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蟹在下面自顧自的樂得不行。
他本來和榮成邦混的,其實就是榮成邦的打手。
可榮成邦帶著他辦了幾次事,都沒辦成。
覺得他霉運當頭,出來做事的時候,就沒帶著他了。
林蟹現在窮得尿血。
自己四只螃蟹兒子已經幾天沒吃過飯了。
身上就這十塊錢。
他走路走了一上午,才勉強在下午開市的時候,進了賽馬會。
一塊換八百。
哈哈哈,真的是賺了。
本來這些錢帶回家,足可以讓五只螃蟹維持兩三個月了。
哪知林蟹發瘋,又買了十塊錢的。
唐英一看他又要去買馬,招手讓服務小姐過來。
給了她一張五百塊恒幣的小費,笑道:“老規矩,他買什么。咱們買什么。剛剛買馬贏的錢,全部都買。”
服務小姐并不是頭一回得到最大一張恒幣的獎賞。
但是這么詭異的事兒,她倒是頭一回聽說。
如果說上次是幾個土豪,閑著無聊,拿錢玩兒。
這一次,她也下定決心,跟一注。
林蟹下注完畢,服務小姐過來了。
她自然不會笨到直接問林蟹買的三個號碼是什么。
“先生,我想再次確認一下,您剛剛買的號碼。”
林蟹倒是有點兒懵。
看著小姐穿著馬場的制服,這才沒揮拳打上來。
只是笑嘻嘻地說了自己的號碼。
服務小姐轉身到投注站,掏出證件,指明了三位會員要下的注。
接著自己又買了五百塊的同注。
買完了,這才趕回vip包房。
這回唐英倒是沒問號碼。
賭馬這回事兒,在恒空普遍到有多本專門的雜志就叫馬經。
即便是問了號碼,自己也不懂里面的操作原理。
對于所有這樣的事兒,唐英的態度一直是偏于保守的。
此時此刻,他也沒記服務小姐說的是哪些號碼。
而是專心致志的看這包房內的資料。
這里有整個跑馬場的歷史,以及跑馬場的運營思路。
金世昌和土生金倒是真的用了心。
發令槍響處,騎手和馬兒再度出發。
唐英淡定的不得了。
這二位倒是慌得不行。
錢他們輸得起,更別說他們最開始下注只有一千塊。
但是他們心里,是想確定一個他們的判斷。
不大一會,三位騎手先后到達終點。
唐英仍然面無表情的在學習。
兩位土豪仍然保有著基本的體面。
服務小姐卻一邊跳一邊笑。
一對巍峨在胸前環繞。
搞的氣氛莫名的搞笑。
五百塊,買中三百六十倍。
多少錢?
服務小姐已經無法思考了。
她的思想已經凍結了。
即便是最冷靜的金世昌,他親眼見證了唐英如何用一千塊變八萬。
再用八萬買中三百六十倍。
接近兩千九百萬啊!
這些錢拿來玩,金世昌自然也玩得起。
不過,看著某些人一邊看下注規則,一邊淡定的贏了接近三千萬。
這絕不是開玩笑的。
此時,賽馬會的總機被打爆了。
這一場,他們輸了接近五千萬。
而且獲利的人就那么幾個。
上邊當時就下來查看,是否是內部人員作祟。
不大一會兒,就有工作人員敲響了這新開的包廂的門。
“先生,我們來查證,是否有三位會員剛剛買了八萬重注478獨贏。”
金世昌沒理他,他在確定今后對待唐英的策略。
唐英也沒理他,他在認真的看買馬的詳細資料。
土生金氣急了,好不容易唐先生帶來了一次好運。
竟然遭到了調查,把好運查沒了算誰的?
他指著工作人員的鼻子就開罵:“一年五十萬,就是來買你們的調查的嗎?”
“輸的時候沒見你們來服務,贏了就來這里說三道四,你們的腦子是進水了嗎?”
來的人員,其實已經算是中層了。
唐英他們不認識,服務小姐他們認識。
金世昌和土生金他們倆,他們更認識。
人家罵人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他們臉上了。
這幾位也只能低聲解釋。
錢是賠了,那是跑馬場的。
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只要確認不是內部人員監守自盜就好了。
幾位工作人員收到了金世昌的保鏢砸在他們臉上的三千塊。
垂頭喪氣的就走了。
服務小姐死死的盯著唐英看,她知道贏了三千來萬,人家要走了。
下次這些來的時候,自己必須第一時間到場服務。
倒不是為了那五百塊恒幣小費。
她是為了自己贏的那十八萬哪。
對于普通升斗小民來說,十八萬恒幣可以買一間十幾二十尺的上好樓房了。
這就算是有家了。
對于這樣能給自己帶來好運的土豪,服務小姐怎么能不小心伺候好呢?
在得到唐英他們幾個都不打算繼續買馬的確認之后,服務小姐興高采烈的去取錢了。
接近一億的現金當然不能直接運到包房來。
賽馬會在得知賺錢的是幾位賽馬會會員之后,直接送來三張支票。
服務小姐則在所有口袋里塞滿了現金。
后來口袋裝不下,她只能拿襯衣當口袋了。
穿著員工服的女土豪直接到水果攤買了幾種最貴的水果。
讓他們跟著她直接送來包房。
兩位土豪倒是沒有追究,為什么自己的包房沒有過這樣的服務。
因為,服務小姐的上衣已經被撐爆了。
恒幣都從領口露出角來。
盡管如此,兩位還是一人簽了一張一萬恒幣的支票打賞了。
唐英隨手結果支票看都沒看一眼,就放在桌子上了。
倒是水果,他拿了一塊在吃。
金、土二人用眼神確認,今天來跑馬場確實是臨時起意。
不可能是唐英做的扣。
這才開口:“唐兄弟,咱們回嗎?”
唐英這才抬頭,他此時才明白怎么買馬。
“回。咱們把這位小姐也帶上。”
他又不聾,當然聽見服務小姐說贏了兩千八百多萬的事兒。
金世昌以為唐英要收了這位服務小姐,畢竟這人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福星。
服務小姐長相也有七八分,否則也不會得到這個服務包廂的機會。
她已經在想,唐英要是有要求自己答不答應的事兒了。
“到了長隆銀行,再把她放下。畢竟帶了這么多錢,不方便。”
聽了這話,小姐有些灰心。
“您是長隆的老板唐先生?我要買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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