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辦?”婁曉娥有些不死心。
“娥子,到時候咱們要走,可不會那么順利,還要帶上一個跟咱家沒有明面關系的人,太惹人懷疑了,我怕到時候咱們誰也走不了……”婁志遠說出了心里的擔憂。
要是王懷斌跟婁曉娥領了結婚證,到時候也好辦,可現在這個狀態,走的時候都得瞞著許家,不然誰也走不了不說,沒準還會被許家告發,到時候可就不是走不走的事情了,還能不能活命都兩說。
一個小時后,餐桌上滿滿一桌,王懷斌上次在大領導家里吃了傻柱做的那幾道,川菜么,也就那樣,依葫蘆畫瓢,味道大差不差,而且王懷斌還從積分商場里兌換了川菜靈魂—郫縣杜鵑牌豆瓣醬,一勺味道不夠咱還可以再加。
婁志遠夫婦看著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愣了一下,這比自己家廚子做的還好啊。
譚桂芬忍不住拿起筷子先嘗了一口,抬起頭看向王懷斌,“你怎么會我們譚家菜的做法?”
“譚家菜?”王懷斌有些懵,隨即想起原著里好像說過婁曉娥母親是譚家菜傳人來著。
“這就是我們家的做法,你是在哪學到的?”譚桂芬質問道,譚家菜傳男不傳女,到她這就斷了,自己父親傳給了他的幾個徒弟,后來因為戰亂四散了,也就沒了聯系。
“這個,我是跟我們院里何雨柱學的,之前吃過他做的菜,覺得味道不錯,今天這不正好嘗試復刻一下……”王懷斌有些委屈道,做頓飯菜還被人像審犯人似的。
“何雨柱?他是何大清的什么人?”譚桂芬提起了一個人名。
“何大清?應該是何雨柱他爸吧!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在院里還沒見過他爸呢……”王懷斌繼續解釋道。
“難怪,看來何大清把我們譚家菜的手藝傳給他兒子了……”譚桂芬低聲嘟囔道。
“阿姨,咱們趕緊吃飯吧,趁熱吃,您覺得我做的這菜像譚家菜,那您可得好好嘗嘗!”
“欸,好……”
“味道確實不錯,懷斌啊,你這做菜的手藝跟誰學的啊?”婁志遠嘗了一口魚香肉絲,滿口酸甜鮮辣。
“沒人教我,都是我自己摸索的!”王懷斌夾了一塊東坡肘子到婁曉娥的碗里。
“不錯,不錯,剛才娥子說你做飯好吃我還不信,看來平時娥子沒少去你那蹭飯啊,哈哈”
下午,王懷斌就得回四合院去了,婁曉娥帶著孩子在她爸媽這里過年。
王懷斌走的時候譚桂芬還托自己去幫他找找何大清的線索,王懷斌一口答應,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問一下院里一大媽,這事她肯定知道。
時間一晃就到了年三十,王懷斌按照往常慣例,依舊是去一大媽那邊過年。
王懷斌到的時候,傻柱已經在里面了,何雨水現在連過年都不回來了,跟他對象在他爸媽那邊過,剩下傻柱一人孤單的在院里。
秦淮如那邊家里人多,再一個就是當初賈小花跟易中海兩人之間不清不楚的,一大媽才不會去邀請她呢,連帶著秦淮如也不會邀請。
易中海這時候也不好說什么,確實是自己的問題,剪不斷,理還亂,索性就別聯系的好。
傻柱自告奮勇的承擔了做菜的活,王懷斌跟一大媽坐在屋里炕邊上負責擇菜。
“師娘,我來院里這么久了,怎么沒見過傻柱的爸媽啊?”王懷斌隨口問道。
“嗨,這事啊,院里人一般很少提起,你不知道也正常!”一大媽還賣了一個關子,扭頭看了看在外面忙活的傻柱。
“傻柱他爸媽在他還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傻柱他媽跟人走了,從小都是他爸給他們兄妹倆把屎把尿……”一大媽繪聲繪色的描述道。
“那他爸去哪了?”
“他爸?哼,他爸跟一個寡婦跑了,去了鄉下住去了,留下傻柱跟雨水兩個孩子在院里相依為命”
“當初還是龍老太時常接濟他倆,這才沒餓死……額……不提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現在這不也挺好,子承父業!”一大媽突然感慨道。
“好吧,傻柱這人確實不容易,就是腦子有時候太軸……”
“嘿嘿,說誰軸呢?背后說人壞話,這合適嗎?”傻柱不知道啥時候進屋來了。
“嗨,你那點事這院里誰不知道,也不差懷斌一個!”一大媽在一旁幫腔道。
“行吧,行吧,我們家就那點破事,你們能記一輩子!”傻柱無奈道,自己跟何大清因為那個繼母的事已經斷絕往來了。
“菜都摘好了沒啊?我這邊等菜下鍋了!”傻柱岔開話題道,大過年的,沒必要找不痛快。
“馬上,這些你先拿去!”
王懷斌從一大媽知道得知了何大清的住址,之后想找他就方便了,婁母那邊也有了交代。
午飯吃過之后,王懷斌發現傻柱賊眉鼠眼的樣,從外屋地的剩菜里挑東西呢,往一個大海碗里裝了不少肉。
隨后將大海碗揣進懷里,偷摸走了出去,還四處挲摩,生怕被人看見。
兩人就這么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傻柱,你這是干什么?中午沒吃飽啊?”王懷斌上前調侃道。
“你管得著么!我就是沒吃飽,怎么著吧?”傻柱一副耍無賴的樣子。
“隨你,你要能吃你就都吃掉,來,我看著你吃!”王懷斌抱著胳膊嘲笑的表情看向對方。
“哼,吃就吃!”傻柱本想說是拿去給秦姐家幾個孩子紛紛吃的,結果話趕話到這了,從海碗里抓起一塊肘子肉放進嘴里咀嚼,嘴角流油。
“繼續!”
王懷斌看著傻柱將一海碗的葷菜都吃干凈了,忍不住給他豎起了兩個大拇指,“傻柱,既然你這么能吃,下回可別裝假了,放開吃就是了!”
“那行,我還有事,我就先去忙了!”說完王懷斌就朝著后院走去。
傻柱揉著肚子,剛才實在是吃的太多了,感覺都快頂到喉嚨了。
傻柱拿著的海碗也沒用了,都成空碗了,來到跟棒梗匯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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