,如此這般不待見我。
那老子,就不給和你們玩兒了。
緊接著。
許大茂就好像,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般。
深吸一口氣。
隨后。
就撒丫子,在風雪中奔跑了起來。
不知情的路人,直接驚呆了。
這小子。
特么瘋求了吧?
這么冷的天。
不穿衣服也就算了。
還特么在大街上、專挑人多的地方四處流竄、果奔,怕不是個變態佬?
嘶!
這可不行啊!
大街上。
除了男人之外,還有不少孩子、女同志呢!
男同志看到,最多就是辣眼睛。
要是被孩子和女同志看到,保不齊要給人家,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于是乎。
許大茂開跑后不久。
就有熱心群眾,將此事報告給了安保局。
每逢節假日。
為了確保大家,能在安穩祥和的氛圍中度過。
安保局這邊,都會加大對街道的巡查治理,治安方面比起之前要嚴厲上許多。
因此。
一些平日里,喜歡搞事的街溜子、小混混啥的,也會比往常,稍微收斂上那么些,盡量避免和安保員蜀黍,來個面對面接觸。
所以。
到了節假日。
安保局這邊,需要處理的事件,比起往常還是要少上一些的。
當東城區安保局分局,接到群眾舉報的時候。
值班的安保員,還是淺淺,被震驚了一小下下。
敢在跨年這天,不穿衣服果奔上街……
妥妥的頂風作案么不是?
當分局里的領導,知曉此事之后,立即就派了一支精銳小隊,前往王府井大街,抓捕許大茂。
此時的許大茂。
正在風雪中狂奔。
剛開始那會。
他確實,是十分羞澀、尷尬,恨不得現場挖個地縫鉆進去。
無他。
就是覺得,這種果奔的行為,很不體面。
可隨著圍觀人群的增多,有一些好事者,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說這許大茂真是個漢子,敢做尋常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像他這種不在乎世俗眼光的人,將來必定成大器。
轟!
這些毫無根據的吹捧,一下子將許大茂,吹得暈乎其暈。
對啊!
人活一世。
不就圖一個爽嗎?
前怕狼后怕虎,中間還要怕個二百五……窩窩囊囊、這也不敢、那也不敢,能成個什么事兒?
而他許大茂。
就是敢為天下先。
敢于打破常規!
不走尋常路!
就是要和,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不一樣?
不行嗎?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
許大茂就沒了任何的思想負擔,開始放飛自我。
他特意把腰桿挺得筆直,抬頭挺胸吸腹,這樣一來,可以讓某個部位顯得不那么迷你。
說到這兒。
某個地方發育不如意,這是許大茂一身之痛。
本就一般,在熱/脹冷縮作用下,迷你的那啥已經快消失了。
這要是不再挺直腰桿,只怕都要完全沒了。
這大街上。
時不時還有一些媳婦兒婆子們,往他這邊瞅,對他指指點點的……
這些媳婦兒婆子。
當下就被許大茂當成了,潛在的發展對象。
他自然也不想錯過這么好的,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機會。
所以。
他一定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展示出自己最好的狀態。
一路就這么迎著風雪奔跑。
他在跑的時候。
還不忘,與在旁圍觀的一些,比較奔放的媳婦兒婆子眉目傳情。
嘶!
這種酸爽/勁兒。
簡直比古代皇帝巡游,都還要氣派的捏!
……
跑著跑著。
他的腦海中,甚至已經呈現出一些,不管是在哪個網站,都不可能過審的畫面。
嘻嘻~
羊肉館門口的那個,穿著紅色棉襖、正在攬客的老板娘,自從他許大茂出現之后,那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上……看來有戲!
老板娘穿著那么厚的棉襖,但厚重的棉襖下,還能看出若隱若現的曲線……
這么冷的天,抱起來肯定很暖和;
金店旁彷徨的那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臉擦得比人家抹了石灰的墻都還要白的女人,想必也是個會玩的……
剛才。
他許大茂跑到她身邊的時候。
那女人,還伸出她那軟若葇荑般的小手,在許大茂的腚上摸了一把……
嘶!
