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秦京茹的想法,許大茂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這說白了一切事情,還是有前科的。
這時候談什么親情,當初的時候,可是也沒有少見秦京茹拉踩她的表姐,一個俏寡婦,徐娘半老,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作用呢?
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只不過是他暫時不知道罷了。
冷笑一聲。
“以后聽我的才有飯吃。”許大茂懵哼一聲,掀開門簾,直接走出屋。
帶著姑娘去外面看廟會。
哎。
看著許大茂的背影,秦京茹的內心也是一陣苦澀,這怎么能讓秦淮茹知道了呢。
這是一個吸血鬼啊。
她也是深有體會的。
可是她還不得不隱瞞,若是不然,最后吃虧的人一定是她。
雞飛蛋打。
啪。
秦淮茹掀開門簾,看著臉色鐵青的秦京茹。
軟言相勸道:“怎么樣?”
“許大茂跟你使臉色了。”
“嗯。”
秦京茹下意識的點頭,在看看秦淮茹的表情。
不滿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沒有啊。”
“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秦淮茹辯解道。
屋內。
昏暗的燈光。
兩人面面相覷。
“表姐,有什么事情,你還是擺在臺面上說吧。”
秦京茹自認為心機是比不上秦淮茹的,這俏寡婦生活在四合院這么多年,基本上都是靠著美貌迷惑男人,外加一點小心機。
將他們給玩的團團轉。
著實是讓人有些難堪。
“沒有什么大事?”
秦淮茹澹澹的一撇,注視著門口。
譏諷道:“這男人是靠不住的,一切也只能依靠我們自己啊,你看看你表姐我就能明白,現在低三下四的給何雨柱當保姆。”
“就這樣子,還不被人家給信任啊。”
秦淮茹苦笑道。
“是嗎?”
秦京茹可不相信她的鬼話,明明是秦淮茹背叛在先,當初忽悠傻柱的時候,可是什么都有了,可現實是什么,一切都是假的。
外加棒梗。
這也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房子都賣了。
婚姻也走到盡頭,就是想要跟秦淮茹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可結果呢?
到頭來。
何雨柱可是什么都沒有得到啊。
欺騙?
也就呵呵了。
她都不敢往下想。
“表姐說的是啊。”
秦京茹順勢回應道。
反正這時候,她也是桉板上的咸魚,若是被秦淮茹將她在鄉下做的事情給捅出來。用屁股想也知道許大茂會將她趕走的。
鄉下?
回不去了。
家里面基本上被大哥二哥把持著。
也不夠住啊。
還要惹來他人的白眼。
她受夠了。
哪怕是在四九城打工,一個人養活自己,她也不會在回到那個無情的地方。
“是吧。”
秦淮茹澹澹一笑。
“你有這個覺悟,我還是非常開心的,你看我們要不要聯手讓你將許大茂的家產給掏空啊。”秦淮茹提點道。
“什么?”
秦京茹有些擔憂。
她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最多也就是跪下來祈求許大茂的原諒,這貨也是一個二流子,看在閨女的份上,應該不至于將事情給做絕。
“怎么?”
“不相信許大茂知道之后,可能將你給趕走嗎?”
秦淮茹冷哼一聲。
看著天真的秦京茹。
到了這個時候,還異想天開。
“這人啊。一方面是經不起念叨,一方面可最是無情啊。”
“你想想若是許大茂知道你在鄉下跟賴頭李的事情之后,會不會懷疑茹茹的身世,到時候是不是也會覺得是給其他人養崽子。”
秦淮茹繼續蠱惑道。
“那又如何?”
“不!”
“不是的。”
“這閨女一定是許大茂的種。”
秦京茹肯定的說道。
可是眼神之中還是有些躲閃。
事情?
不到最后一刻,誰能知道真假呢?
也就是現在沒有什么成熟的技術,但也不是沒有,若是許大茂狠心花大價錢若是非要搞明白事情的真假的話。很有可能也會露餡啊。
“是啊。”
秦淮茹譏諷道。
許大茂當初在醫院檢查的時候,她可是也偷偷的知道一些事情。
只不過事是跟她沒有關系。
也就沒有在意。
這些年。
雖然也是喝一些偏方藥,可是有沒有用,也就是許大茂自己知道。
這小妮子現在還是不在說實話,也就呵呵了,秦淮茹可不慣著她。
“你確定是吧?”
“肯定,一定是許大茂的。”
秦京茹咬牙切齒的盯著秦淮茹,一只眼睛一直飄到窗外,就怕許大茂帶著茹茹回來之后,找她的麻煩,她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過。
可不想被秦淮茹給弄丟。
“希望你說的是。”
“不過我想的是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問題,以后讓許大茂不敢在跟你生氣,稍有不順心直接將你給趕走。這樣的局面,表姐我是深有體會啊。”
“個中艱辛。”
秦淮茹解釋道。
“這么好心。”
秦京茹也不是小白,對于秦淮茹這樣的白蓮花,心里面也是有些防備。
“自然。”
“別人有得東西,只能說是別人的,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一切才是自己的,你看看表姐我,從云端跌落塵埃,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秦淮茹感傷道。
哼。
“你那是咎由自取,當初若不是你欺騙傻柱的話,人家還不是把你當成一個寶貝在養著。”
實話最是傷人心啊。
秦淮茹啞然失色。
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事情啊。
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自己嗎?
明明是賈張氏在中間搞的鬼好不好。
哎。
“別說了。”
秦淮茹捂著頭。
“我原本想著跟傻柱好好的生活的,可是你也知道他是有兒子的,這何哲跟他生活在一塊一天的時間,也比的上我們家的棒梗啊。”
“棒梗?”
秦京茹頓時一笑。
“你們家的棒梗不學無術,還跟何雨柱動手,不要說人家看不上,哪怕是看得上,這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怎么可能將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了你家棒梗啊。”
“何況是一個壞胚子。”
秦京茹譏諷道。
“你。”
秦淮茹不滿的盯著秦京茹,這若是外人這樣說,她也就勉強當沒有聽見,可是這家里人也這樣說棒梗,心里面越發的苦澀。
自己不爭氣,這又能怪誰呢?
“算了。”
“不了棒梗了,還是說你的事情吧。”
秦淮茹岔開話題。
“我們家?”
“只要你不使壞,讓許大茂知道我在鄉下的所作所為,以后我們的生活必然是非常的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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