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方拉鏈廠正式開工的第二天,陳東一個人坐上了飛往鷹國的飛機。
望著窗外的白云,陳東臉上略過一抹愁云。
黛爾!
這次鷹國之行另外的一個目的就是黛爾。
不知道現在黛爾怎么樣了,該不會是為了戴維德接任港督真的嫁給那個議員的兒子巴魯特了吧?
越想心越煩。
“你,出來一下,我女兒想要看窗外的風景,你讓一讓。”
就在陳東望著窗外出神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陳東收回目光看了看,一個華人面孔的中年女人,只不過臉上涂抹的有些妖艷,這讓陳東想起了之前那個在汽車行遇到的妖艷女人,心里更加煩亂。
“有什么事兒嗎?”
陳東看了一眼女人,沒好氣地問道。
“剛才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我女兒想要靠窗坐,你到外面來。”
女人看了一眼年輕的陳東,十分無禮地說道。
陳東郁悶,這尼瑪是碰到缺心眼的了。
陳東繼續看著窗外,把女人當成了空氣。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一點愛心都沒有,我女兒就想靠窗戶坐著看看外面,真沒有素質,呸。”
讓陳東沒想到的是女人居然開始倒打一耙數落起他的不是來。
被女人這么一說,周圍的人開始對著陳東指指點點起來,這讓陳東十分惱火。
本來是讓悠悠給自己定的商務艙,可是因為這個時候機票不好買所以就先買的經濟艙機票,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怎么就沒素質了?這個座位是我的吧?我憑什么要讓給你?”
陳東也火了,指著女人怒聲呵斥道。
“大家評評理啊,你的座位怎么了?你是大人,就該讓著小孩子,你跟一個幾歲的孩子一般見識丟不丟人?”妖艷女人趾高氣昂地說道。
“她是孩子沒錯,可你不是孩子吧?你就是這樣教孩子的?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憑什么要讓別人讓著你?你是太陽啊?真沒素質。”
陳東寸步不讓,讓座沒有問題,可是他卻不想被別人道德綁架。
“你個窮鬼,一看就是沒有女朋友,就你這么小氣的男人能找到女朋友才怪呢,我們是沒素質,窮鬼有能耐升艙去頭等艙啊。”
陳東冷笑,這年頭狗眼看人低的還真是不少,正好一個空姐正好經過這里,陳東從兜里掏出厚厚一沓港幣大聲說道:“給我升下機票。”
“好的先生,您稍等。”
看到陳東手中厚厚的鈔票,空姐臉上滿是笑容。
妖艷女人也沒想到陳東真的會花錢升艙,她本以為陳東不過跟自己一樣只能坐得起經濟艙而已。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們不換座位了,你就別換了。”
見陳東隨隨便便從兜里掏出那么多錢來,女人換了一副嘴臉客氣地說道。
陳東瞇著眼睛不想搭理這樣的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妖艷女人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閃亮的匕首,面對著瞇著眼睛的陳東,女人的嘴角一抹寒意劃過。
就在陳東閉上眼睛不想搭理女人的時候,忽然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傳來一陣預警聲音。
等到陳東睜開眼睛的時候,女人手里的匕首已經刺向了自己的喉嚨。
很顯然女人想要一擊斃命。
陳東忽然眼睛一睜,讓女人也嚇了一跳,不過要死的人就算睜著眼睛又如何。
噗呲!
千鈞一發之際,陳東脖子微微一移,躲開了女人致命一擊,匕首噗呲一聲刺進了陳東腦袋旁邊的座位上。
“你要干什么?”