那種溫潤的觸感。
比起胡麗晶,也毫不遜色!
不行!
老子得趕緊,將這剩下的路程跑完。
等完事兒之后,就立馬去找她。
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今晚。
一定要和她,產生一些美妙的故事。
頃刻間。
許大茂已經,為跨年夜做了各種打算。
……
轉過街角。
北風驟緊。
突然間。
天氣好像,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
雪也從適才稀稀落落的雪花飄飄的模式,切換到么漫天飛雪。
雪加大了。
行人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往家里趕。
許大茂一哆嗦。
也加快了奔跑的速度,想著早點結束賭注,然后便能早點去金店那里,與那個漂亮的女人會面。
路人與許大茂,都匆匆忙忙往前方趕。
這種場景。
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就好像是大家,在追著趕著,圍觀許大茂果奔一樣。
事實上。
安保局的人,正是這么想的。
安保局小分隊的人,在接到領導們分配的任務之后。
就以很快的速度,往王府井上商業街這邊趕。
這大跨年的。
有人在人群這么密集的地方,搞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影響實在是太差了。
小分隊的人,在街上瘋狂搜羅,企圖將那果奔之人,速速繩之以法。
突然。
一個年輕的安保員,朝著小隊長喊了一句,“隊長!
看!
在那邊!”
小分隊隊長,朝著年輕安保員指的方向看過去,當場傻眼。
人群中。
一個渾身上下,光溜溜的男子,在迎風奔跑。
而他的身后,則跟著烏泱泱一大群人。
大家跑的速度都很快。
遠遠看去,那些人就好像,是在搞什么不可說的神秘活動一般。
唰!
小隊長的臉色,當場就沉了下來。
他大爺的。
這個不穿衣服的瘋子,他自己果奔也就算了。
怎地也帶動,行人開始跟著跑了?
要是這些行人,跑著跑著……
也有樣學樣,跟著那瘋子,把衣服給脫了?
到時候。
一大條街上,都是光著身子的人。
……
嘶!
這要是傳出去。
成何體統?
下一刻。
小隊長大手一揮。
當場就制定了,抓捕計劃。
八個人分成四小組,分別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對許大茂進行抓捕圍堵。
許大茂跑著跑著。
也發現了不對勁兒。
咋回事?
怎地扎個眼的功夫,就有這么多的路人,也跟著我跑起來了?
他們該不會,看我如此酷炫狂拽叼霸天……
所以也有樣學樣吧?
想著。
許大茂就往身后,賊兮兮地偷瞄了幾眼。
不看不要緊。
這一看。
可把許大茂這家伙,給樂壞了。
他身后。
竟然有不少女的,在跟著。
嘶!
我許大茂,都還有女粉了?
真不愧是我啊!
許大茂越發的得意。
小步伐邁得噸噸噸的。
昂首闊步繼續向前跑,驕傲得就好像是一只剛剛和老母雞交流完的公雞。
又想到身后的那些女的……
許大茂心中,又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自我想象。
很快。
他的大腦,便被一些有顏色的東西給充斥滿了。
唰——
他只感覺,眼前一陣白光閃現。
緊接著。
許大茂就能感到,自己到了一個神奇的空間里。
空間里。
他依舊在果奔。
還是那家熟悉的金店。
金店門前。
還是那個美麗的女人。
就像適才,發生的那樣。
在許大茂,果奔過金店門前的時候。
那女人起身向前,就用雪蔥般的小手,在許大茂腚上摸了一把。
不同的是。
這次的許大茂,沒有退縮。
而是直接,將魔爪伸向了那個美麗的女人。
那美女凸凹有致,該細的地方纖細,該有的地方一點兒也不含糊。
許大茂在美女軟乎乎的水蛇腰上游走了一把。
那種香香軟軟的觸感,讓他幾乎都要昏厥過去。
“討厭!
人家才不要,在這大街上呢!”
正當許大茂的手,將要往其他地方探索之時,那女人突然嬌/吟道。
許大茂的手,驟然停滯,就問那美女,那你想去什么地方?
美女笑吟吟地,用粉拳敲打許大茂的胸口,“死鬼!
