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這狗崽子算好人嗎?
算個屁,貪財又好色的,一天天吊兒郎當的,誰家好人這樣?
說白了,其實這狗崽子也不是沒有想過強個老緬家個娘們兒給自己泄泄火,畢竟也憋好長時間了。
反正也不是炎黃國的,心里屁負擔沒有,大不了完事給她扔摞子緬幣就清事兒。
可他為啥沒有這么干呢?
好家伙,黝黑的臉蛋子,瘦不拉幾的身材,頭發油的都一綹一綹的都打結了,一股子頭油的味道都嗆鼻子。
手指的指甲里滿是黑泥,一張滿嘴大黃牙都能熏死你。
就這玩意兒都不能拿澆了一盆冷水來形容了,那就好像把趙虎扔進液氮里一樣,瞬間欲望全無。
呃,是欲火全無。甚至還有點反胃。
雖然自己不是啥好人,但看見佤幫禪幫這兩伙兒武裝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的這么嗨。
趙虎表示忍不了,嘛了個波的,都是臨死的人了還踏馬玩得這么嗨?
斷頭炮嗎?想多了吧。
趙虎一梭子下去,將那邊正施暴的百來號雜碎打的胳膊腿亂飛。
有命大的沒有被爆頭,捂著被子彈撕碎的胳膊腿倒在血泊里痛苦的哀嚎,直至沒有了生息。
戰場上槍聲就是命令,趙虎這一開火,三百特種兵還有李輝和老彌的嫡系瞬間也扣動了扳機。
戰場上好似割麥子似的開始了屠殺。
兩千多身經百戰的老兵油子對戰一千多土匪暴徒,還打了個出其不意,這活也是再干孬嘍?
也都別吃飯了,糟蹋糧食。
一輪火力覆蓋,一個沖鋒就把戰場分割完畢。
用后世段子里怎么說來著?
“奧利給,哇吃牙內幕,輕松拿下這伙兒武裝。”
就這輪變故,也把那些被抓來的婦女和準備抓去做苦力的平民嚇呆了。
雙眼無神茫然的看著這隊臉上畫著骷髏頭穿著老緬家軍裝的戰士。
不知道待會迎接他們的將是什么情況。
這兩天陽光城里實在是太熱鬧了,打昨晚上起,城里就一直槍聲不斷,不知道什么人把城里的治安全部干掉了。
就連Z統府,國義院也全被大火燒了個一干二凈,死尸遍地。
好不容易等軍隊進城來維護治安了,可那幫緬兵見整個Z統府都讓人干掉了。
還以為又爆發內仗了,瞬間恢復原來的本色,打砸搶燒都想著趁亂撈上一筆。
可沒成想剛搶來的錢財還沒有捂熱乎呢,就被突然打進城來的土匪武裝給干掉了。
這下更亂了,整個陽光城市立刻淪為一座人間煉獄。
槍聲,哭喊,哀求,囂張的笑聲。
這些土匪可沒有什么法律道德觀念,他們就是來發財的,搶完爽完就撤才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耳邊滿是旁邊哭泣的女性發出的驚恐吶喊,特有的高音調一陣陣的折磨著趙虎的耳膜。
趙虎做了一個握拳張開的手勢,三百特種兵瞬間分散開來在周圍警戒,把身后一身大將軍服的小胡子昂山給讓了出來。
整個過程沒有說出一句話,就怕被人發現他們都是一群炎黃國人。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昂山向所有同胞們保證,我將和你們一塊建立一個和平幸福美滿的國度。”
昂山這小子臉上帶著悲痛的神情,站在一商鋪門口擺放花籃的石臺上。
右手握拳捂在心口,樣子很是悲痛。
老緬家遭受苦難的人們都不約而同沖著高官軍服的昂山看了過來。
聲音慢慢的靜了下去,直至落針可聞。
“我艸,這小崽子還是個演技派,這眼淚流的?踏馬都快趕上一級演員了。”
趙虎叼著煙站在這小胡子身后老遠嘀咕。
這時候是小胡子的高光時刻,趙虎無所謂的把光環讓了出來。
畢竟今兒得讓這小子收了這波民心,要不然后續弄糧食的事兒可就麻煩多了。
要說這讀書有文化的嘴皮子是不一樣啊!
小嘴扒拉扒拉兩句話,就把下方老緬家平民們說的是眼淚嘩嘩的。
大伙一塊擁擠著沖上來抱著小胡子就往高處拋,然后接住再重復。
“嘿,老彌你懂點老緬話,這小子嘰里呱啦半天說的什么?怎么這幫娘們這么激動?”
趙虎看著被老娘們包圍住的昂山瞪大了眼睛。
這說的什么?威力這么大,趙虎都看見好多老娘們大聲歡呼著,嘶吼著,脫光了膀子就往小胡子身邊湊。
瞅著意思是想著給這小子生個猴子。
“還能說什么,就是畫了張大餅唄,說是這陽光城里從今往后不會再有任何武裝勢力前來屠孽,帶著他們過上好日子。”
老彌叼著煙猛嘬兩口,一口濃痰就啐了出來,這種大餅他擱以前在炎黃國早就吃膩了。
“虎子,就這活兒我也能干,擱以前老子要是想當緬王,那就是三根手指頭抓豆,十拿九穩。”
老彌還想著再跟趙虎吹會兒牛逼,就被趙虎一腳給踹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你小子小母牛跟大象結婚,牛筆大了?敢在我面前稱老子?”
趙虎照著趴在地上的老彌的屁胡蛋子猛踹幾腳這才消氣:“還不趕緊干活去?”
老彌“哎呦”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見周圍手下的嫡系全都一臉認真的警戒,沒有一個敢往這邊瞅一眼的。
甚至還有好幾個軍官嘴角都彎出個弧度,明顯是在偷笑。
“干啥活兒?這都都把這伙子雜碎干掉了嗎?”
老彌臉上慫的一批,掏出個純金打火機就要跟趙虎點煙。
“拿錢,招兵買馬,然后弄糧食。”
趙虎眼珠子一瞪,拿過老彌的打火機自己點上,然后順手把火機扔進自己兜里。
這老彌年紀大了腦子是不好使了,這小子不會以為就憑咱們這兩千來號弟兄就能鎮住老緬家的幾萬士兵?
“哈哈虎子,這瘦死的駱駝是踏馬的比馬大啊!老子剛帶人把老緬家銀行金庫給炸開了,你猜猜有多少?”
李輝這時候拎著把輕機槍,一臉興奮的跑到趙虎跟前邀功。
趙虎沒有回答大傻輝的話,把腦袋扭向一旁李彌,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好像再說:“你丫是怎么從淮海場子里逃走的?這智商,還不如大傻個?”
臊的李彌臉紅脖子粗的大吼:“二營長回來沒有?娘的,打個軍火庫這么費勁?是不是半道玩娘們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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