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四合院之赤腳醫生 > 第754章 閻解放受傷
  朝陽公園的小湖邊,閻解放和小當的話音未落,旁邊就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好啊,你們兩個原來早就看到了我,卻裝作沒看到,你們還真不是好東西!”

  棒梗緩步從旁邊走了出來。

  他是一路從另外一邊跑過來的,此時累得滿頭大汗,棒梗臉上本來就有傷,在汗水的侵蝕下,傷口上的血漬跟汗水混合在一起,涂抹了半張面頰,看上去著實有些可怕。

  小當當時就被嚇了一跳,指著棒梗說道:“棒梗,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又被人揍了?你不是跟咱娘說過,以后不再帶外面胡鬧了嗎?”

  “小當,你少在這里轉移話題,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伱跟閻解放是怎么回事!”

  傷口刺疼,棒梗咧著嘴說道。

  事已至此,小當感覺此時已經沒有了隱瞞的必要了,再說了,棒梗也不是真的傻子,她就算是想隱瞞也隱瞞不住。

  小當看著棒梗,冷著臉說道:“棒梗,我已經長大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媳婦兒跟你離婚了,你竟然還有閑心亂逛。還有,你一把年紀了,也不想著找個工作,整天就這么晃蕩下去,怎么行呢!”

  聽到小當不但不承認錯誤,反而指著自己,棒梗頓時怒火中燒。

  他指著小當的鼻子說道:“小當,沒錯,你的婚事確實輪不到我做主,但是你明知道黃艷玲被閻解成搶走了,你還要跟閻解放在一塊,你就是往我臉上抹黑。

  我棒梗也是個大老爺們,豈能被你侮辱,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那么對不起,我一定饒不過你們。”

  見棒梗動了怒,閻解放生怕他揍小當,連忙走上前,攔在了棒梗面前。

  “棒梗,你這話就不對了,黃艷麗和閻解成的事情,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跟我閻解放有什么關系。

  再說了,現在是新社會了,講究的是婚姻自由,你就算是小當的哥哥,也不能阻止我們在一塊。”

  不得不說,閻解放此時能夠勇敢的站出來,充分的展現了他的男子氣概,這讓小當心中頓時一暖。

  小當是那種極度缺愛,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子,從小她不被家里人重視,作為拖油瓶的她,并沒有得到秦淮茹過多的愛,而賈東旭又死的早,壓根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這給小當的心理上造成了許多不良的影響。

  閻解放的舉動讓小當心中的念頭逐漸堅定下來。

  她也看著棒梗說道:“棒梗,你雖然是我哥,但是你這么多年來,壓根就沒有一個當哥哥的樣子,所以我的事情你也別管。

  你有那時間,還不如想想你自己該怎么辦吧。

  沒有工作,也沒有媳婦兒,就靠著咱娘當臨時工掙的那點錢過日子,你以后可怎么辦啊!”

  棒梗本來只是想教訓閻解放和小當兩句,然后再說出自己的目的。

  誰承想,這兩個家伙一點都不知道錯誤,并且將他的皮剝了下來。

  棒梗瞬間出離了憤怒,今天王二麻子欺負他,小當和閻解放也欺負他,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閻解放,我看你小子就是找打!”

  說著話,棒梗挽起了袖子,沖過去,對準閻解放揮動了拳頭。

  閻解放一臉的不屑:“棒梗啊,你以為老子怕你?今天我就好好給你上課,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男子漢大丈夫!“

