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左右為難,勸這個也不是,勸那個也不是。
想了想他走到劉玉華身邊。
“玉華啊,我在食堂等你半天了,菜都給你留好了,要不你和我吃飯去?”
劉玉華臉色好看了不少,“那她呢?”
“她?誰啊?”傻柱裝傻。
“秦淮茹啊,還有誰?”劉玉華指了指哭哭啼啼的秦淮茹。
劉玉華話音剛落,秦淮茹也抬起頭。
兩個女人都直勾勾地看著他,仿佛要讓他做選擇。
就在此時,劉玉華的老爹老劉,和易中海一起走了過來。
兩人也是聽說劉玉華把秦淮茹揍了,才過來的。
“這到底咋回事兒啊?”易中海問道。
但沒人搭理他。
劉玉華歪著頭不說話,秦淮茹憋著嘴只知道哭。
“你倆倒是說話啊!”易中海怒了。
“玉華,你說!”老劉喊自己的女兒。
劉玉華這才不情不愿地說起來。
二十分鐘前……
秦淮茹來到劉玉華的車間找劉玉華。
工友幫忙喊來劉玉華后,兩人就在廠房后面的過道處見了面。
“你找我干嘛?”劉玉華神色不善。
何雨柱說了,是秦淮茹勾引不成,才染了一身油漆。
所以劉玉華對秦淮茹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我是來道歉的,我和傻柱一起被潑了油漆,讓人誤會,是我不好。”秦淮茹半低著頭,一副嬌嬌弱弱的模樣。
劉玉華不說話,嘴角掛著冷笑。
她寧愿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秦淮茹那張嘴。
“劉玉華,你就別生氣了,我和傻柱認識很多年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一般人真的不懂。
我一直給他洗衣服、補衣服,他幫我照顧我婆婆兒子,我們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但是我和你保證,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沒發生,我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的。
你只管放心地嫁過來,以后我和傻柱一起照顧你,這樣家里人就更多了。
傻柱這人不會說話,我怕他惹你不痛快,所以我主動要求過來道歉,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你嫁過來以后,傻柱還是得照顧我家,所以……”
這茶言茶語,簡直是爐火純青!
秦淮茹根本就不是來道歉的,純粹是來拱火。
劉玉華不懂什么叫綠茶婊,但不妨礙她生氣。
沒等秦淮茹說完,劉玉華直接飛起一腳,把秦淮茹踹翻在地。
“不要臉的破鞋,你特么和誰一家呢?那是我男人!”
……
再然后就發生了開頭那一幕。
秦淮茹被按在地上暴揍,劉玉華騎在她身上暴走……
聽完劉玉華的敘述,易中海臉都黑了。
“秦淮茹,你說什么混賬話呢?傻柱什么時候和你一家了?傻柱心善照顧你婆婆孩子,你就這么破壞他婚姻啊,你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一聽,捂著臉就哭了。
“我沒說錯啊,咱們大院所有人不都跟一家人似的嗎?”
易中海氣得倒仰,“那你咋不說你和許大茂是一家啊,你有本事和秦京茹說去啊,專挑軟柿子下手啊?”
秦淮茹臉色蒼白,“一大爺,你是要逼死我嗎?你們所有人聯合起來欺負寡婦嗎?”
站在一旁的傻柱心都揪在一起了。
“好了好了,一人少說一句,秦淮茹你趕緊走吧,以后少往玉華身邊湊,我是照顧你婆婆孩子,但咱們不是一家人,明白嗎?”
傻柱拼命給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咬著下嘴唇,“我一個寡婦人微言輕的,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惹不起,我走行了吧?”
說完,她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傻柱轉過頭看著劉玉華。
“玉華不氣了,你還沒吃飯吧,咱們吃飯去吧。”
劉玉華點點頭,這才跟著傻柱離開。
與此同時,許大茂站在車間門口,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得知是因為一桶油漆,導致這場事件,許大茂眼珠子一轉,騎上車就回院里了。
回到院里,許大茂就趴在地上,仔細尋找油漆痕跡。
沒想到真給他找著了。
秦淮茹家門口就有油漆的痕跡。
再看傻柱家門口,也有油漆的痕跡,水龍頭下面依舊有油漆的痕跡。
許大茂順著痕跡仔細找,終于來到后院菜窖門口。
菜窖上的鎖是鎖上的。
但鎖鼻卻被崩掉了!
鎖好好的!鎖鼻掉了?
這事兒怎么看都不簡單。
許大茂摩挲著下巴,腦子飛速轉動。
正常人要是想進菜窖,拿鑰匙開鎖就行了,為什么要破壞鎖鼻?
看鎖鼻被崩掉的痕跡,這明顯是從菜窖里往外撞,才會產生的痕跡。
看樣子,之前有人被鎖菜窖里了啊。
許大茂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直覺告訴他,傻柱和秦淮茹被潑油漆這事兒,里面大有文章!
想到這里,許大茂拉開菜窖的門,走進了菜窖。
打開燈,紅色的油漆點隨處可見。
樓梯上,地上,菜架子上,全部都是濺射形狀的油漆點。
只有地上的油漆很奇怪,雖然有一灘比較規整的油漆形狀。
但這一攤油漆的邊緣,卻是規整的直線形。
就像是之前地上鋪著一層東西,油漆潑下來后,大部分灑落在那層東西上,少部分順著流到了地上。
所以才會呈現出這樣規整的邊緣。
許大茂抬頭一看,只見燈后面,掛著一個油漆桶。
上面還連著一條麻線。
許大茂露出興奮的神色,連忙跑到外面查看。
果然在地窖破損處,找到了線的另一頭。
“有人把傻柱和秦淮茹堵菜窖里,直接鎖了門,給兩人潑了油漆,然后傻柱撞門出來,才破壞了鎖鼻。”
許大茂聰明,僅僅從現場的痕跡,就推理出大部分真相。
他沒有耽擱,離開菜窖就直奔秦淮茹家。
秦淮茹家沒鎖門,小當上學去了,槐花被送到院子里其他人家暫時帶著。
許大茂在秦淮茹的縫紉機下面,找到了那床滿是油漆的被褥。
以及昨晚秦淮茹穿著去見傻柱的衣服,其中有幾件還是秦淮茹貼身衣物。
許大茂用被褥把秦淮茹的衣服一卷,再次前往傻柱的屋里。
傻柱也沒鎖門,許大茂輕松進入。
在傻柱床邊的凳子上,找到了傻柱沾滿油漆的衣服,連傻柱的褲頭上,也全都是油漆。
“嘿~這次看你們死不死。”
許大茂把衣服一卷,抱著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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