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一千四百七十六章 偶遇,算計,逃走
  終究難道還是錯付了青春嗎?

  “奶奶,你是不是說錯話了,你難道不應該是罵她嗎?”棒梗有些不解,特么的感覺自己成為一個沒人疼愛的孤兒。

  “你這孩子說什么胡話呢?你媽媽也是為了你好。”賈張氏哪里敢跟秦淮茹斗嘴呢?

  畢竟前車之鑒。

  看秦淮茹的表情那就是下定了決心,可能以后不會再偏袒這貨了。

  就當是不存在吧。

  “我不信。”

  棒梗聲嘶力竭,可是依舊無法改變被驅逐出家門的命運。

  “你若是能闖出一個名頭來,以后我跟你道歉,若是闖不出來,那對不起了,就當時我沒有遇見過你。”秦淮茹的聲音有些冰冷。

  更像是下逐客令。

  屋內的眾人雖然什么都知道,可是他們更在乎自己,當有一天棒梗真的闖出無可挽回的過錯的時候,他們再后悔。

  那什么都晚了。

  反而不如現在。

  趁早的一刀兩斷。

  那以后他們也可以安穩的過生活。

  “人走了。”

  傻柱目送棒梗走了之后,一臉疲憊的回到,這大晚上的還因為棒梗的事情,鬧得雞犬不寧,著實有些累。

  一夜無眠。

  ...

  徐冬青慢慢的看著棒梗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道:“特么的就算利用一下農場空間,特么的怎么跑到大街上來。”

  幾十年了。

  也是他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

  凌晨的天空。

  下著蒙蒙細雨。

  不知道為何?

  最近下的雨比較多,導致房間比較潮濕,徐冬青坐上飛機,去了香江,畢竟那里現在可是他的大本營,至于四九城的事情。

  看看就好。

  不過更多的時候。

  他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四合院的變遷,可是不想參與其中,主要是其中的愛恨情仇太過于狗血,一不注意還有可能將自己也給陷進去。

  “不好了。”

  當傻柱洗完臉,就看到賈張氏的身影,不知何時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就像是一個望夫石一樣,等待著棒梗的回歸。

  不吃不喝。

  難道這是要絕食嗎?

  所謂:哀莫過于心死。

  傻柱有些猶豫,這老巫婆不會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吧,控訴秦淮茹的無恥行徑嗎?

  昨天晚上不也是什么都沒有說嗎?

  “你婆婆在外面可能坐了一晚上。”傻柱看著廚房正在忙碌的秦淮茹提醒道。

  “我知道。”

  “她嫌屋里面潮濕,這不是早早的起來,就坐在門口曬太陽嗎?”

  傻柱眼神一怔。

  望著窗外。

  連綿細雨。

  何時來的艷陽天。

  特么的這秦淮茹是不是瘋了,怎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難道不怕二大爺跟三大爺的怒火嗎?

  “何至于走到這一步呢?”

  “她已經沒有多少福可享了。”傻柱有些遲疑,安撫道。

  “福氣?”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菜刀,抬起頭,怔怔的看著傻柱的臉龐,從小到大,這貨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軟,對賈張氏雖然頗有微詞。

  可是在照顧生活起居的方面,從來沒有含湖。

  人不錯。

  也是她當初為何決心從徐冬青的身邊離開,然后兩人走到一起的根本原因。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端著蒸好的饅頭,放在大圓桌上。

  “趕緊喊兩位大爺大媽過來吃飯吧,不要因為一點不開心的小事,耽誤了心情。”秦淮茹提醒道。

  “嗯。”

  早餐吃的白面饅頭、炒土豆絲,外加一人一碗雞蛋湯,唯獨賈張氏一個人喝著是玉米湖,秦淮茹的區別對待被幾位老人看在眼里。

  想要張嘴。

  可最后還是放棄了。

  事不關己。

  何況賈張氏三翻四次的拖后腿,也是一顆不穩定的因素,何況秦淮茹都不說什么,他們何必平白做這個惡人,當初如果不是閻埠貴想要讓賈張氏回來。

  估計此生,他們都不會看到的。

  “傻柱,跟你商量一件事。”秦京茹看著正在吃飯的眾人,坐在秦淮茹的身邊,有些拘謹道。

  畢竟。

  現在他們才是四合院的老人,至于許大茂,就像是被刻意孤立在外的一個人,雖然一大媽的屋子中,還住著戈雨珍的家人。

  可那畢竟跟他們的關系不親密。

  “京茹,你這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如果是關于許大茂的事情的話,我看還是免談吧。”傻柱對于許大茂還是非常的憎惡的。

  尤其是當知道一些內幕之后。

  心情別提多么的悲傷。

  “就是許大茂的事情。”

  “姐夫,你也不想看著我們家就這樣每天游手好閑,跟棒梗一樣吧。”秦京茹也是那一壺不該提哪壺,特么的棒梗昨天夜里剛走。

  提他做甚?