  說完話,閻解放躲過了棒梗的攻擊,然后伸出一只手抓住棒梗的衣領往上猛地一提。

  “啊......“

  棒梗感到自己被閻解放踢到了半空中,整張臉都漲紅了。

  “我讓你丫的再狂妄!“

  說完話,閻解放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棒梗扔向了地上。

  “砰“的一聲,棒梗重重摔在了地上。

  “哎呦!“

  棒梗疼得眼淚直流。

  “閻解放,你這個茍東西,搶了我妹妹,他娘的居然敢打我......“

  棒梗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閻解放罵道。

  閻解放冷笑一聲:“打你怎么了,我告訴你,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

  “閻解放,你小子找死!“

  棒梗怒吼一聲,然后掄起了胳膊,又朝閻解放砸了過去。

  這時候,棒梗的身旁傳來一個尖銳的女生聲音:“棒梗,閻解放你們別打了!“

  喊話的正是小當。

  小當最開始的時候,只是以為兩人相互動兩下手,發泄了心中的怒氣,也就算了。

  但是現在看到兩人竟然開始玩命了,她也害怕了。

  雖然小當看不起棒梗,但是棒梗畢竟是她哥哥啊,他們的血管里都流著賈家的血。

  而閻解放是她的男朋友,說不定兩人將來還要結婚,無論是誰受傷了,她心里都不好受。

  所以,她趕緊跑過來勸阻兩人,希望兩人能夠停下來。

  可是,棒梗哪會聽她的?

  “閻解放,你個王八蛋,你特么就是個畜生!“

  說完話,棒梗舉起拳頭,又朝著閻解放砸了過去。

  “住手!“

  小當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喝斥了一句。

  棒梗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小當,又轉過頭看了一眼閻解放,接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一腳朝著閻解放的褲襠里踹了過去。

  “咔擦“一聲,褲襠碎裂。

  閻解放捂著褲襠,一副痛苦的表情。

  “棒梗,你......“

  小當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這么惡毒,居然連這種招數都使出來了,她心里頓時覺得很寒心。

  只不過此時小當也顧不得罵棒梗了,因為閻解放疼得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應該是出了問題。

  她沖到閻解放身旁,攙起閻解放的胳膊,說道:“解放,你怎么樣,不礙事吧?”

  “疼,疼...”閻解放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眼神中充滿了痛苦。他的手緊緊地捂住腹部,身體蜷縮在一起,仿佛在盡力緩解那難以忍受的疼痛。

  還真是出問題了!

  小當嚇了一跳,作為一個四合院的住戶,她很清楚以前那個許大茂之所以會不孕不育,就是因為經常被傻柱踹褲襠。

  閻解放要是也.....小當不敢想下去。

  她扭頭沖著棒梗喊道:“棒梗,都是你干的好事兒,趕緊把閻解放送到醫院里啊。”

  棒梗此時眼睛已經紅了,要不是殺人犯法的話,他恨不得將閻解放扔進湖里面,哪里會幫助閻解放。

  “哈哈哈,小當,這下好了,閻解放也跟許大茂一樣變成天閹了,我看你還敢嫁給他!”

  “你.....”小當沒有想到棒梗會如此惡毒。

  或者是說,小當以前也見識過棒梗的惡毒。

  只不過以前棒梗只對別人那么惡毒,所以小當沒有察覺罷了。

  現在輪到了她自己身上,她感覺到痛苦。

  只是此時小當也沒有時間跟棒梗計較。

  還是得盡快將閻解放送到醫院去。

  小當扯著嗓子喊道:“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

  棒梗被小當嚇了一跳,聽到附近有腳步聲傳來,他害怕被人發現,連忙轉身跑進了旁邊的樹林里。

  這年月,人們普遍比較熱情,在路上遇到路人遇到困難,都會沖上去幫忙。

  更別提現在是一個小姑娘在那里喊救命了。

  很快,七八個正在鍛煉身體的大爺就沖了過來。

  看到躺在地上的閻解放,那些大爺們都驚得瞪大了眼睛。

  “窩艸,這小伙子是怎么了,看上去身上也沒有傷口啊!”

  “你傻啊,沒看到他捂著褲襠嗎?”

  “嘶....這該多疼啊!”

  這時候一位戴著紅袖箍的大爺走上前,看著小當說道:“這位女同志,此人是不是對你耍流氓,然后你踢了他一腳。你放心吧,這種情況下,你是正當防衛,不用負任何責任。我是公園的管理員,現在我就把這家伙抓走,送進派出所里。”

  說著話,他就要上前去抓閻解放。

  小當著急忙活的說道:“大爺,你誤解了,這位男同志是我的男朋友,他是被別人踢傷的,麻煩你們趕緊把他送到醫院里,我求求你們了,要是再晚點,肯定就來不及了。”

  “啊,原來是這樣....”

  紅袖箍大爺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喊了幾個人,將閻解放抬到了公園用來清理垃圾的板車上。

  他看著小當問道:“姑娘,咱們這里距離朝陽醫院比較近,要不我們就把他送到朝陽醫院吧。”

  “好.....”

