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六百六十章 她在也不問了
  那小子,八成是看到路千寧的車,直接跑了。

  周北競側目,沉眸里倒映著窗外的霓虹燈和飛流而過的景物。

  他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是張文博發來的消息。

  【已經跟ktv的人打聽盛闕行的行蹤。】

  之所以沒有提前打聽,是怕打草驚蛇。

  但既然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就沒必要再擔心什么。

  這事兒都不用周北競交代,張文博自己就開始干了。

  路千寧掃了眼他回消息的動作,腳底的油門踩的更深。

  車猛地前行,推背感接踵而來,周北競迅速把手機關了,放在路千寧的包里。

  半小時后,回到家里。

  跑跑已經跟張欣蘭睡了。

  路千寧在玄關處換了鞋,把外套和包放下,正欲走就聽周北競說,“你幫我把手機拿出來。”

  她拿了他也沒接,她只好給他拿上樓,剛進臥室他就突然把她禁錮在門后。

  “打開。”他挑眉,掃了眼她手里他的手機。

  路千寧怔了怔,才把他手機打開,按照他的指示一步步的翻了幾個微信的聊天記錄,和通話記錄。

  “沒有和容暖暖的任何聯系,連別人口中關于她的一定點兒話題都沒有參與過。”

  他手機上是有個大學同學群來著。

  被他放到禁止打擾的折疊群了。

  里面上萬條未讀消息,可見他從來沒有打開過。

  路千寧認認真真的看完了,把手機關了塞他褲兜里,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你這是干什么?我又沒說不信任你。”

  “……”周北競唇角掀了掀,是挺信任。

  剛才查手機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就是,你能告訴我今天去ktv到底干什么了嗎?”她的手在他后腰處畫圈圈。

  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盡是好奇。

  不論北寧還是北周,談任何的合作都不會去那種地方。

  高爾夫球場和高檔場所,才是周北競談生意的標配。

  周北競放在她頭頂的手撤回來,拿掉她畫在他精壯的后腰間作祟的手,“找個人,事情很復雜,說來話長。”

  “那我們,長話短說?”路千寧仰著頭,巴掌大的小臉被皎潔的月光籠罩。

  按那叫一個認真。

  哪里來的‘信任’可言?

  他愣是被氣笑了,掐著她下顎抬起喋喋不休的唇瓣,狠狠的吮吻了一口。

  “想知道?”

  他眼底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明明是她盤問,到頭來卻被他掌握了主權,她想知道?那就得依他!

  路千寧墊著腳把下巴在他手上挪開,把他的手也拍開,“沒什么興趣,就是例行公事一樣問問,畢竟我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這點兒信任還是要有的。”

  她彎腰在他臂彎下逃了。

  周北競不急不緩的跟在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后面,扯下黑色的領帶,骨節分明的手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聽見他的動靜,路千寧快一步進了浴室,把門反鎖。

  “我要泡個澡。”

  “好。”

  撩人的月色,安靜的室內,他略顯沙啞的聲音十分勾人。

  進了浴室的路千寧心沒由來的快了幾分。

  脫了衣服進浴缸里,才想起來她才是那個掌控主權的人啊!

  明明是周北競瞞著她去了ktv,還遇上了容暖暖,怎么到頭來被他嚇的落荒而逃?

  ‘啪嗒’

  浴室門被推開,繚繞的霧氣中,依稀可見周北競頎長的身姿。

  他將鑰匙放在洗手池邊緣,在路千寧詫異的目光下,進了浴缸。

  浴缸里的水漫出去一些,淅淅瀝瀝的灑在地上。

  路千寧眉頭一擰,抱著浴缸邊緣往邊上挪了挪,“周北競,你欺負人,你連個正兒八經的解釋都沒有!”

  “我這不就來給你解釋了?”周北競漆黑如墨的瞳仁看著她。

  浴缸里灑了大片的花瓣,水光下她宛若蛋白般的肌膚泛粉。

  他喉結上下滑動,下腹竄過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

  危險的氣息迎面撲來,他哪里是來解釋的?

  分明是來欺負人的!

  她搭在浴缸邊緣的手指尖泛白,想逃,奈何體質拉跨,天生不是在水里活動自如的人,腳一滑直接跌到他懷里去了。

  “瞧瞧,你這么激動做什么?”周北競的手在她軟細的腰間落下,指腹輕輕摩擦,“我還沒解釋了。”

  路千寧:“我不聽了!”

  “那不行,雖然夫妻之間應該互相信任,但該有的解釋流程還得解釋,那叫‘情趣’。”

  周北競一本正經的拍了拍她手腕,把她緊緊抓著浴缸邊緣的手給拉回來。

  她雙手下意識的抓著他強而有力的小臂,徹底的沒了掙扎的余地,小心翼翼的在他懷里不敢動。

  生怕落入浴缸里,喝了不該喝的水,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我真不聽你解釋了!我相信你!”

  “是嗎?那你就更不應該躲了。”

  路千寧:“……”

  浴室里霧氣彌漫,女人的顫音反射著水波聲,狹小的空間里她的感官都在擴大。

  讓她變得不像自己,漸漸被帶入幻境。

  ——

  徐家。

  容暖暖把顧南的外套丟在了家門口的垃圾桶里。

  但她的舉動還是被徐成洋看見了。

  所以她剛進門,徐成洋就黑著臉在二樓下來了。

  “你這么晚才回來,去哪里了?”

  容暖暖脫掉細長跟的高跟鞋,只是掃了他一眼說,“同學聚會。”

  “那你這衣服是怎么回事兒?”徐成洋看著她濕了大片的衣服,緊貼著身體,眼里快冒火了。

  “不小心被同學灑了咖啡,我就去洗手間里洗了洗,但越洗片越大。”容暖暖一五一十的解釋完,又說了句,“可凍死我了,你先讓讓,我上樓洗了個澡換衣服。”

  若非寒冬臘月實在冷,她也不會把顧南的外套穿回來。

  畢竟,那又不是周北競的。

  “你這像什么話?”徐成洋冷著臉沒動,呵斥道,“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我們徐家在國內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去一群根本沒什么交情的同學瞎摻和什么?”

  回國這些天,遇上周北競以后,徐成洋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所以這會兒格外在意。

  “你沒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嗎?”容暖暖往左挪了挪,扯了把徐成洋的手,“你快讓開!”

  徐成洋反手揮開,她差點兒沒在兩層臺階上摔下去,虧著抱住了樓梯扶手,但動作間衣領浮動,露出胸口一塊兒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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