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道一聲:活該!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花,李大力抱著王婆走了,一切都在寂靜中消失,唯有墻角的一絲血跡。
還能看出剛才這里發生過什么?
“王婆,你說我們這是為了什么?”
胡同中,李大力看著手里的王婆,突然詢問一句,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是兩個人的一廂情愿,可終究還是敵不過徐冬青的三言兩語。
讓兩個人走到今天的地步。
回到屋內。
秦淮茹崇拜的目光,盯著徐冬青,那秦京茹更是趕緊給徐冬青倒上一杯熱茶,放在徐冬青的手邊。
其實他心里面也是有點得意,尤其是被秦淮茹,這樣一個狐媚子,給崇拜,還是滿足了他一點的虛榮。
但凡被一個女人崇拜,尤其是漂亮的狐媚子,用仰視的目光盯著你的時候,心里面,或多或少的也算是一種非凡的體驗。
即便是明明知道里面,或許還摻雜著其他的情愫,三分刻意,三分討好,三分外貌.....徐冬青也樂在其中。
自從徐冬青成年以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是一個純粹的世界,無論是在哪里,都是這樣子。
利益的糾纏,情感的束縛.....
總是充斥在人與人之間,才有了所謂的滾滾紅塵打滾的說法,該糊涂的時候,還是要糊涂,這樣活的輕松。
其實每個人都想要純粹,可以這玩意能當飯菜嗎?還是隨著大流,不要隔離在外。
眾人皆醉我獨醒!
這樣的境界,其實也不過是曲高和寡罷了,附和的人都都沒有,那還有什么意思,孤獨的人,最后都.....
竹林八怪曾經說過一句話:“難得糊涂。”
可是將世界上的事情給說的明明白白,秦淮茹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她知道徐冬青喜歡什么調調。若不然,也不會故意做出這樣的表情。
女為悅己者容?
從粗淺到深沉的程度,可以區分出來。
第一層,就是簡單的容貌,畢竟徐冬青也是一個俗人,也是屬于外貌協會的人,若是沒有嬌容月貌,又怎么可能被狐媚子給誘惑。
若是你的面前站著一只丑八怪,你會請她喝一杯奶茶嗎?
當然,走投無路的人除外。社會的底層,沒有挑選的余地,有一個母豬賽貂蟬,站在你的面前也算是不錯了。
第二層,得體大方的談吐,這個層次就比較高端了,有個會說話的人,每天在你的身邊,瑩瑩細語。
給你哄得心花怒放。
讓你每天心情逾越,你自然也愿意和她相處,不是嗎?
第三層,那便是靈魂的契合?美人遲暮,當老了那一天,有一個知你溫暖的枕邊人,渴了給你倒杯熱水。
自然也歡喜?
當然,秦淮茹,這樣的狐媚子,你也就只能期待停留在第二層,至于第三層,根本就不可能達到。
原著中的傻柱,雪夜趕出家門,凍死在石橋門墩外。
由此可見,她的心也是夠狠的。當一個人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自然也會被拋棄,徐冬青要做的就是時刻警惕秦淮茹的發難。
秦淮茹,低頭之間,看著徐冬青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盯著她的大壁燈,露出一絲的羞澀,欲拒還迎的本能。
想要坐在徐冬青的身邊,讓他把玩,可是看見身邊還有一個電燈泡——秦京茹,還抱著一個小胡愛護。
谷崗</span>也只能將心里面的哪一點小心思給藏在心底。
秦淮茹記得第一次給徐冬青洗腳的時候,不經意間的抬頭一看,這貨就是這幅表情,喉嚨咽著口水,明顯的心跳加速。
手指更是輕佻的扶起她的下巴。
就差....
那時候的她就明白,這貨絕對是對自己動了歪心思,只不過是礙于一些顧忌,讓這畏手畏腳。
不敢一親芳澤!
畢竟誰也不樂意惹出一個大麻煩,她之所以和張氏攤牌,是為了什么?還不是讓這家伙無所顧忌嗎?
每一次,都是和做賊一般。
家花不如野花香嗎?這貨的愛好也是茍獨特的。
只不過這種小手段還是偶爾使用一下,就當是緩解一下雙方的尷尬,讓徐冬青注意到她的情緒。
可每天的使用的話,也就有些不靈了。
準確的來說,是厭煩了。
“這件事,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嗎?”
秦淮茹給徐冬青捏著肩膀,替秦京茹問了出來,若是那賴頭李在糾纏,確實也不好說什么?
畢竟,他也算是一個受害者,真正的受益者,竟然是毫不相干的張氏,將那一百塊錢給揣進自己的腰包中。
也不嫌燒得慌。
徐冬青笑著搖搖頭:“這件事對于我們來說,算是完了,秦京茹將彩禮給退還了,還有什么可說的,不過賴頭李和王婆兩個人,可能還會有些糾纏,可是和我們又有什么關系呢?”
狗咬狗的戲碼?
徐冬青也就當是看戲?只要不惹火燒身,一切事情和他都沒有任何的關系。
秦淮茹有些憂愁,委屈巴巴的問道:“你一個大老爺們,自然不怕,可是我聽說那賴頭李可是一個街溜子,外面還有一屁股的債,這娶媳婦的錢,可能都是借的,我家那婆婆可是從他的手里拿走了一百塊,他可能善罷甘休嗎?”
徐冬青皺著眉頭,他終究還是少算了一個人啊,那便是秦淮茹的惡婆婆,這老虔婆子可是一個守財奴。
錢既然到了她的手里,還想要要回來,難如登天,只進不出的貔貅,若是真得將賴頭李閉上絕路。
未嘗沒有可能在過來鬧事啊。
“沒事,若是在過來鬧事,直接將他給送進去,保衛科、街道辦,還是派出所,只要他趕來,我就有辦法讓他乖乖的聽話。
軋鋼廠的一堆老少爺們都還等著殺豬吃肉呢?這家伙,幾乎將軋鋼廠的老少爺們給霍霍光了。
少則幾毛,多則幾塊!
就沒有見他還過,之前的徐冬青也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木頭疙瘩,被他給騙了五毛錢,都沒有還。
一天的口糧啊?
誰家都不容易,只不過礙于大家都是同事,大家不樂意將事情給鬧得太過于僵硬。
“說大話?”秦淮茹翻著白眼,看著自信的徐冬青。
也不知道這貨哪里來的底氣,可以將賴頭李的事情給解決。這俏寡婦變臉有些太快了吧。
剛才還是含羞帶放的花朵,這一刻就成了暗夜的黑玫瑰啊。
“你忘記了賴頭李可是欠錢不還啊,軋鋼廠的老少爺們幾乎都借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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