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聽頓時又氣又急,
但是她自然也不會傻到直接站出來舉報自己兒子偷東西,
于是她開始瘋狂轉動腦筋,想著該怎么把這件事給圓過去。
四合院里現在發生的事情,
現在基本上就沒有陳平安這個幕后黑手不知道的,
因為他的小螞蟻特種兵可是遍布四合院的角角落落,
所以昨晚大半夜傻柱跟棒梗兩個蠢蛋,
一前一后偷了閻埠貴自行車車轱轆的事情,
他自然是最清楚內幕的那一個。
陳平安此時看著眼前這出好戲,都差點樂出了聲,
心里想著棒梗真不愧是傻柱帶大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外如是。
不過現在他決定先再看看熱鬧,
反正現在不管是傻柱還是棒梗出來承認,
事情就鬧不大,
所以陳平安也自然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見到自己都這么說了,竟然還是沒有人站出來主動承認,
劉海中頓時也氣炸了,
覺得這賊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于是直接沉著臉環顧四周說道,
“既然還是沒人站出來承認錯誤,
那么我也只能支持老閻去派出所報案了,
畢竟自行車這么貴重,
到時候查出來被抓進去吃牢飯,可別怪我們當管事大爺的沒給你機會!老閻,去報案!”
秦淮茹一聽劉海中這話,頓時就慌了,
于是連忙站出來說道:“一大爺,這自行車都被丟在咱們四合院外面了,
我覺得也不一定就是咱們院子里的人干的,
可能是外面那些街溜子偷的也說不準。”
“呵呵,如果是外面的街溜子偷的,那更得報案了,不然以后誰知道還會偷什么呢。”
劉海中看了一眼秦淮茹說道。
“但是這要是讓二大爺去派出所報案,
還怎么體現您當一大爺的能力呢?
咱們四合院內部的事情,以前不都應該在四合院開大會內部解決的嗎?”
秦淮茹繼續說道。
因為她發現躲在自己身后的棒梗,
已經被嚇壞了,
反正那少管所,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進第三次了,
他進去兩次,都是他這輩子忘不掉的噩夢。
在那里面不但吃的被搶,整天睡在馬桶邊上,
天天挨揍,
比生產隊的驢還慘。
棒梗越想越覺得害怕,覺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他要先發制人!
于是在劉海中還沒開口之前,
棒梗直接從秦淮茹身后跳出來,
指著傻柱大聲說道:“二大爺你不用去派出所了,我知道是誰偷的車轱轆,
是傻柱昨天半夜偷的!我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親眼看見的!”
“嘶!好家伙!棒梗你這個小兔崽子怎么這么沒良心呢,
老子從小到大對你有多好,你怎么現在都學會血口噴人了?這種事情是能亂說的嗎?小孩子真是口無遮攔,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傻柱頓時臉都綠了,
他萬萬沒想到,
棒梗這個熊孩子竟然真看見了他干的事,
看就看了唄,
你特么還真的敢把他偷閻埠貴自行車車轱轆的事情給曝光出來,
是瘋了吧?
想他傻柱這么多年一直對棒梗視如己出,
雖然那是因為他饞秦淮茹的身子吧,
但終究也是真金白銀的付出,就算是一條狗這么多年喂下來也熟了吧?
但是現在他一看,好家伙,
這棒梗還真的就是養不熟的小白眼狼,
自己以前真的是瞎了眼了,聽見他喊傻叔就樂得找不著北,
我呸!
“傻柱你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我讓你對我好了嗎?
你自己自愿的,再說了人家少管所的教官都說了,
做人要明白是非,做錯了就要改,挨打要立正!
你既然敢偷,
就別不承認,我就是看見了,我棒梗以前沒得選,現在我要做一個好人!舉報你這個賊偷!”
棒梗一臉正氣的這番話,
頓時讓四合院那些看熱鬧吃瓜的街坊四鄰們震驚的嘴都要歪了!
這是盜圣棒梗能說出來的話?
好家伙!
你要做一個好人?
他們哪里能知道,
棒梗這可是在努力自救呢,
他想著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就行,
只要傻柱被他曝光出來,然后乖乖承認了閻埠貴自行車車粘轆都是他偷的,
那他棒梗自然就清白了!
他真是是小機靈鬼!
而閻埠貴一聽棒梗的話頓時就信了,
于是瞬間惡狠狠盯著傻柱,氣得七竅生煙道;“傻柱,
你小子可真不是人,虧我還幫你跟冉老師說好話,
你竟然就是這么報答我的是吧,你現在還不承認對吧?
那我就真的去派出所報案去了!”
傻柱一看事情瞞不住了,
心里雖然恨不得把棒梗拖出來暴打一頓,
但是現在只能心一橫脖子一歪,
破罐子破摔道:“行了!別派出所派出所的了,就是我偷的!
你就說想怎么辦吧?”
“傻柱,你這人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偷東西你還有理了是吧?
你可是進過派出所啃過里面窩頭的,
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是死性不改,
反而變本加厲連自己街坊的自行車都敢偷了對吧?
真的是無法無天!喪心病狂!”
一大爺劉海中立刻走到傻柱面前狠狠訓斥著,
平時這傻柱就對他這個一大爺一點都不尊重,
跟以前易中海當一大爺時的態度完全沒法比,
他其實早就想收拾傻柱立威了,
但是一直苦于沒有機會!
現在好了,皇天不負有心人,棒梗給他送了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這次自己要是再不好好把握,
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必須把傻柱給整服帖了!
以后自己這一大爺當起來,也能有個得力打手幫襯!
豈不美哉?
但是傻柱并沒有這么容易屈服,
只見他也開始怒氣沖沖指著閻埠貴說道,
“劉海中,你別在我面前裝什么一大爺抖威風,
你還真不夠格,
你怎么不先問問他閻埠貴,我為啥要拆他的自行車車轱轆?
閻埠貴,你說啊!”
“傻柱,你特么的偷我自行車車轱轆還有理了是吧?
我干什么了?
你今兒要不是把話說清楚,
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真當我不敢去派出所是吧?”
閻埠貴差點沒氣暈過去,
指著傻柱怒目而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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