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不是秦淮茹還能是誰。
劉海中頓時一喜,連忙說:“秦淮茹,你快看看你婆婆做的好事,簡直傷風敗俗。”
似乎是難以接受這一不堪的場面,她伸手捂嘴,眼眸里充滿了震驚。
“媽,你不是來借錢的嗎?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腦海里不禁浮現出那種py畫面。
一個給錢,一個賣肉,場面不要太過刺激。
聞言,賈張氏身體一陣扭捏,羞答答地說:“都怨老易,喝得爛醉如泥,拉著我的手說要照顧我后半輩子,然后......然后就這樣了。”
說到最后,聲音更是細不可聞。
那精湛的演技連她本人都深感意外,沒成想還有這樣的天賦,不去混戲班子可惜了。
轟!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徹底是懵圈了。
賈張氏都老成了豆腐渣了,從上往下看,可謂是一無是處。
易中海怕不是鬼上身,被迷了心智吧。
當然了,有些心明眼亮的已經察覺出其中的貓膩,雙手往兜里一插,默默看起了好戲。
閻阜貴眼中精光一閃,扶了扶眼鏡,開口說:“要不咱們先出去,讓賈張氏穿好衣服,再把老易給叫醒,開個大會好好討論一下。”
“就這么辦!”
劉海中直接蓋棺定論,招呼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幾分鐘過后,一臉懵圈的易中海被拉了出來。
臉紅的像一顆蘋果,雙眼迷離又無神,走起路來更是踉踉蹌蹌,顯然醉得不輕。
看著圍成一圈嚴陣以待的鄰居們,那灼灼目光下,渾身各種不自在。
“嗝!”
他打了個酒嗝,醉眼迷離道:“都...都怎么了,我這渾身沒勁,大會就...就不參加了吧。”
劉海中冷哼一聲,“老易,今天你可是這場大會的主角,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你。”
易中海臉上更添幾分茫然。
見狀,閻阜貴好心提醒說:“老易,之前大家伙親眼看見你和賈張氏同睡一床,衣衫不整,那場面......”
說著他搖了搖頭,臉色一陣古怪。
???
易中海陡然一個激靈,眼神瞬間清醒了幾分,伸手指了指自己,嚴重懷疑是幻聽了。
啥玩意?
他和賈張氏同睡一床,還衣衫不整?開什么玩笑!
可看著一眾鄰居煞有其事的模樣,頓時又迷茫了起來,腦中盡力回想先前的經歷。
先是聽說劉光天準備結婚,院里一個個都先后有了子嗣,再是看到田有良和田桂英祖孫情深的畫面,一時間悲從心起,買了瓶白酒就喝了起來。
借酒消愁愁更愁,酒不醉人人自醉,沒多久他就失去了意識,后面的事更是完全沒有了印象。
怎么就和賈張氏攪和在了一起?
他晃了晃腦袋,反駁說:“不可能的,賈張氏怎么會來我家,當時我一個人喝酒來著。”
話音落下,場中心處板凳上的賈張氏便急不可耐地跳了起來,手指著易中海,眼中充斥著看向負心漢的目光。
“易中海,你這個沒臉沒皮的下三濫,吃干抹凈就想不認賬。當時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還......”
“嗚嗚嗚!沒天理呀,我還是去死好了。”
說著就準備朝易家門墻上撞去。
適時的,秦淮茹出面一把抱住了她。
“媽,東旭走得早,留下我們一家孤兒寡母的,你可不能跟他一樣那么狠心吶。”
兩人抱頭痛哭,那情真意切的畫面看得部分鄰居心生不忍。
許大茂撇了撇嘴,二郎腿高高翹起,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張姨,我看易叔是酒后失憶了,要不你給他重溫一下當時的畫面,沒準就給記起來了。”
一旁的裴廣悄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真踏馬是個人才。
許大茂當即心領神會,露出了一個得瑟的笑容。
論聰明,院里也唯有裴廣跟他旗鼓相當了。
鄰居們聽了紛紛面露期待,那場面想想就刺激。
賈張氏頓時臉都綠了,咬牙切齒地看向許大茂,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就沒見過這么缺德的主。
事已至此,反正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唯有盡力做實了這件事。
她摸了把干澀的眼眶,朝著易中海說道:“老易,你當時可是拉著我的手叫我翠花,還說要娶我過門好好待我的,你怎么能忘了呢。”
“噗嗤!”
裴廣當場就沒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
那深情款款的氛圍亦是破壞殆盡。
面對眾鄰居詫異的目光,裴廣連忙抬手示意:“不好意思,突然想到好笑的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賈張氏簡直跟吃了屎一樣難受,話嗆在嗓子里,怎么都說不出口。
易中海則是如遭雷擊,根本不相信這些話出自他口。
以他那優越的條件,找個年輕貌美的完全不是問題,何至于看上年老色衰的賈張氏,除非腦子有坑。
此刻,他醉意盡退,大腦重新恢復了運轉。嚴重懷疑這就是個圈套,是賈家婆媳倆一起合起伙算計他的。
他直接矢口否認,“不可能,這些我根本沒有印象,肯定是你在誣陷我。”
賈張氏氣得面色通紅,跳著腳說:“好你個負心漢,既然這樣,劉海中,你盡管去叫保衛科過來,今天我就跟這個王八蛋同歸于盡。”
秦淮茹內心悄悄給婆婆豎起了大拇指,這一擊絕殺堪稱完美,就不信易中海不繳械投降。
劉海中當下也不遲疑,大喝一聲:“也不用叫保衛科了,來兩個人,咱們一起把人押到保衛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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