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雨柱的審訊筆錄,他本人已經簽字畫押了,家屬要看嗎?”
多聞坐在沙發對面的椅子上,把檔案袋打開,立馬吸引了秦淮茹的目光。
本來這娘們兒看見多聞來了,那挺著個大肚子都不耽誤她獻殷勤,又是搬椅子又是倒茶水的。
直到多聞拿出檔案袋,話剛落音,秦淮茹一把就搶了過去,手里那一壺熱水都顧不上了,好懸沒扣他臉上。
“老多別賣關子,傻柱這后邊具體怎么個章程,趕緊說說。
屁大點事兒裝雞毛犢子?咋的我還請請你唄?”
多聞賣關子,趙虎可就不耐煩了,抓起茶幾上的橘子就朝他扔了過去。
“你這小子。”
多聞接住橘子很是無奈:“自打我穿上這身衣服,還真沒有多少人敢跟我這么說話,四九城里你是獨一份。”
“凈踏馬扯淡,我又不是沒跟局子里打過交道,老羅訓你跟訓孫子的時候我又不是沒見過。”
李娜陪秦淮茹去后屋看報告去了。趙虎和多聞倆人叼著煙就聊上了。
急得易中海一個勁搓手,但也不敢打斷他倆。
“你丫就別提他了,羅局去津門公干去了,現在局里我說話不說多好使,但,但至少也有人聽。”
“那是,你媳婦不是在局里食堂打下手嘛,她肯定聽。”
多聞被趙虎說出糗事給下了面子,著急的想找補回來,可是這吹牛皮都吹的明顯底氣不足,反倒惹得趙虎哈哈大笑。
“多叔,虎子他沒大沒小的慣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李娜從后屋出來,拿小布包裝了些栗子放在茶幾上:“一會回去的時候記得帶上,虎子炒的,讓孩子們嘗嘗。”
說完李娜還打了趙虎一下,讓他別這么沒禮貌。
“大侄女,揣兜里不就忘不了了嗎?”
多聞也不客氣,公安服的口袋大,抓起布包就裝進兜了。
裝完,嘴還不閑著,呲噠趙虎:“娜子多好的閨女啊!怎么就跟了你了呢?呸,算是白瞎啦。”
“嗨呀我艸,我這小暴脾氣…”
趙虎煙都不抽了,站起來就要發作,然后讓李娜皺著眉斜楞了一眼又乖乖的坐回沙發上了。
“多叔,還是說說傻柱吧,他這打架進去什么事也不用管了,剩下這一家老小可就遭罪了”
李娜在這個家里是唯一能降服住趙虎的人了,別看是個娘們,這一說話誰都不敢打岔。
“這何雨柱要是單單打架斗毆的問題那還好,可是這大晚上的入室行兇這問題就嚴重了,影響太惡劣。”
說起正題了,秦淮茹又鳥悄的從后屋出來了,急忙問多聞怎么判的。
“判決是法官的事,我可做不了主,但根據以往的經驗來說,肯定是嚴肅處理,起碼得是一年起步。”
多聞說的是輕飄飄的像是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可聽話的秦淮茹就不一樣了,嚇得一屁股坐地上,呆呆的不動,眼珠子都直愣了。
“不過也有一種情況可以從輕審判。”
“什么情況。”
一大爺猛的站了起來,就連秦淮茹眼睛都有了生機,不顧扶她的起來李娜,激動的看著多聞。
“許大茂要是肯在諒解書上簽字,那判決就會輕的多,一般也就只追究致人輕傷的責任,也就是半年,要是何雨柱在牢里表現好的話,倆仨月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多聞的話像是給秦淮茹打了一記強心針,剛被扶起來就要去醫院找許大茂去。
被一大爺勸住了:“大晚上你去了也白去,許家那老兩口可不是省油的燈,等明天秦京茹回來你先和她說一聲,讓她探探許家的口風。
明一大早我先去趟醫院,都是街里街坊的,我就不信許大茂見死不救。”
“這何雨柱的事就是這么個事,要是有諒解書的話情況就會好很多,天也不早了,虎子,我就先回了。”
多聞沒管倆人商量,把果盤里的橘子、蘋果裝滿另一個兜就跟趙虎告辭。
往門口剛走兩步,又返回來把茶幾上剩下的半包華子揣進褲兜,沖趙虎點點頭:“虎子,這大晚上的我專門跑來一趟可是看你面子,叔拿你半包煙你不能挑理吧?”