  “歐!”

  “那許大茂又想鬧什么幺蛾子。”傻柱喝著蛋花湯,對此不置可否。

  “他想要跟你學廚藝,這也可以避免坐吃山空。”秦京茹給傻柱捏著肩膀道。

  呵呵。

  “太陽真的打西邊出來了,難得傻柱你還能跟許大茂和好。”閻埠貴調侃道,瞇著眼睛,散發著不一樣的光澤。

  想什么美事呢?

  血海深仇。

  難道就這樣輕易的一笑泯恩仇。

  是不是太過于草率。

  何況許大茂的身體有毛病,可基本上都是拜傻柱所賜,當初如果不是傻柱故意使用下三濫的手段,瞄準了許大茂的下三路。

  怎么能無兒無女呢?

  如果說十年前,許大茂都是贏家,那十年后,許大茂徹底的輸的一敗涂地,婁曉娥沒有談上,秦京茹紅杏出墻還當冤大頭。

  十年后。

  許大茂盡然主動帶上綠色的帽子。

  招搖過市。

  也就呵呵了。

  一般人可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侮辱的。

  “既然許大茂有所求,也低頭了,我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那以后讓他去酒樓上班,看著我炒菜就行了,至于拜師禮什么的,還是算了吧。”

  或許是年齡大了。

  傻柱并沒有做出過多的反應。

  “謝謝。”

  事情完美的解決。

  許大茂懸著的心也算是徹底的落在肚子里,這也是他衡量再三才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畢竟他之前都是耍嘴皮的工作。

  運氣好。

  到是也可以掙點錢。

  可若是被人算計的話,那可真的是褲衩子都會賠掉的。

  冬冬!

  李懷德站在許大茂的門口,望著有些陌生的四合院,還以為許大茂不在家呢?

  開門的剎那。

  許大茂有些無奈的看著門口還拿著酒水禮品的李懷德,不由的感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有一天。

  他還能讓李懷德給他送禮,也算是為當年的仇怨出了一口惡氣。

  “李懷德,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許大茂不陰不陽的站在門口,堵住了李懷德進門的欲望。

  “許大茂,不管怎么說,之前我也是你的頂頭上司,怎么能這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何況我還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掙大錢?”

  “你想不想參與其中呢?”

  李懷德熟練的畫著大餅。

  “不想。”

  “以你李懷德的能耐,還需要找我這無名的小人物,一看就是把我當成冤大頭。”許大茂不屑道。

  “怎么會呢?”

  “你可是我的至愛親朋。想當初不過是你我之間鬧了一點小矛盾,你何必記在心里呢?”李懷德走進屋,看著依舊是六十年底的擺設。

  不屑的環顧一圈。

  特么的一點變化都沒有。

  想必這貨也沒有什么能力。

  “我最近有一樁大的買賣,需要你幫忙。”開門見山。

  李懷德也不想跟他兜圈。

  “大買賣?”

  許大茂有些不解。

  “你也聽說了這不是南方的股市也開了,只要買到就是賺到,我想要跟你一起去南方賺大錢,這門路你看老哥照顧你吧。”

  李懷德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道。

  見鬼了。

  特么的這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賣呢?

  新出來的東西,好多人都覺得不靠譜,只要拿出一點小錢就能收購到手,有的單位沒有人買,更是直接送給員工的。

  這難道就是大買賣。

  這李懷德是不是覺得他沒有見過市面,故意欺負他啊。

  ...

