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遛突然間冒出了疑問,千雪她如此肯定一方面是有玩具想要之意,另一方面應該是有把握吧!
“前輩,難道……你就忘了那兩個?不是玩具,隨意直接丟出去家伙?”
啊,被千雪丟出去……福遛立刻腦中開了光。哦,原來是小家伙故意放了個水!沒有救下那兩人,秦風在他們回城之時,沒與她告別。也能猜出那兩人,只是侃侃可以下地,走走路樣子,雖然他們比千雪早了數十天之多。
不,如果是他們的話,應該比千雪走得還快。算著時日也快接近大半月日子吧。如此想著,只過去這么點日子,就是傷筋動骨,可不是那么一點時間,就可以完全養好傷的。
而斷罪人任務都很危險,一點小小瑕疵,就會造成一點無法挽回后果。很有可能造成悲劇發生,應該是不會貿然接取任務。
“何況,他們隊長……”
“嘛!千雪有把握就好了。”
“那個千雪,就是這邊了。”
站在邢門遠處,阿虎遠望那巍峨的建筑群,中間那別具一格的低層戶,與周圍建筑有些格格不入。
環繞在邢門四周建筑,也都不約而同保持了與外城相似,二三層的低層建筑。使其盡量不顯得特別突兀,但是突然一片街區,沒有一棟高層建筑,著實讓人有些驚訝。
尤其是眼前這棟建筑中央,似乎還有一座非常高塔樓,而那繞城流水則是特意在這刑堂四周圍轉了一大圈。
有兩座橋超豪華門庭,除此之外就是一副威嚴牌匾。
“那個阿虎哥,麻煩了,謝謝。”
“不麻煩,希望千雪可以找到認識之人,還需要我……”
“那就不麻煩阿虎哥了,后面千雪的流程熟悉。”
“那就就此別過了。我還需要回去幫忙做苦力呢!再見千雪,注意時間喲。”
揮別小手,千雪徑直踏過了階梯,這兩座橋有什么區別?她也不太清楚。
不過想想如果問阿虎,估計他也不太清楚,反正徑直走過就是,來到那巍峨的大門之下。其下是一拱門形制大門,和嘉蘭修士聯盟那所大門一樣,散發著特殊金屬材質氣息。
雖然有些不確定氣氛,但她還是摸了摸大門表面,小手輕輕扣入拉環,反復摩擦下那感覺……
“唔……感覺,一樣!前輩,材質,應該也一樣。”
“嗯?難道真與修士聯盟那個鈴鐺一樣嗎。”
福遛聽她這么一說,抬眼仔細一瞧,嘿!果然,那門鎖也應由特殊法陣構成。而這里更為精致細節加持下,要比嘉蘭城那大門恢弘上不少。
也是,嘉蘭城那個邢門可是一棟小木屋的說,歪歪斜斜寒酸得不行,而這刑門看板門設計已經如此奢侈,可見后面……
小手推門,呲啦啦響起扣動聲。看上去厚重,很輕松門被小心推開了。夏千雪徑直步入其中,還別說刑門內部格局,真就與嘉蘭城那邢門到是如出一轍。
同樣兩名修士面神嚴肅,其中一人稍年長戴著面具。一左一右坐在殿中,在那里書寫著什么。
四周空無一人,身后嗞溜一聲大門緩緩合上,一縷火星突然從一人桌上冒起,她徑直走向那人面前。
此人見著少女,便臉上帶著微笑很是熱情,起碼要比要比嘉蘭城那冷冰冰兩位,熱乎上了不少。
“小妹妹,可知此處是什么地方嗎?”
“刑,堂。”
有些結巴回話,小家伙一下子不知道話語該如何接下去了。
“那小妹妹,應該是來這里報信的。那么你是哪家姑娘,所要稟明之事又是如何?”