“瞧你那出息,我車里還有幾盒一會給你拿去。”
趙虎說著起身就要出門,誰知多聞急忙擺手:“這煙我拿著算占自家侄子便宜,你那整盒的,我要是收了,沒準過兩天我就跟你們院的何雨柱作伴去了。”
“虎子你去送送多叔,我去把被窩疊好。”
多聞要走,屋里眾人都起身要送,大伙在門口又是一陣寒暄,聽見李娜的話方才止住話題。
都是人精,誰聽不出李娜的言外之意呀!
都婉拒趙虎假意的挽留,接連的告辭。
易中海這老骨頭棒子最是積極,秦淮茹剛有點要走的意思,他就立馬自告奮勇要給人家扶回去。
彎著腰小心的攙扶著大肚婆往中院慢慢挪,還挺像那么回事兒。
就是扶在秦淮茹后腰上的手老往人家屁胡上摸是什么意思?
看的趙虎都直犯惡心。
“哎呀這一天啥活也沒干,就感覺這心里有操不完的心,可累死個人了。”
等趙虎回屋,李娜早往床上躺著去了,像是虛脫了一樣有氣無力的訴說著大雜院里煩人的瑣事。
“你這就是瞎操心,這天下的事啊,分你的事,他的事,老天爺的事,這有些事跟咱沒關系聽聽就得啦,要是天天都把這些裝心里,那可就把你累壞了。”
趙虎知道自己媳婦這樣子明顯是精神內耗了。
一股腦的想幫傻柱家解決煩惱,再加上這大雜院里今打架明兒罵街的,碰見了都給你講一下,那誰誰家的,不講理,怎么怎么占便宜了。
每天唾沫星子都得費半斤,可不得累嗎?
“嗯,是這個理兒,明天我可不管這些閑事了,我去我媽家幫她拾掇拾掇,過兩天她們就搬家你記得開車過去幫忙。”
“成,到時候我過去當力工去。”
趙虎把門栓插上,客廳燈滅了就要回屋睡覺,至于去幫忙搬家根本就沒往心里去。
總共沒多少家當,幾包衣服、櫥柜衣柜,也就那幾張床費點事,怎么著一趟也能拉完。
“今兒可能是受寒了,你先別睡,給我拔倆罐子。”
趙虎身手向來麻利兒,就李娜說話的工夫,這小子早就脫成光屁胡猴了。
好在屋里也不冷,就甩著他那堆提溜蒜掛的零件去了雜物間。
拔火罐在炎黃家還是挺普及的,一般受著寒氣,吹著腦袋了,都會整個罐子拔一拔。
在后世,火罐也是各種各樣的,有竹筒的、有罐頭瓶子,最多的還是塑料抽氣的,因為那種比較方便。
這年頭呢,抽氣的那種還沒有,趙虎家是買的小陶罐,個頭不大做工挺精致的,跟院里其他人用的罐頭瓶子強多了。
至少不用擔心因為搖晃掉下來。
這種陶罐雖說沒有后世那么方便,但也費不了多少事。
找兩張報紙撕成小塊,用熱水沾濕,貼在李娜的后背,怕把被子弄濕,趙虎把被子撩開放在一邊。
入目,自家大胖媳婦兒一絲不掛,很是豐腴誘人。
趙虎順手拍了兩下李娜磨盤似的屁胡,蕩起一圈圈肉波,給他都看饞了。
“呀,讓你干點活一點也不老實,快弄出去,今兒太累了,我可伺候不了你了。”
李娜猛的一聲尖叫預示著某人的得逞。
:“耽誤不了事兒,你爺們最拿手的就是一心二用。”
出去?那是別想了,狗都吃上肉了,再讓他吐出來根本不可能。
不過趙虎倒也沒有食言,下邊忙活著倒是一點不耽誤手上的活。
拿著打火機點上點報紙碎紙扔進罐子里,等燒的差不多嘍,猛的扣在李娜肩膀貼濕紙的部位上。
可能是火大了吸力足,疼的李娜驚叫一聲,渾身一縮。
手拿開時,陶罐已經穩穩的吸在肩膀處了。
趙虎好像還從拔火罐這件事受到了一些別樣的啟發。
手腕一翻,一根大紅蠟燭從空間里拿了出來,點上火蠟油順著蠟身往下流,給趙虎看的都合不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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