人家想去,你的心里!”
許大茂一個激靈,心都要化了。
嘶!
這美女,也太會來事了吧?
不但外形美艷。
還會說這么,讓人淪陷的話。
不愛都不行啊!
下一刻。
許大茂直接,將那美女,攔腰抱起。
這個神奇的空間內。
街上空蕩蕩的。
只有他和那個美女兩個人。
但……
在大街上,公然做那事,也不大好。
有些事情。
還是需要,在比較私密的地方,才能更好地施展開。
……
懷著美好的幻想。
許大茂就抱著那美女,進了金店。
可奇怪的是。
才進入金店。
前后左右,四個方位就有穿著統一制服的店員,跑了出來,說是要捉拿許大茂。
許大茂不服氣。
就與那些店員對線:
“我許大茂,想和自己的女人,做一些我們都喜歡的事情。
難道。
這也有錯?
小子!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否則。
我讓你在這四九城,混不下去。”
店員:
“我管你做什么事。
要做事,你回你家做去。
你在我們店里做這事兒,就是不行!
公共場合,得注意影響。”
許大茂馬臉一揚:
“影響?
那是什么東西?
再說了。
你也說了。
這里是公共場合。
又不是你家。
老子我想干什么,就敢什么?
你管得著嗎?”
說罷。
他就打算,就那美女放下來,直接來個現場版的。
誰想。
那原本纖細裊娜的美女。
卻一下子,變得巨沉無比,就好像有幾千斤重的重物,壓在自己手上一樣,無法動彈分毫。
再細細一看。
懷里的美女。
已經消失不見。
不知道什么時候。
懷里抱著的,取而代之,竟然是一個比豬八戒都還丑的老女人。
再細細一看。
那人竟然是——
賈張氏!
哇!
許大茂被嚇得哇哇大叫。
想將賈張氏丟出去。
可誰想。
那賈張氏,就好像是被漿糊黏住了一般……
無論許大茂如何用力。
都沒法將其抖出去。
許大茂都快崩潰了。
賈張氏!
又是賈張氏!
自己對那老虔婆,明明就沒有任何想法。
可那老東西,怎地隔三差五,就出現在自己懷中?
……
更讓許大茂崩潰的是。
就在賈張氏,霸占了自己的懷抱的時候。
那些金店的店員們,拿著各種器械出來了,要圍堵他許大茂。
許大茂又受到了驚嚇。
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與霸道。
因為。
那些店員的臉上,都帶有一種不容侵犯的嚴肅。
他有一種預感。
要是被這些店員抓住。
絕壁沒好果子吃!
不知怎么地。
想到這的時候。
他的腦海中。
突然開始浮現出先前,在勞改所接受改造的各種場景……
嘶!
難道。
這些店員,并不是真正的店員?
而是。
安保員?
靈光一閃。
許大茂就發現。
那些店員的身上,立即就換上了安保員的制服。
手中的器械,也變成了安保棍。
轟!
這還了得。
許大茂下意識的想逃。
可被那死沉死沉的賈張氏拖累,根本無法移動絲毫。
就在這時。
大地突然。
劇烈地震動了一下。
嗖嗖嗖!
原本整齊地地面,被撕扯成兩半。
出現了一條,深刻不測的、亮晃晃的水渠。
眼看著那些安保員越來越近。
許大茂心一橫。
使出吃奶的勁兒。
用了掙脫賈張氏。
跳了進去。
轟!
一股強烈的惡臭味,洪荒而來。
與此同時。
某個不可說的地方。
也好像,受到了猛烈的撞擊。
緊接著。
就有血腥味、混合著濃烈的惡臭味,直沖天靈蓋。
疼痛使人清醒!
許大茂睜開眼。
發現自己。
躺在了一條,飄滿了各種不明物體的臭水溝中。
他懷里。
也沒什么賈張氏。
而是。
抱著一個,被泡得巨大、腫脹無比的死老鼠!
那死老鼠!
已經呈現出“巨/鼠/觀”。
身子就好像,充滿了氣兒一樣,鼓鼓漲漲的。
嘔!