忽然女人大喊一聲,手里的匕首卻消失不見了。
陳東自然不會饒了女人,要不是剛才系統預警,現在的自己估計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尸體。
“啪。”
陳東對準女人的手臂,用力地一砍,女人的一條手臂便無力地垂了下來。
陳東抓起女人的手卻發現匕首不見了。
“放開我媽媽,放開我媽媽。”
旁邊的小孩連聲大哭起來。
“年輕人,你這是干什么啊?不讓座就不讓座,也不能打人啊。”
旁邊的旅客見陳東開始動手,紛紛指責道。
陳東沒有說話,快速地抓向女人的另外一只手臂,他必須要弄清女人的身份,為什么要刺殺自己。
只是這個時候,飛機上的空姐和工作人員都趕了過來。
“先生,您的機艙已經升完,請您跟我到前面的商務艙。”
空姐將機票遞給陳東禮帽地說道。
“救救我,救救我,他要殺我。”
女人看到工作人員,連忙大聲呼叫。
陳東可不管這些,只要能找到女人手里的匕首就能證明這一切,所以飛快地朝著女人的另一只手抓去。
卡察。
陳東稍微一用力,女人的另外一只手臂只聽卡察一聲,緊接著便傳來了女人的尖叫和哀嚎聲。
“小伙子,你太不像話了,剛才我一直看的很清楚,的確是這個女人做的不對,可是既然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也就算了,你何必非要動手呢,你年輕力壯怎么好意思跟一個女人和孩子動手。”
“是啊年輕人,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你下手也太狠了。”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工作人員也出面了。
現在的陳東真的是有口難辯,這也難怪,剛才女人的出手實在太隱蔽了。
陳東瞪了一眼女人還有她身邊的孩子,跟隨著工作人員來到了前面的商務艙。
這個女人是誰?
為什么要刺殺自己?
躺在自己的座位上,陳東滿腦子都是問號。
難道是身邊的人背叛了自己?
陳東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忽然之間,陳東想到了剛才經過女人身邊的時候發現了女人脖子下面的一個櫻花的圖桉。
曰本人!
櫻花的圖桉說明女人很有可能是一個曰本女人,可是一個曰本女人為什么要刺殺自己?
拉鏈廠!
陳東忽然猜到了。
如果說自己跟曰本人有交集的事情,目前來說只有一件,那就是拉鏈廠,而塑料拉鏈技術正是曰本人所欠缺的。
這邊拉鏈廠剛剛開業,然后就有曰本女人與自己同一班飛機飛往鷹國,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陳東忽然一下子警惕起來。
這飛機上不會還有女人的同伙吧?
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異常,陳東的心算是安穩了幾分。
即便是判斷出了女人的身份,可是陳東目前什么都不能做,他只希望飛機能趕快落地,否則他連覺都不敢睡,生怕那個女人會再次暗算自己。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陳東一直十分警惕,好在并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等到飛機降落在機場,陳東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在鷹國他不害怕女人暗算自己,甚至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女人抓起來好好盤問。
從飛機上下來,陳東并沒有著急離開機場,而是一直在等待著所有的旅客。讓陳東意外的是并沒有見到那對母女倆,兩個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哈嘍,能告訴我那對母女去哪了嗎?怎么沒見到?”
好不容易看到那個女人身邊的一個旅客,陳東連忙走上前詢問。
“先生,做個好人吧,因為你把人家孩子嚇的一直哭,后來在半路轉機的時候人家離開了,大家出門在外不容易.......”
輪敦一家高級酒店內。
陳東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一件寬敞的睡袍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飛機上的事情讓自己心有余季,想到這里,連忙拿起酒店的電話給拉鏈廠的李長福打了電話。
“老板,有件事情我正要跟您匯報呢,就在剛才,門口的兩個保安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之間暈倒了,我們已經報警了。”
聽到電話里李長福的話,陳東可以十分肯定,這件事情一定是曰本人干的。目的也非常簡單,那就是竊取塑料拉鏈的技術,徹底消滅自己的競爭對手。
以前記得在網絡小說里見過曰本有什么忍者,之前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女人該不會就是忍者吧,該不會忽然一股煙就出現在自己面前吧?