  小當剛答應下來,突然想到了閻解放是軋鋼廠的職工,要是在軋鋼廠醫院治病的話,能夠全額報銷。

  當然了,并不是說,他在其他醫院就不能全額報銷了,而是要走復雜的手續,流程比較麻煩。

  而且,軋鋼廠醫院現在是京城里最有名的醫院,很多其他廠子的工人,遇到了疑難雜癥,也會到軋鋼廠醫院看病。

  小當看著那個大爺說道:“大爺,他是軋鋼廠的職工,能不能麻煩你們把他送到軋鋼廠醫院啊,我知道,距離可能遠一點,但是他的傷勢確實很重,就麻煩你們了。”

  “哎呀,姑娘,你這是啥話啊,救人就要救到底,那事兒關系到這小伙子今后的幸福,我們就算是再跑遠一點,也不在意。”

  紅袖箍大爺說完,扭頭看向身后的那些人說道:“大家伙有沒有意見?”

  “沒有!這小伙子看上去那么年輕,肯定還沒有孩子,千萬不能落下后遺癥。”

  “是啊,是啊,咱們應該幫忙。”

  “從這里到軋鋼廠足有七八里地,只是咱們幾個人肯定不行,我再喊一些人。”

  ....

  一個中年同志扭頭跑到廣場上,沖著那些正在談對象的青年男女們喊了一聲:“現在有個病人急需要送到醫院,你們誰愿意幫忙?”

  話音剛落,就有七八個小青年跑了過來。

  開玩笑,這年月見義勇為是件光榮的事兒。

  現在誰要是敢認慫,旁邊的對象肯定會看不起他。

  不到片刻功夫,足有十幾個小青年來到了板車旁。

  紅袖箍大爺大手一揮,喊道:“出發!”

  ....

  自從軋鋼廠實驗室崛起之后,軋鋼廠保衛科的工作也不好干了。

  一般來說,工廠的保衛工作,最重要的是認真堅持進出廠人員的身份。

  但是現在每天都有外廠的領導,想到軋鋼廠實驗室內參觀。

  他們沒有途徑聯系軋鋼廠實驗室,所以只能找到軋鋼廠的門崗室。

  那些單位雖然名聲不顯,卻是兄弟單位,就算是要拒絕,也不能特別生硬了,所以保衛科就派了一位姓劉的副科長親自坐鎮門崗室。

  這時候,還不到下班時間,劉副科長顯得很是悠閑,一邊抽煙,一邊跟那些保衛干事閑扯。

  突然。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有情況,大家伙注意了。”

  劉副科長警惕性很高,立刻從抽屜里取出武器,沖出了門崗室內。

  當看到十幾個小青年跑過來時,他連忙大吼道:‘這里是工廠重地,閑雜人等,禁止入內,你們這是干什么。’

  小青年們散開,露出人群中央的平板車,小當從平板車上跳下來,跑到劉副科長跟前,氣喘吁吁的說道:“這位領導同志,他是你們工廠的工人,因為受了重傷,現在急需要送到軋鋼廠醫院,還請你們將大門打開。”

  聽到這話,一位保衛干事當時就想打開大門,卻被劉副科長攔住了。

  “我們工廠的工人,他的出入證呢?”

  小當扭頭看看閻解成,頓時有些為難了:“他,他昏迷了,并且今天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帶出入證。不過,他叫閻解放,是你們扶貧車間的工人,這一點是不會錯的!”

  “閻解放,還想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劉副科長皺著眉頭想了一下

  開玩笑,軋鋼廠有上萬工人,他怎么會記得一個小工人的名字。

  另外閻解放的表現并不像是一個受了重傷的人,他身上沒有看到一絲傷痕,也沒有看到血跡。

  閻解放雖然雙眼緊閉,但是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裝昏迷。

  現在軋鋼廠實驗室是國內的重點實驗室,不但實驗室大門崗保衛嚴密,就連軋鋼廠大門崗也提高了警惕。

  見劉副科長不放行,小當急得差點哭了出來。

  “他確實是受了重傷,麻煩你高抬貴手吧。”

  這時候,李東來下班路過軋鋼廠大門口,正好被小當看到。

  小當連忙上前攔住了路。

  “一大爺,救命啊,閻解放受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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