“那個……”
夏千雪她歪了歪腦袋,眼睛眨巴著想了一會兒,隨手從多寶袋中取出了一塊牌子。那是她自己修士牌。
本身并不打算放在多寶袋,隨意系在衣服某個地方就行了。但無論是衛隊長還是商隊長,都再三提醒了她,一定要將修士牌放在多寶袋之中,然后把多寶袋放在身上最合身地方。
這樣子就不會因為掉了修士牌,忘了多寶袋;或者說掉了多寶袋,忘了修士牌這樣類似悲劇。但唯一風險就有可能,牌和多寶袋都沒有了此類悲慘結局吧。
不過以她實力,應該不會發生這種翻車事故,而且肯定不會忘記這事。又一番摸索,她把那修士牌一把取出,哐當一聲落在臺面。
“我,丁級斷罪人,夏千雪。”
簡言細語,軟糯聲音。小手玩性不減,修士牌竟然在臺面上轉了個圈兒,恰好掉在對方面前。對方突然一愣,筆尖硬是沒有寫下去,停滯在了手上。
驚訝眼神,眼神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惶恐,他咳嗽著強打精神,舔了舔筆尖,將筆放置于筆架之上。
有意無意看著那一邊修士,接過那桌面上修士牌,很是仔細來回看了兩遍。最終發現一切就像現實那般,驚訝地張大了嘴抬起了頭,
同時這份視線視線越過了少女,落在那柄重劍之上。
“那個武器……”
夏千雪偏過腦袋,依舊面無表情。那柄無法被忽視,超長超寬大家伙,黑漆漆一片,但在黑暗中卻透露著一些深邃光芒。
在她手上再次被使用,神采是第一個恢復,現在隨著使用以及那些世界之塵洗滌下。已經從大黑廢鐵,變成了神秘大黑廢鐵了。
“這是,在秘境自選,武器。”
輕描淡寫一句話,她依舊在努力措辭。但其已是驚得說不出話,一般刑堂修士可都是由刑門進行武器發放,這是再合理不過事情,但是現在……
“咳咳,那個,抱歉……”
丁級斷罪人,這怎么想都是一個匪夷所思事情,他立刻趴下了腦袋。從一側活門中拿出了一個超大超重書籍,旋即立刻筆畫起手勢。夏千雪名字隨即在封面上,流出了一道暗系光澤。
少女對于此類操作,似乎已經熟悉得不得了,同樣熟悉感覺,福遛又像是回到了之前那一瞬間。
“啊咧啊咧,總是用這樣方式嗎?”
還沒等福遛吐槽完,少女一抬手手臂,云紋浮現而出。
“呃,抱歉!失禮了,大人。”
這前臺像是見了鬼一般表情,立刻合上了書本,當即低下了腦袋,雙手遞回了夏千雪的修士牌。
“唔。”
她親昵一聲,正轉過發絲小手一甩,接過了修士牌,隨手丟入多寶袋。
“那么,我。可以進去了,嗎?”
“嗯嗯!能否允許在下冒昧詢問大人,來此是需要做什么?”
“嗯,千雪來這里,想要尋找!一名修士,那個,能否告訴處刑人,單間。在哪里?”
“處刑人,單間?”
眼前那人仿佛又是被刺激到了那般,觀其冷汗直冒情不自禁擦了擦臉頰,看著那柄劍烏黑發亮樣子,此刻說話反倒是有些比少女還結結巴巴。
“那邊、那邊!大人,可以從左側,側堂法陣,進入,筆直就行。”
“嗯,知道了,左側……唔。”
少女當即扭身向著左側廂房推門而入,輕輕關上了房門,呲溜一聲,汗水直流,那修士徑直癱坐在了凳子上。
“哎呦,師傅!您咋不提醒我一下呢?”
“哈哈,這世道可真是多變呀。”
另外一位帶著面具,坐于廳堂中年長修士。那蒼老聲音正嘿嘿笑著。
“我呀,老了。沒曾想,還能見到這么年輕,甚至是丁級契約處刑人。”
“哎呀,師傅,這小妹妹可真要害死人了,走在外面報信道上,還以為是哪家哪門來報信小姑娘,但沒曾想……”
“別想了,今天你小子處理得很不錯。不過,能在這個年紀有這身份……算了,你還得多感謝一下本座平時操練好呢!”
“是是是,師傅。這萬一是哪個老怪物后人呢……知道我做得不好,那我可不是八百個腦袋也不夠滾呀。”
“放心吧,師傅我,自會保你。”
“哎,您說的!我怎么不信呢。”
“咳咳,不過接下來門內,就有好看事情呢。”
“師傅,你咋不嫌事多呢?我這不,要去!趕快去稟告一下他們,給他們通通氣。”
“哎,不用,其人自有其高,多去干涉不好。何況那小家伙,那柄劍呀……本座看著也是心里發毛呀,這種事情不摻和最好嘍。”
大堂回蕩而起聲音,夏千雪此刻還在廂房中感受著靈力。腳下同樣法陣,就和其在嘉蘭城前往上城法陣一模一樣,依舊是瞬間移動法陣,頭暈目眩感覺。
千雪早就已經抗性滿滿,而福遛如今也沒有什么關系。那點靈力波動,在他得到小家伙靈力錘煉之后,七七八八已經有了免疫能力了,所以也絲毫不在乎這點眩暈問題。
只不過這嘉蘭城是有上下城之分,而這九樞城可只有這么一重一重橋,一重一重區域分別,怎么也能用上這種法陣,實在有些不明白。
福遛些許疑問,夏千雪見四下無人,當即就傳音回答了前輩。原來這邢門也是一種隔絕法陣,用于將邢門之后將真正所在地與外界徹底阻隔開來。
其實像剛剛移動,應該是沒有移動很久距離,所感覺到眩暈感覺也比之前短上了不少,估計只是隨意騰挪了一個地方吧。
正當夏千雪想著時候,再次恍回神,出現眼前卻是一小房間。
與之前廂房一模一樣。不過推門而出,他們眼前可就不再像那底下空蕩大堂或者是一條獨立街道,而是直接來到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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