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威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就麻煩夏大人,你安撫好你夫人。”
夏清修應了聲,拉著喬藍衣離開了這里。
卓羽在他們走后,歉意地跟卓威道起了歉:“爺爺,對不起,讓您操心了。”
聞言。
卓威目光慈愛的落到卓羽身上說道:“你現在是我的孫子,我把你當親孫子看待,操心你的事我樂意,只要你不怪我那么說就好。”
“我怎么可能怪您。”
卓羽迎著卓威的視線說道。
他沒看錯他。
卓威的手在卓羽的肩膀上拍了下說道:“以后和芙蓉好好的過日子,不想認他們就不認。”
“嗯。”
卓羽點了點腦袋。
今年的大年三十顧星辭也沒回帝都過年,不過他給顧曉曉他們都寫了信的,信里也沒有提及夜若寒。
顧曉曉還以為他是放下夜若寒了,殊不知他給夜若寒也去了信的,讓程炎玉幫忙給她的。
這已經是夜若寒收到的顧星辭第五封信了。
他給來信沒有固定的時間。
想給夜若寒寫信了就寫一封。
哪怕夜若寒沒回還是接著寫。
夜若寒收到顧星辭的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她心里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還是不敢給他回信。
她怕開弓沒有回頭的箭。
初二的早上。
夜若寒跟自家爺爺出門,去看在峻極山養病的哥哥,他們坐馬車,坐了五天到達的那里。
她哥哥的狀態還是跟之前一樣不是很好。
“爺爺,小妹,你們來啦。”
她哥哥從躺椅上緩緩站了起來。
武夷侯一看到他這個樣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說了幾句話。
讓夜若寒陪著他說話。
武夷侯走了去找醫治她哥哥的無機子。
他剛走。
夜若寒的哥哥就問起了夜若寒:“小妹,你這些日子過得還好嗎?許久沒見你,你好像變黑了一些。”
夜若寒扶著他坐下,扯出抹笑容說道:“哥,你就別擔心我了,我整天到處跑能不變黑嗎?”
聽說她整天到處跑。
夜若寒的哥哥咳了幾聲,張嘴說道:“小妹,你今年十六歲了,已經到了可以議親的年紀了,可不能再這樣了,不然人家一見你長得黑黑的,你還怎么…”
議親,她的情況談何容易?
夜若寒面帶笑容的說道:“哥,我還不想嫁人,我要是嫁人了,家里就爺爺一個,我想等你身體好起來再說。”
見她這么說。
夜若寒的哥哥直言道:“我身體一直都恢復得不好,我怕我等不到那天,小妹我想看到你幸福。”
她一直盼著他能好起來。
他這么說。
夜若寒當然是接受不了的:“不,哥,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夜若寒的哥哥張嘴還沒說出話,人就猛地咳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喉嚨傳來一陣腥甜,他趕忙掏出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是他這次咳的血太多了,瞬間就染紅了他手里的帕子。
“哥!”
夜若寒嚇得喊了出聲。
聽到她的驚呼聲,無機子和武夷侯快速走了出來。
“怎么了?”
武夷侯張口問道。
夜若寒扶著自家大哥,臉色不好地回道:“哥,他吐血了,吐了好多血。吐完沒多會兒就暈倒了。”
無機子趕忙走了去拿銀針。
武夷侯已經知道自己大孫子的情況了,但是他著實沒想到,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這一次就吐這么血,他經得起幾次啊。
無機子出來讓他們幫忙扶著,他給夜若寒的哥哥扎起了銀針,一根又一根,見他身上布滿銀針,扎得跟個刺猬似的。
武夷侯心疼得不行。
夜若寒心里也說不出的難受。
她好想哭。
但是她現在的身份不容她這樣。
而且她爺爺說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
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要是當著他們的面哭起來,他肯定會說她的。
無機子扎完銀針,語重心長地說道:“文勝,我對不住你,這么多年都沒能將你大孫子治好。他現在的情況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我本來打算派人通知你的,沒成想你先來了,你還是找其他人給他看看,這樣或許還有幾分希望。”
“你真的沒辦法了嗎?”
武夷侯不死心地問。
無機子搖頭。
武夷侯好半天都沒說話。
針灸完。
夜若寒的哥哥醒轉了過來:“爺,爺爺,帶我回去吧,我想死在你們身邊,我不想走的時候,跟你們告別都告別不了。”
“寒兒,你不會死的,爺爺不會讓你死的,我帶你回去,我給你找最好的大夫。你答應爺爺,你不要放棄你自己。”
武夷侯激動的說道。
他要不提起他的名字,夜若寒都快忘了自己不叫夜若寒了。
沒錯她現在用的名字是她哥哥的名字。
她真實的名字并不叫夜若寒,而是夜若熙。
夜若寒的哥哥緩緩說道:“爺爺,我盡量撐下去,我也不想這么早就離開你們。”
夜若寒的眼眶有些發脹,意識到自己要哭,她的手尖用力的掐進了自己的手里心,痛意襲來,她的情緒稍微好了些。
他們正月初九帶著夜若寒的哥哥回帝都的。
一回去。
武夷侯便派人四下暗中打聽,哪些大夫的醫術好。
得知顏老他們的醫術不錯,武夷侯糾結一番最終找上了他們。
顏老和容絕是知道武夷侯的,但是他們并沒有見過夜若寒,因此他們見到夜若寒的哥哥時,并沒有什么異樣。
夜若寒的哥哥一生下來心臟就有問題,在加上他的身體虛弱,治療起來就更不容易,所以無機子給他治療了這么久都能治好他,還更惱火了。
顏老和容絕對于他的病也暫時沒想到解決的辦法。
只能給他開藥暫緩他的病情。
顏老他們離開武夷侯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顧曉曉,問問知道這樣的病怎么治不。
顧曉曉在繡坊的,他們在家沒找到她,就去繡坊找的她。
“爺爺,師父,你們來啦。”
顧曉曉注意到他們來,走了出來招呼他們。
顏老還沒說話,容絕先說起來這的目的:“曉曉,我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我們遇到了一個棘手的病人。”
顧曉曉有些意外,帶著他們到客廳坐下,她才問他們的:“爺爺,師父,是什么樣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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