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林陽也不數磚頭了,東西一丟就往外跑。
他得去找一趟王鐵柱!
前院,閻埠貴正在澆花。
見林陽風風火火地跑出來,閻埠貴連忙喊道。
“林陽……哎,你家那些邊角料還要嗎?”
林陽這會兒滿腦子都在想,要怎么收拾傻柱,壓根就沒理會閻埠貴。
閻埠貴見林陽不搭理他,歪著腦袋想了想,自言自語道。
“沒說就是默許了吧?正好我想在院里砌個小灶臺,他家沒用的磚剛好合適。”
說完,閻埠貴就轉頭進屋。
“楊瑞華……快把孩子們叫一叫,咱們上林家搬磚頭去。”
楊瑞華是三大媽的名字,閻埠貴有時候也會這么叫。
三大媽聞言擦著手走出來,“搬磚,你和林家說過了?”
“說了,剛剛林陽跑出來,我喊了一嗓子,他沒搭話跑了。”閻埠貴說道。
“這叫說過了?興許人家沒聽到呢?”三大媽猶豫。
“對啊爸,咱家也不缺那兩塊磚,這不清不楚的,誰敢去搬磚?要是林家那小子鬧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真敢報警。”閻解成說道。
“就是,賈張氏還在里面關著呢,咱們家可不能干這種事。”于麗也不想去。
閻埠貴擺擺手,“那不一樣,賈張氏和棒梗是偷,我這是和林陽說過的,就只是一點邊角料而已,他不至于和我鬧。
你說那些邊角料,他也用不上,放著不是浪費了嗎?給咱們家就不一樣了,他還能落句好。”
“反正我不去,爸你要是想要,你自個兒搬去。”閻解成又說道。
“行,灶臺壘起來你別用。”閻埠貴撇嘴。
“他爸~我也覺得這事兒懸,要不還是等林陽回來再問問吧。”三大媽也說道。
閻埠貴見沒人搭理他,氣得背著手碎碎念。
“你們就是不會過日子,俗話說得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一世窮,咱們要是不問林陽要,過兩天磚就被院里其他人要去了。”
……
過了一會兒,林陽滿頭是汗地跑回來。
他已經和王鐵柱,要到他需要的東西了。
再次路過前院,林陽被閻埠貴攔住。
“林陽,三大爺和你說點事兒。”
這次閻埠貴有經驗了,先攔住人再說話。
“什么事兒啊?”林陽累得氣喘吁吁。
“我看你家房檐下面有些碎磚頭,給我兩塊墊花盆底唄。”閻埠貴指了指自己院里的花。
林陽喘了一會兒才說道。
“三大爺,那磚塊還有用,你如果能等,就等我家翻修完了再去拿。”
等房子翻修完畢,估計剩不了什么,給兩塊半截的磚頭,也不是事兒。
所以林陽才會答應閻埠貴。
“行行行……有你這句話就行。”閻埠貴眼珠子一轉,瞬間有了主意。
另一邊,林陽回到家,又在家里鼓搗了一陣,搜集了一點東西。
楊素貞見兒子鬼鬼祟祟地,忍不住問。
“兒子你在干嘛呢?”
林陽心虛地擺擺手,“沒干什么啊?媽~什么時候吃飯?吃完飯我要出去玩兒。”
楊素貞笑了笑,“一會兒就吃了,等你干媽回來就吃。”
婁曉娥今天回娘家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好不容易等到婁曉娥回來,林陽吃了飯就出門了。
但他沒有出去,而是摸去了傻柱家的菜窖。
傻柱家的菜窖一年四季不鎖門,因為院里除了棒梗,根本沒人偷東西。
林陽輕輕進了菜窖,這才從空間里掏出東西,準備搞事情。
……
大約半個小時后,林陽從菜窖里退了出來,躲在不遠處,準備一會兒看熱鬧。
算算時間,劉玉華應該也快來了。
今天他沒有去通知劉玉華,因為最近劉玉華基本天天都過來。
他再去叫劉玉華,就顯得太刻意了。
大約等了十幾分鐘。
天色漸晚,各家各戶也開始陸續亮燈。
林陽蹲在一戶人家的煤坑里,默默等待好戲上演。
幾分鐘后,秦淮茹急急忙忙來到菜窖門口。
雖然天快黑了。
但是能看得出來,秦淮茹換了一件簇新的藍底棉襖,頭發也重新梳過了。
一條長辮子搭在肩上,顯得她嫵媚了許多。
她懷里抱著一個藍色的布包,不知道裝了什么。
藍布包鼓囊囊的,看起來很柔軟,大約是被子,或者褥子一類的東西。
難怪傻柱說,秦淮茹年輕的時候好看,現在30多的秦淮茹,這么收拾一下,也依舊好看。
秦淮茹走到菜窖前面,左右看了一眼,見四下無人,便擰開菜窖的鎖,一頭鉆進了菜窖里。
菜窖里有一顆昏黃的燈,是為了方便放菜才安的,瓦數很低。
秦淮茹一進來就把燈打開了,只見菜窖里亂七八糟,就像是剛剛遭了賊似的,木頭和白菜弄得滿地都是,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秦淮茹氣得跺腳,然后提著掃把開始打掃。
一邊掃她還一邊碎碎念。
“這傻柱,菜窖里平常整整齊齊的,怎么現在到處都亂七八糟,害我想找個地方也找不到。”
她干活很麻利,不一會兒就收拾出一塊空地。
她找了個平坦的地方,把藍布包打開,將里面的舊褥子鋪在了地上。
然后她解開了三顆棉衣扣子,坐在地上等待傻柱的到來。
她怎么也沒想到,她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在了林陽眼里。
菜窖上面有個缺口,林陽剛穿來的時候,出于對四合院的好奇,他在四合院轉了好幾圈,看到傻柱修理過。
此時此刻,這個缺口就成了他的最佳觀景點。
菜窖里是林陽弄亂的,他的目的,就是讓秦淮茹按照他的意愿,到他算計好的地方。
結果秦淮茹不負所望,果然把被褥鋪在了林陽算計好的地方。
又過了一會兒傻柱也搓著手過來了。
他一邊往菜窖里走,一邊碎碎念。
“這秦寡婦也真是的,有什么話不能白天說嗎,非要這個點兒叫我過來,吃飯都吃不安生。”
傻柱晚上和聾老太太一塊兒吃的,老太太吃得慢,傻柱只能陪著慢慢吃。
所以一直折騰到這會兒才過來。
他看了菜窖里一眼,見里面的燈已經打開了,就知道秦淮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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