當許大茂,意識到自己,手中抱著的,是怎樣一個存在之后……
下意識地,就想將死老鼠甩出去。
可下半身傳來的劇烈疼痛,卸去了他九成九的力氣。
死老鼠并沒有被他,給甩出去。
而只是,輕輕地,與液面接觸了一下。
確切點來說。
是提著死老鼠,在液面上拍了一下下。
恰巧。
那液面上。
漂浮著一截小木棍。
許大茂拍下去的時候。
那小木棍,就剛好戳到了死老鼠肚子里。
原本。
呈現出“巨/鼠/觀”的死老鼠,還能勉強,保持著體內氣壓的平衡。
在許大茂的猛一頓操作下。
轟!
死老鼠體內,一下子就有了氣壓差。
在這股強大的氣壓差下。
砰!
一聲巨響。
那死老鼠!
直接炸了!
炸了!
了!
在旁的那些安保員、還有圍觀群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反正。
一聲巨響后。
許大茂的臉上、頭上,就糊滿了各種死老鼠的肢體碎片、紅色黃的綠的白的黑色各種內臟混合物,散發著讓人絕望的惡臭味……
在場的一些,心里承受能力差的,直接往下腰開始嘔起來。
饒是見慣了各種大風大浪大場面的、心理承受能力極佳的安保員們,面對眼前這一場景,都有些不淡定了。
他們一個個眉頭緊皺。
實在是想不通啊!
這年輕人。
從面上看著,也不像個癡傻的,整個人身上,似乎還透露著一股精明勁兒呢!
怎地一看到他們,就不要命地緊緊抱住了死老鼠,往臭水溝里鉆?
嘶!
這人。
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啊?
細細想想也是。
大冷天的。
別人都是一件一件又一件,瘋狂往身上加衣服。
這小子倒好。
直接脫光光,到大街上瘋狂果奔?
這種人,腦子能沒問題?
指不定。
精神都失常了捏!
安保員們面面相覷。
最后。
還是硬著頭皮。
忍住劇烈的惡心。
將許大茂,帶回了安保局接受調查。
直到回到安保局。
許大茂都是暈暈乎乎的。
沒明白為何。
本來都在大街上跑得好好的。
奔跑的時候,順帶還做了個滿分的美夢。
怎地轉眼間。
就掉進了臭水溝!
還被那死老鼠,給糊了一臉。
他當然不會明白。
當一個人,將夢境和現實混為一談的時候,不管多么離譜的事情,其實都有可能發生。
很顯然。
許大茂適才。
就是分不清夢境和現實,才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跳進了臭水溝,弄了一身臟。
當然。
要只是,被弄臟了一下,倒也還能理解……
最讓人難頂的是。
他在臭水溝里,某個不可說的地方,被猛地磕了一下。
那股疼痛,從始至終就沒停過。
原本他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疼痛感會減輕一些。
可誰想。
那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疼痛。
卻越演越烈。
疼!
撕心裂肺的疼,讓許大茂感到呼吸困難。
還沒等安保員審訊完畢。
許大茂白眼一翻,就昏倒了過去。
審訊室的安保員,被嚇了一跳,急忙將此事,報告給了領導。
領導過來,問負責審訊的安保員,“你們對他,用刑了?”
安保員搖頭,“不能夠啊!領導!
其實。
這家伙。
一直,都挺配合我們的審訊工作的!
根本沒必要,用刑!”
領導狐疑地打量著安保員,又看了看昏死過去的許大茂,“那……這個情況。
你怎么解釋!”
安保員沉默。
這事兒。
他也不知道,該咋解釋。
也沒法解釋!
可人。
確實是在。
審訊的時候,出問題的!
沒個合理解釋,根本說不過去啊!
負責審訊的安保員,頓時急得滿頭大汗。
可就在這個時候。
“滴答!
滴答!”
審訊室中。
突然有詭異的滴答聲響起。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怎么回事?
為何……
會有鮮血!
從許大茂的褲襠里,源源不斷涌出?
負責審訊的安保員大驚失色,“糟了!
領導!
許大茂來月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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