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天啟之夜 > 第207章 亂吃飛醋
  謝予音走后,云斷煙繼續看奏折。想起剛才自己說過臟話,裝模作樣地打了下嘴巴。

  她知道錯了,不改。

  她當賢妻良母的時間能以時辰計算,純粹是為了好玩而已。

  燭光一晃一晃的,云斷煙趴在桌上,很快就睡著了。

  “唔……”

  半夢半醒間,她腰間忽地一熱,鼻尖躥來陣淡淡的藥香。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云斷煙迷迷糊糊地睜眼,笑嘻嘻道:“怎么啦,這就想我了?”

  “沒有。”謝雋寒手臂環上她的腰,“你半天不回來,我……有點擔心。”

  他伸出手,習慣性想把云斷煙抱到床上,剛碰到人,云斷煙就啪地握住他手腕。

  她反客為主,起身,將男子按上了床。

  “讓病患照顧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云斷煙左手按住謝雋寒,右手給他把脈,旋即,勾出抹曖昧的笑意。

  “謝公子,脈象不錯啊!”

  她悠悠道:“上次我脫了下衣裳,直接把你嚇醒了;這次我離你遠一點,你又自己下床;你說,是不是我和別人男人拉拉小手,共處個十天八天,你的病就直接好了?”

  云斷煙自言自語:“嘖嘖嘖,我看墨絕塵就不錯,每天可以……”

  她說的很有畫面感,謝雋寒瞬間就代入進去了。

  但,他又不是風弦歌,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吃酸醋的。

  不,會。

  “不許開玩笑。”謝雋寒云淡風輕,“誰跟我搶你,我把他五馬分尸。我——”

  話沒說完,他喉嚨間又沖來陣血腥味。謝雋寒墨眉一蹙,咬著唇不愿說話。

  “行了,不逗你。”云斷煙拿出銀針,穩住了他的脈象,“在孤影把另一味藥采回來之前,你別打打殺殺的。”意思是吃藥后就可以。

  她指了指奏折:“剛才東西有點多,我看睡著了。”

  謝雋寒一看奏折就手癢,他不顧云斷煙阻止,隨手拿起幾本。

  北華突襲東昭邊境,士兵戰力猛漲,以一敵十;

  北華發動兵力,試圖收復被吞的城池;

  同時,他們的使臣四處活動。

  “不過,東昭目前還沒輸過。一座城池都沒丟。”

  云斷煙輕笑:“北華有得必有失。雖然士兵的實力變強了,但也更容易失去理智,也不知幕后人會怎么辦。”

  她對國內的兵力還是有數的。北華再怎么用藥人,也動不了東昭根基。

  但,最后的那條“到處外交”,就很值得琢磨了。

  予音說的話,很可能是實話。

  謝雋寒蹙眉:“陰魂不散。”

  “還有,剛才我夢見了十七年前的事。”云斷煙涼涼道,“當年咱們招惹了不少人,雖說有名字的都被處死了,但……有漏網之魚也說不定。”

  具體是誰,她記不太清楚了——時間太久遠,他們的仇人又太多。

  云斷煙轉了轉眼睛:“你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人跑去北華?那時候你攝政,有好多人仰慕你嗎,還有人跑到御王府要和親呢,有可能……”北華不是有個沒露面的皇后嗎?

  謝雋寒一怔:“不會。”

  “為什么?”

  “因為沒人敢喜歡我。”

  謝雋寒唇角揚起輕蔑的弧度:“當年我殺的人太多,敢接觸我的人,大多是覬覦我的權勢,還有……”

  那張臉。

  “再后來,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歡你。除了消息閉塞的人,更沒人敢湊御王府的熱鬧。”

  他垂眸看著云斷煙的臉:“所以,因情愛記恨我的人,只會是鼠目寸光的蠢貨。”

  滿腦子愛而不得的貨色,很難登上北華高位。

  “所以,東昭被記恨是另有原因咯?”

  “嗯。”

  云斷煙嘖嘖了兩聲,捧起他的臉:“今天你話好多哦。是怕我誤會你嗎?”

  “……嗯。”

  謝雋寒蹭蹭她的掌心,問出個肯定句:“你相信我么。”

  云斷煙巧笑倩兮:“你覺得呢?”

  她抬眸,見謝雋寒黑眸認真專注,數十年如一日,不由得心弦一動。

  嗯,沒辦法不喜歡!

  “別動。”

  情到深處,她吻了吻男子的眼角,專注地摟他親密一番。

  ——

  一夜過后。

  什么也沒發生。

  第二天,云斷煙揉著惺忪的睡眼,豎起身子。

  “今天我要去找堂主商量要事,不能和你在一起啦。”她披上紅衣,瀟灑地揚了下衣袖,“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去。”

  都是年輕男的。他去湊什么熱鬧?

  謝雋寒摟著她不松手,云斷煙嘴角彎了彎,似乎在笑:“怎么了,又酸啊,一天天凈吃飛醋。”

  男子抿唇不語,安靜地給她梳頭發,摩挲著妻子的發絲。

  臨走還不忘動手動腳。

  “這樣吧,我爭取快一點。回來后,我任你處置行嗎。”

  謝雋寒嗯了一聲,在云斷煙走前,又伸手拉住她的衣角。

  “再親一下。”在他生病后,他們好久沒親過了。

  云斷煙忍俊不禁。

  她低下頭,紅唇使勁貼了下謝雋寒的臉,一開始親臉,很快又不老實了,貼在他蒼白的唇上。

  幾年前,予音常常“無意”撞見他們親親我我,他們還要避諱著點。

  現在,不會有人再打擾了。

  真好!

  又過了半盞茶時間。

  謝雋寒氣息漸漸紊亂,即使跟不上她,也死撐著不示弱。

  云斷煙裝作不知道,在他抓緊衣料,瀕臨暈倒時,才慢悠悠地把人松開。

  “行了,再親我沒法走了。”

  謝雋寒緩了口氣,若無其事道:“……去吧。”

  云斷煙放下他,起身走出屋子。一開門,把門外的人嚇了一跳!

  紅衣女子驟然瞇眼,飛出三根銀針:“誰在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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