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看到那張開業宣傳,就站在原地不走了。
仔細一看,上邊寫得倒是十分吸引人。
首先,這家店保證所有食材都是最新鮮的,食客來了以后,可以親自檢查。
第二,這家店除了廚子們的拿手好菜,還有各種時令蔬菜,不管是四九城有的還是沒有的,只要店里有都能上。
第三,這家店還能自帶食材,廚子幫你加工。
打個比方,你從南方花大價錢帶來海鮮,自己做不了,就能拿到這家飯館,讓廚子給你做。
以上三點長期有效。
最后是開業大酬賓。
開業前三天,楊記飯莊所有菜品一律半價。
看到這一幕閻埠貴心里像是一個炸雷響起,這楊記……難道是楊智新?
如果楊智新也開飯館,那他們家的飯館還有能生意嗎?
想到這里,閻埠貴把鑰匙塞給兒媳婦于麗。
“記住了啊,今兒開門,你就坐在庫房門口,除了老二誰也不能進去,記住了嗎?”閻埠貴說道。
于麗點點頭,“知道了爸,您這是要上哪兒啊?”
閻埠貴都把鑰匙給她了,肯定是有事兒要離開。
閻埠貴眼珠子一轉,“我……我今兒肚子不舒服,回家歇一天,你們沒問題吧?”
“沒問題,爸你歇著去吧,我們這就去開門。”
于麗有腦子,原劇里,就是她帶著閻解成開飯館,才慢慢富裕起來。
后來大家都開飯館,她就把飯館打包賣給于海棠,自己又干別的去了。
最后閻解成出場的時候,他們倆已經搬離了四合院。
閻解成還開了一輛面包車,穿西裝打領帶的,一看就過得不錯。
可以說,于麗是除了婁曉娥,全劇第二會賺錢的女人!
所以閻埠貴才會把鑰匙交給兒媳婦,而不是交給兒子閻解成。
接著閻埠貴就快速回到院里。
回到家,他連家門都沒進,直接到中院找林陽去了。
“林陽,你……你老實和我說,我們那條街街頭那一家楊記飯莊,是不是你舅舅開的?”閻埠貴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就問了。
林陽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
“確切來說,不是我舅舅開的,是我開的,那鋪子是我買的。”林陽說道。
“啊?為什么啊?你這不是擺明了,要和我家搶生意嗎?”閻埠貴臉都黑了。
林陽笑了笑,“三大爺你稍安勿躁,首先咱兩家口味不同,不存在搶生意。
其次,我們在街頭,你們差不多在街尾,離得遠也不存在搶生意。
再來,我們價格定得和你們不一樣,不同價格,自然就搶不了。
最后,我舅舅不參與那個店的廚師工作,參與工作的只有我舅舅兩個徒弟。
也就是李二東和王兵兩位,之所以叫楊記飯莊,是因為我舅舅準備開飯店,飯店就叫楊記飯莊。
我們家這是要開分店,只是我舅舅暫時不回來,所以這是過兩年的事兒。
之所以現在開個小店,是因為你把他倆給辭了。
他倆沒工作,我舅舅總得照顧照顧兩個徒弟啊,不能讓人家寒了心。
其實那店的老板是我,和我舅舅沒關系。
當然了,我也不管,是我媽管,甭管生意咋樣,好歹都是我媽管。
您一位光榮的人民教師,難道做生意還能輸給我媽?”
閻埠貴聽完林陽的解釋,臉色好看了許多。
“我還以為,你舅舅氣不過,故意針對我家。”
“不能夠,我舅舅是那種小氣的人嗎?他不管那個店的生意,只是他兩個徒弟做菜。
他們的水平你也知道,對你家構不成威脅。”林陽說道。
不過他話只說了一半兒。
要是按照王兵和李二東之前的水平,確實對閻家構不成威脅。
因為大家會的,都是那幾道菜。
但是,經過這半個多月,甚至是一個月的集訓,加上楊智新這些年新研制的菜品,王兵和李二東的手藝提升了一大截。
這兩人是楊智新最優秀的兩個徒弟,他們不僅好學,對楊智新也更忠心。
雖然還有別的徒弟,但那些徒弟要么早就不聯系了。
要么就是學了個皮毛,就急著自立門戶。
要么是嫌這活兒又苦又累,學了一半自己跑了的。
最后剩下的,也就只有王兵和李二東。
所以,楊智新才會把這些年總結出來的心血,再傳授給兩人。
他就是要兩人快速成長,等他回來的時候,這兩人能各自擔任一個分店的大廚,那就皆大歡喜了。
但閻埠貴不知道啊。
他只當這兩人還是大半個月,差不多一個月之前的水平。
“你確定就是他倆?”閻埠貴又問林陽。
林陽點點頭,“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家飯莊就他倆,最多加上他倆的徒弟,都是干服務員,或者買菜什么的。”
閻埠貴聽完放下心來,“這樣就好,實力差不多,咱們都有得賺。”
林陽嘿嘿笑了笑,“您放心,你家在那兒開飯館,我舅舅肯定不去。”
楊智新這么做,倒不是為了避開閻埠貴家。
而是那條街就適合開小飯館。
大飯店要開在別的地方。
林陽家現在已經選好兩個地方了,剩下的地方,也在慢慢物色。
但絕對不可能是閻家飯館所在的那條街。
簡單來說,就是那條街配不上大飯店,只配開小飯館。
問清楚楊智新的打算后,閻埠貴也松了口氣。
“那就好,咱們幾十年的老鄰居了,要是因為這個鬧矛盾,以后多不好看?”
林陽笑了笑,“三大爺,我肯定不能和你們搶生意,但是如果你家廚子干壞事兒,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不不不……不會的,我不會讓傻柱做什么的,再說了,你不是還幫我出主意對付他嗎?咱們可是一邊兒的。”
閻埠貴嚇得直擺手。
這院里,和誰對上,也不能和林陽對上。
這是閻埠貴這么多年,悟出來的唯一真理。
兩人正說話呢,忽然林陽眼睛直了。
閻埠貴見他不說話,轉頭一看。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閻埠貴嘴唇都哆嗦了。
原來,賈張氏回來了。
她不光回來了,整個人還變了個樣子。
如果不是太熟悉,完全認不出來,她就是以前的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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