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第一次感覺到劉玉華挺關心他。
于是他笑了笑,“那明兒你來食堂找我,我等你。”
這是傻柱第一次對劉玉華溫柔的說話。
劉玉華臉上一紅,“行,明兒我去找你,給我留點好菜。”
“那必須的,咱倆馬上是一家人了。”傻柱咧嘴笑道。
……
第二天一早,傻柱頂著紅臉出現在軋鋼廠食堂。
“呦~傻柱,你這是冒充關公呢?”劉嵐哈哈大笑。
“誰特么冒充關公啊,昨兒夜里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半夜不睡覺躲房頂上潑油漆,弄得老子一頭一臉全是油漆。”傻柱罵道。
“咋回事兒啊?說來聽聽。”劉嵐一聽就來了興趣。
食堂里八九個老娘們也都圍上來,一副要聽故事的模樣。
這群老娘們兒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那臉上分明寫著,你有什么不高興的,說出來大家高興高興。
傻柱又不是真傻,哪能把這話往外說?
眼珠子一轉說道,“該干嘛干嘛去,就要到飯點了,趕緊準備。”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拿著飯盒,來到了食堂。
傻柱一看魂兒差點飛了。
秦淮茹一脖子上都是油漆,穿了工服也蓋不住。
兩人站一塊兒,就像是傻柱拿臉在秦淮茹脖子上蹭的一樣。
食堂里的女人們一個個眼神曖昧。
劉嵐更是直言不諱。
“呦~這不是秦淮茹嗎?你昨晚上也被人潑油漆了?你倆倒是挺巧的,一個潑臉上,一個潑脖子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傻柱拿臉當印章,在你脖子上蹭的呢。”
劉嵐話音剛落,食堂里一群老娘們兒頓時哈哈大笑。
就連躲在角落切墩兒的馬華,也憋得肩膀聳動,一看就知道在笑。
秦淮茹臉紅了。
“我……我這是不小心弄的,你們別瞎說,我和傻柱什么事兒都沒有。”
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劉嵐等人笑得更大聲了。
“怎么就沒關系了,沒關系你能拿飯盒來食堂找他?我可聽說傻柱要結婚了,你都和許大茂那樣了,能離傻柱遠點,就離傻柱遠點吧,免得壞了人家婚事。”
秦淮茹咬著嘴唇。
“劉嵐,我沒得罪你吧,大早上你夾槍帶棒的?我是不好,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你當你的事兒沒人知道嗎?不過你攀上的是高枝兒,沒人敢說而已。”
劉嵐哪里受過這種氣?
她和李副廠長有一腿,但廠里人礙于李副廠長的權勢,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現在被秦淮茹點破,劉嵐的火蹭地一下就起來了。
“秦淮茹,你一破鞋,好意思說我嗎?你勾搭許大茂,這廠里誰不知道,我給你臉了是吧,來廚房指著我鼻子罵,是不是覺得我劉嵐好欺負?”
劉嵐握著搟面杖,一副要沖上來打架的樣子。
秦淮茹嚇得直往傻柱背后躲。
“傻柱,你別擋著她,今兒老娘要是不打死她,她不知道老娘的厲害。”
劉嵐說完就要撲上來。
傻柱夾在中間和稀泥,“別介啊,給我個面子,她是我姐,昨兒我倆說話的時候被潑了油漆桶,她生氣著呢,你拿這個奚落她,她不得和你吵嗎?”
“我和她開玩笑呢,而且我也沒說錯啊,她和許大茂的事,全廠都知道。”
劉嵐不依不饒。
傻柱一看不行啊,秦淮茹要把劉嵐得罪了,以后上食堂來,劉嵐估計要打小報告。
于是傻柱轉頭看著秦淮茹,“秦寡婦,趕緊和劉嵐道歉,你沒事兒說人家干啥,趕緊的。”
秦淮茹不可思議地看著傻柱。
昨兒晚上,傻柱剛成了她男人。
她以為不管自己做什么,傻柱都會幫著她,護著她。
沒想到劉嵐都指著她鼻子罵,說她和許大茂有一腿了,傻柱居然還讓她給劉嵐道歉?
秦淮茹越想越委屈,鼻子一酸就哭了出來。
她也不道歉,梗著脖子在那兒流眼淚。
“呦,這還哭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娘得手,揍了你一頓,哭什么哭呢,不知道這是廚房嗎?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一會兒大家伙還吃不吃飯了?”劉嵐翻了個白眼。
“劉嵐,她心情不好,我替她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事兒的確是她不好,你看在我面子上,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傻柱什么人啊?
平常和劉嵐說話都不給面子,現在點頭哈腰地替秦淮茹道歉。
可見昨晚的事兒,對他的確是有影響的,他也真的把秦淮茹當自己人了。
但他越是這樣,秦淮茹就越是覺得難受。
傻柱為什么不護著她?為什么要替她道歉,她就這么沒臉嗎?遇到誰都得道歉?
明明就是劉嵐先嘴欠的!
秦淮茹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哭得厲害。
傻柱見狀,便想把她拉出食堂,給她分析一下利弊。
可手剛搭上她的手,就見劉玉華拿著個瓶子進來了。
不用問,里面是洗油漆的清潔劑。
這種清潔劑是廠里的老職工自己調配的,外面根本買不到。
也就是傻柱被弄了油漆,劉玉華才求爺爺告奶奶地弄來一點。
她滿心歡喜來找未來丈夫,沒想到剛過來,就看到傻柱“牽著”秦淮茹的手。
劉玉華如遭雷擊。
本以為四合院里最值得防備的,是林陽家那個長得好看的媽,和林陽那個剛離婚,還年輕的干媽。
卻沒想到,千防萬防,沒防住守寡多年,還剛搞完破鞋的秦淮茹!
劉玉華氣得臉都黑了,大聲呵斥道,“你倆干啥呢?”
傻柱抬頭一看,正房老婆來了!
嚇得他猛地丟開秦淮茹的手。
“呀,玉華你咋來了呢?”
劉玉華本來正在氣頭上,一聽傻柱這么叫她,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這是傻柱第一次直接叫她名字,不帶姓。
“我來給你送清潔劑,我要是不來,還看不到這場面呢,呦……真是巧了,怎么秦寡婦脖子上,也全是油漆呢?昨晚你倆一起站油漆架子下面啊?”
傻柱一聽這話,背上的汗毛唰地一下炸了起來。
“玉華,你聽我給你解釋,昨天晚上……”
也就是這個時候,軋鋼廠午休開始,陸陸續續有工人來食堂吃飯。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給我來兩個饅頭,一個白菜粉條,一個土豆絲。”
傻柱轉頭一看,只見楊素貞端著飯盒,站在打飯窗口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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