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末不這么提醒閻埠貴的時候,閻埠貴就是已經非常的緊張跟著急了。
這如今周末突然就是就這個事情來跟自己提醒了,所以一下子閻埠貴就也是更加的緊張了。
于是,緊張過后的閻埠貴就是直接一臉尷尬的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
見閻埠貴還是沒有做好思想準備說出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周末倒是也不著急,就這么等著。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再就是因為這個事情著急的人也不會是他,只能是閻埠貴。
而閻埠貴能不能說出來今天自己打算說的話,對于他周末來說,本身就是無所謂的不是嗎?
在猶豫了半天之后,閻埠貴終于是開口了。
“那個……周末啊,其實三大爺過來找你呢,主要還是為了那魚餌的事兒!”
“魚餌?魚餌怎么了嗎?我記得剛才的時候在前院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跟三大爺你說過了關于魚餌的事兒了么!”
周末裝作一臉不明白地問閻埠貴道。
“是,你是跟我說了,可是……可是你這不是沒有給我一個具體的時間么,所以你看我這不就是著急么,我這個人吧,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這個人性子急,所以吧……所以吧……”
“所以你這一趟跑來我家,就是為了想要讓我快一點兒制作出來那魚餌是嗎?”
周末實在是受不了閻埠貴那磕磕巴巴的一個語言表達了,于是干脆直接就是接了他的話過來說。
反正這一會兒的時候,閻埠貴也是已經把該說的話是說的差不多了。
這眼瞅著都是說到了最后了,居然還又卡頓上了。
周末覺得自己是真心傷不起呀!
要不然的話,周末是真的懶得接過閻埠貴的話來說的。
而另外一邊閻埠貴在聽到周末的話之后,也是立刻點頭如搗蒜到:“啊,對,對,對,我這一趟過來就是這個意思,要不說咱們這院子里頭,就你周末跟我心有靈犀呢!”
聽到心有靈犀四個字,周末都是要醉了。
話說閻埠貴這個老師的工作怕不是花錢買來的吧,就“心有靈犀”這詞兒是用在這樣一個地方的嗎?
不過呢,心里頭腹誹歸心里頭腹誹的。
周末也是懶得在這個時候跟閻埠貴來掰扯這些事情。
“呵呵呵……”
所以呢,這到了最后,周末也就是一笑置之了。
看周末沒有接下來要說的話了,于是閻埠貴趕緊就是對周末繼續說道:“周末,你看看,你要不然就這兩天的時候,你就辛苦一下,趕緊是把那魚餌給弄出來,怎么樣?”
“三大爺,你……你這不是為難我了嘛!”周末故作一臉為難地說道。
“是,是,是,三大爺也知道我這是為難你了,但是你看這我家里頭的條件那都在那兒放著呢,一家子那么多人頓頓等著吃飯呢,就憑著我一個人的工資,那倒是也不至于就是把人給餓死了1”
“但是……但是你看這孩子也都是在長身體的時候,我們大人倒是吃點兒什么都無所謂了,但是你看我家里頭那幾個孩子吧,尤其是解娣,那更是小了,你說這要是一直都沒有肉吃,這孩子要是再長成不了人了該怎么辦呢?”
閻埠貴這說著說著,居然是都是開始拿孩子說上事兒了。
周末聽了,也是給自己聽了一腦門子的虛汗!
我滴個乖乖,這怕不是自己是見到了一個假的閻埠貴吧。
就閻埠貴這么一個等到孩子長大了,連孩子跟自己家喝口水都也是要跟孩子算錢的主兒,居然還為孩子打算上了。
照周末看來,這閻埠貴應該就是那種再苦不能苦自己的人。
再不然就是那種苦了孩子也不能苦了自己的人。
唉!!!
看來這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真的是什么事兒都能做得出來,什么話都能夠說的出口啊!
不過,這也就是周末腹誹一下他了,畢竟,這閻埠貴一家人那到底是怎么生活的,跟他可沒有什么關系。
于是,周末在想了一下之后,就是對閻埠貴說道:“那行吧,三大爺,你說說你都這么為著你家孩子來考慮了,那我要是還拒絕你的話,就也是太不近人情了!”
“這樣,我這兩天還有點兒別的事兒要忙活,所以你這樣等到下周一,下周一我就把魚餌做出來,怎么樣?”
周末話音一落,閻埠貴直接就是一臉歡喜地說道:“行行行!周末,那就謝謝你了!”
雖然說閻埠貴最好的一個打算是說最好自己是能說服的周末第二天就能把這魚餌給弄好了,但是人家周末既然已經是第二次來跟自己說這個話了,他就也是沒有辦法繼續那樣來要求人家了。
再說了,今天可是已經周五了,這距離下周一也是沒有兩天了。
“那……那周末我就先走了哈!你先忙著,你先忙著!”
閻埠貴既然是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就也是直接走了。
雖然說按照閻埠貴的一個想法,他是不想要走的,但是他不敢在這個時候再來惹了周末不高興。
畢竟,周末要是一不高興,自己的魚餌可就泡湯了。
“行!那三大爺你慢走!”
周末這樣說了一句之后,閻埠貴也是趕緊回過頭說著:“不用送,不用送哈!”
其實人家周末從頭到尾都是沒有打算要送的。
尤其是這會兒在周末跟閻埠貴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可都是十分慵懶地躺在自家那懶人椅上的。
就不要說是走了,那就是連動彈一下都沒有的好吧!
………………
閻埠貴這邊離開了之后,周末就是看向了那被閻埠貴擺放在窗臺上的一盆盆栽。
還別說,這窗臺上一擺放上盆栽,看起來是比以前什么也不擺的時候,舒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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