  “沒興趣。”

  沉吟片刻。

  他還是覺得跟傻柱開一個小飯店,不求聞達與天下,可是只要有客流,每年將房租給掙回來,然后再掙一點零花錢。

  他就非常滿足了。

  他已經過了那個一腔熱血就想著中往上爬,掙大錢的年代。

  無非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當年他三條小黃魚可以讓李懷德將他提拔到副主任的位置上,也因為做事高調,被這貨給擼下來,飛起的快,可是跌下來的速度更快。

  當年。

  那些稱兄道弟的同事,不也背地里將他比作:臭狗屎。

  小人得志便猖狂。

  “對不住了。”

  許大茂站起身來,看著李懷德。

  “哥們現在一門心思的就是想著開一個飯館,然后安安心心的過自己的生活,可沒有想過在跟你一樣,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

  呵呵。

  “看來你這是膽子小了不少啊。”

  李懷德陰沉的臉。

  特么的自己難道連一點人脈都沒有嗎?

  當初不過是相互算計的關系,這貨最后還導致自己虧了不少錢呢?

  現在想要安享晚年。

  特么的早干什么去了。

  “你難道甘心一輩中就活在徐冬青的陰影里面嗎?”李懷德激將道。

  “我可是聽說徐冬青可是兩眼一閉,隨意的購買了很多,花了幾千萬呢?你怎么就能無動于衷呢?”

  “真的。”

  許大茂有些不相信。

  李懷德是從哪里的到的消息。

  一看很有可能是假的消息。

  “這就不需要你管了。我自然有自己的消息來源。”李懷德會心一笑。

  看著沉思的許大茂。

  “你好好的想想,我就在隔壁的胡同里面租了一個小房子,有想法的話,我們兩個人可是合作啊。”李懷德掀開門簾。

  看著眼前的女人。

  “秦京茹,你不是回家了嗎?”

  秦京茹的臉色有些難堪,原來是這個鬼魅,特么的想當初在軋鋼廠上班的時候,這貨還想著拉著自己打撲克呢?

  幸虧自己機智。

  這才沒有被這貨占便宜。

  “這里就是我的家啊。”

  “李廠長,我嗯許大茂可是老早就復合了,你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秦京茹調侃了兩句后。

  擦肩而過。

  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不過還是要看看許大茂這貨是不是真的學好了,可不要她剛剛從傻柱的口中得到了答應的答桉,這貨轉眼之間就要做其他的項目。

  “你跟李懷德之間有什么關系?”

  秦京茹回到家,看著沉默的許大茂。連忙詢問道。

  “什么關系也沒有。”

  “他突然拜訪,還給帶了點禮物,讓我有些不適應呢?”許大茂笑的調侃道。

  “虎落平陽,想當初他也是軋鋼廠的大領導,可是因為為人不正,還偷竊財務,湖弄領導,導致這最后還是回不去了。”

  “不是聽說被抓了。”

  “放出來了。”

  許大茂簡單的閑聊了兩句,當知道傻柱答應之后,許大茂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還有可能是這貨的故意報復呢?

  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

  背地里可能給他使絆子。

  總之:

  他許大茂見招拆招,到時候將傻柱的一身廚藝學到手,自己當一個廚師,這以后自己也當飯店的老板,這以后想要干嘛就干嘛。

  ....

  “怎么說?”

  李懷德回到一處矮小的平凡,這屋內還漏著小雨呢?

  尤鳳霞一臉愁容。

  特么的出去一趟,這還被一個虛假的富翁給欺騙了,花光了她所有的積蓄之后,原形畢露,導致她最后不得不回來。

  然后再次的跟李懷德倆人搭伙過日子。

  “那貨似乎對股票不感興趣,我們應該另想辦法啊。”

  “正常。”

  “本身就是新出來的東西,誰也不知道具體的行情,要不要安排我跟許大茂來一場偶遇,想當初,我們兩個也是藕斷絲連。就是不知道這貨還念不念當初的情分。”

  尤鳳霞有些忐忑道。

  呵呵。

  什么藕斷絲連。

  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不過眼下他一無權勢,二無本錢,怎么會被許大茂這拆遷戶給看上呢?

  倒不如讓尤鳳霞試一試,最好將秦京茹給擠走,唯有這樣的話,他們才有機會,來一個里應外合,就許大茂那點智商,還不被他拿捏。

  “也行。”

  “那你要好好的打扮一下。”

  李懷德提醒道。

  “明白。”

  這么多年,她難道還不知道許大茂這號人,妥妥的就是一只貪吃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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