給李長福打完電話后,陳東又給曹光標和陳瑞秋分別打去了電話,把發生的事情跟兩個人說了一遍,特意交代了兩個人一定要小心曰本人。
對于曰本人使用的卑鄙手段兩個人也十分氣憤,提醒陳東在鷹國要小心。
掛斷兩個人的電話,陳東又給包盈盈和身邊的幾個人打去了電話,尤其是家里告訴邢虎要加強安保,婁曉娥不能有任何事情。
打完電話,陳東用力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
這幫小曰本實在太可惡了,自己得想想辦法才行。
鷹國輪敦郊區的一座古堡大門口。
陳東敲了很長時間之后,終于才有人開門。
“先生,請問您找誰?”
一個中年女人探出頭來問道。
“我找黛爾小姐。”
陳東看著陌生的中年女人說道。
“先生您稍等,我這就通知小姐。”
看著陳東的東方人的面孔,中年女人飛快地朝著古堡里面跑去。
沒過多久,只見一身長裙的黛爾飛快地從古堡里面跑了出來。
“陳東!”
“黛爾!”
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黛爾更是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擁抱著,久久沒有分開,一切盡在不言中。
也不知道兩個人擁抱了多久,黛爾終于是不舍地松開了陳東,抬起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已經紅腫。
“陳東,我好想你。”
聽著黛爾的話,陳東心里一疼,伸手撫摸著黛爾有些消瘦的臉頰說道:“我也想你,你怎么不回香江啊?”
聽到陳東的問題,黛爾臉色沮喪地說道:“還不是那個巴魯特,以我父親接任港督為要挾,不允許我離開鷹國,實在是太可惡了。”
“好了,咱們先不說他了,這次你自己來的?”
陳東點點頭:“是啊,自己來的,就想過來看看你,這次我要帶你回香江。”
黛爾臉色一喜不過隨即又暗澹下來:“巴魯特家族是不會讓我離開的,如果我真的離開了,他們會報復我父親和母親的,我不能走。”
“先不急,好長時間沒見到伯母了,他們還好吧。”
陳東跟隨著黛爾走進古堡,一切都跟上次來的時候沒有區別,老管家羅梅羅見到陳東也是主動過來打招呼。
“陳先生,歡迎您。”
“謝謝你羅梅羅,這次給你帶了一件禮物。”
說完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煙斗遞給羅梅羅。
“哇,這個煙斗實在太精致了,我非常喜歡,謝謝您陳先生。”
陳東呵呵一笑:“喜歡就好。”
對于陳東的到來,黛爾的母親似乎早有預料一般,很熱情地招待了陳東,在他的面前也從來沒有提起過巴魯特家族的事情。
半夜時分。
黛爾如同一只小貓咪鉆進了陳東的被窩。
兩個人開始唱起了熟悉的歌曲。
都說小別勝新婚,兩個人僅僅幾個月的時間沒見,對合唱的掌控上來看,黛爾明顯生疏了很多。
好在有陳東這個非常專業的聲樂老師指導,黛爾很快便掌握的合唱的技巧,每個輕哼,每個重音都是恰到好處。
一曲唱罷,黛爾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輕輕嬌喘。
“黛爾,給我講講巴魯特家族吧。”
陳東摟著黛爾說道。
“你要對付他們?陳東,聽我的,不要有這個想法,巴魯特家族的勢力實在太龐大了,就算我的父親也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否則我父親也不至于遠走香江。”
黛爾擔心地提醒陳東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定斗不過他啊?如果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覺得就算你嫁給我,會有安全感嗎?聽我的,在我們中國有句古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得先了解他們的實力才行。”
聽著陳東的話,黛爾有些猶豫,不過還是介紹起了巴魯特家族。
“巴魯特家族由于強大的家族背景,所以在鷹國歷朝歷代的血雨腥風中,都屹立不倒。最初他們家族領袖受封為巴魯特伯爵,后在1397年開始受封為巴魯特公爵,現任公爵是第18代諾福克公爵愛德華.菲查倫-巴魯特,雖然歷任公爵都以男性為主,但仍然有女公爵。巴魯特家族雖然為人們所熟知,是因為家族中那些特殊的女性,但作為鷹國老牌的貴族家族,巴魯特家族能一直保留公爵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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