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一大段的自白!
卻也在瞬息之間,開辟了林昊的視野,打開了林昊的眼界,令此時的林昊有了一個嶄新的認識。
“捏造元嬰的話,不現實,但碎丹成嬰又是取巧之道,不可為之也,前后矛盾,上古遺留傳承已然失去太多……”
“要我說,真正的元嬰,應該有魂有骨,有血有肉!”
“魂魄可用妖獸、妖邪、上古兇異的殘魂,亦可以用人之生魂,修仙之道本就是逆天而為,每種都可以嘗試,心善者,修不得仙!”
“骨最簡單,可用頂級妖獸、神獸、異類的劍突寶骨為引,捏造出一個嬰兒的體魄來!”
“至于血么,自然要用妖獸寶血,于人而言,妖獸、妖邪妖異等存在,比人不知先天強出多少倍去,不用他們的用誰的?”
“而最重要的就是肉!”
“依我所言,肉自然也要用最好的,傳言那二號禁地有三位禁忌,又或是一號禁地禁區之內的大妖寶肉!”
“何為寶肉?臉頰腮幫子處那一朵最精純的血肉,最為動人啊,咳咳,那是吃的,不過話說回來,真正的寶肉,還是心!”
“有了這些最頂級的材料,歷練出的元嬰,甚至能走出體魄,自成一體,主修元神之道,未來定當勢不可擋,哈哈哈……”
看到這里的林昊,頓時一合書籍,激動不已道,“好……”
只是……
他并沒有看到翻頁之后的最后一句話,“可惜啊,這些都只是我的臆想而已,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也不可能是真的……”
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的林昊,卻記住了這一大段獨白中的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字。
寶血他有了,寶蓮他也有了。
現如今,差的就是骨、肉、魂!
元嬰這東西,既然是要讓元嬰自成一體,主修元神,那么自然要夯實根基。
林昊感覺這個家伙說的簡直太對了。
那盤古開天辟地時,元神一氣化三清,演化出了三尊天道圣人,不可思量也。
而巫族沒了元神的支撐,主修肉身,一樣強橫至極,可做天地主角,有神秘異能傍身,足足十二種。
這恰好對應了林昊自身的十二種屬性吧?
畢竟,林昊的所有屬性真的進行分門別類的話,不下十五種啊,但很多都像是顏色搭配之后的一個變種。
越想越有干勁的林昊。
卻是將目標放在了一號禁地。
至于二號禁地那三個禁忌,哪怕他們現在身受重傷,就算是瀕死的狀態下,也不是目前的林昊所能招惹的。
于他們而言,林昊不過就是一只可以隨意被捏死的螻蟻而已。
天差地別啊。
……
……
“走了?”
慈航聽到了小白的傳音,哪怕白喜不會人言。
但和白喜乃是伴生而來的慈航,很清楚白喜的意圖含義。
林昊走了。
拿了她給的書卷。
也不知道這家伙看到了那一頁的獨白,會是個什么心情。
反正慈航感覺那一段獨白有些扯淡,估計林昊也不會多看,畢竟翻看一頁之后,就知道,那不過是個惡作劇。
“愿你早日成嬰吧。”
慈航莞爾一笑,盤膝坐在了蒲團之上,她也要晉升修為,度八品半的仙臺劫難。
……
……
一號禁地。
豬剛鬣洞府內。
林昊并沒有第一時間彰顯出身形來。
而是在等。
等天亮。
等豬剛鬣出門。
這豬剛鬣之前固然幫過林昊,但不代表它在見識到了林昊的不同凡響之后,心里會沒點想法。
天還是大亮著的。
看外面的天色,旭日東升。
和林昊預想的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分別。
不過一時半刻。
豬剛鬣那油頭粉面的小白臉模樣,優哉游哉的從不遠處挪步走了過來,嘴里哼著不在調上的小曲,嘚吧嘚向著洞外走了過去。
他可沒有西游里豬剛鬣的九齒釘耙,但這廝,卻有著一把開山長刀掛在腰上。
目送著它嘚瑟的走出了洞府。
林昊頓時瞇起了眼睛來。
之前林昊可是一直很好奇,這廝到底是在和誰,修煉打熬之道啊。
現如今,他倒是想見識見識。
畢竟,這可是傳說之中的打熬之道。
想到這里,林昊頓時朝著洞府內看了過去,倒是不著急進去,而是又等了一刻鐘,林昊才墻壁的夾縫之中蹦了出來。
一身雪白長袍,銀發大馬尾,配上重瞳,他忘了一眼洞府之門大開,已經看不到豬剛鬣影子的方向,這才向著洞府內部快步走了過去。
哼哼……
還未走進洞府之內,一聲輕哼頓時傳了過來。
林昊也愣了下。
這聲音,怎么半死不活的?
林昊繼續潛行著,但沒走兩步,他頓時感覺到鼻息之間傳來了一種非常特殊的味道。
就好像是當年午夜夢回,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抽著煙進入三分鐘大徹大悟時,地上紙巾上的味道一樣。
不……
比那個味道還要濃烈刺鼻。
打熬之道?
難道說……
好家伙!
林昊就像是見識到了新世界一樣,倍感不可思議啊,但即便是雙·修,也不該是這樣吧?
這已經不是雙·修了,而是純粹的彩補!
剛剛走進洞府之內,林昊頓時看到了一位身上有彩色羽翼的身影,此時正無力的趴在床頭。
唯有幾片羽毛護住了那嬌媚的體態,可看到她身上到處都是抓痕,而且,這模樣是生不如死。
一如當初齊天大圣和豬剛鬣上演豬八戒背媳婦時的高翠蘭一樣。
按照西游小說里描述的,可沒有電視里演繹的那么美好啊。
打熬之道,還是一只豬妖在打熬一個女人……
誰受得了?
沒在當時就崩潰,已經算是非常給面子了。
“殺了我……”
看到林昊進來,視線都模糊,只是隱約看到了一個影子的女子,極其虛弱的央求著,“求求你殺了我……求你……”
她的聲音仿若是出氣多進氣少,似隨時都要一口氣接不上來,死在這里一樣。
林昊望著她那病態般的臉色,似那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般,看的他是格外的心疼啊。
“你的本體是什么?”
林昊蹙著眉頭問了句。
“彩鸞,鳳凰一脈,有上古鳳凰的一滴真血,殺了我,殺了我,我的真血,我的靈魂,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只求一死……”
她的聲音越發虛弱,帶著央求。
可想而知,豬剛鬣的打熬之道,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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