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回云府的冷家姐弟,看著云長這反應,也不由忍不住低頭輕笑,卻不敢出聲。
云長聞言,早已是一陣無語后悔。
他還不是在阮清家住的那幾天,被那隔壁女人說怕了,他就是害怕朝歌誤會他啊!
“那為何,她還要給我們做菜?”
看著朝歌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侯氏急忙垂下了腦袋,恭敬回稟道:“奴婢只是聽她說,老爺和小姐有恩于她,她沒什么好報答的,所以想給你們做點好吃的。”
朝歌聞言,湊近那些精美菜肴聞了聞,光是從氣味上,是沒問題的,而且聞起來就很香,那菜色看起來,還非常的有食欲。
經歷了太多,阮清目前看起來沒什么異樣,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阮清竟然有這樣的手藝,倒是沒看出來。那幾日在她家,都是嬸子做的飯菜,可能也是她太忙了,就算做飯,也是隨便對付一頓,看著菜色,倒是一點都不比那些酒樓的差啊!”
見狀,云長將菜肴一一掃過,也是忍不住一陣感慨。
可以說,這些菜肴看上去,比起那岳風酒樓的菜肴,也是不輸絲毫的,那個阮清,的確有些讓他意外。
“這些菜都還是熱乎的,她應該還在府上吧?”
看著這些菜肴,朝歌看向侯氏,不能人家忙活一場后,連口飯都不讓人家吃,就算她急著要回去和家里人團聚,那也該當面感謝一番的。
“回稟大小姐,她,她剛剛半刻鐘前,才走了。”
“這個時候走?今年大年三十,也不知道有沒有馬車經過他們村子的,難道走回去?那得走到什么時候?”
在阮清家畢竟住了好些天,云長對那馬車的發車次數,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看了看天色,他忍不住有些擔心道。
“你們駕車去看看,若是找到人,親自將人送回去,若是找不到人,就沿路去找。”
“小姐,奴婢騎馬去吧,還能快點。”
紫萍看了看天色,想著還要去套馬車,就是浪費時間,主動站了出來。
“那行,你去吧,找到人將她安全送到家,今天大年三十,不然怎么的也得將人帶回來一起這頓吃飯,還是將她送回去,陪著她婆婆和孩子過年吧。”
紫萍離開后,朝歌就招呼著眾人坐下,等掃視了一圈后,才是發現,她二伯竟然還沒到。
“四叔,二伯他們回嶺豐縣了嗎?”
“沒啊,今兒一早我還特意過去了一趟酒鋪,讓他下午早點收攤,好回來一起吃團年飯的。”
朝歌看了看天色,意識沉入了空間中,看著上面的時辰,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都這個點了,應該早就打烊了吧,畢竟今天大年三十,別人也要趕回去吃年夜飯的。”
“大小姐,奴才去看看吧,奴才有功夫,腳程快。”
在正廳外,已經聚在一起的下人中,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主動提議道。
“那行,你趕緊兒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兒。”
話落,那個護院領命后,當即一個輕功,就朝著院墻外而去。
看著那消失的背影,朝歌挑眉,“我買回來的護院,還有這等功夫的?”
“是啊,他叫阿倫,平日我還讓他教我拳腳呢,你經常不在家,不了解也不稀奇。”
見云長還自己練拳腳,朝歌也有些意外。
“烈承,你最近都在那火鍋店,可別耽誤了功夫,這之后還是回來住,跟你云伯伯做個伴,也好讓府上功夫好的護院,教教你功夫,你有底子的,可不得落下了。”
“好。”
聽著朝歌的話,云長臉上的笑容依舊,卻是心里一番苦澀。
他要回嶺豐縣的事情,也不知道朝歌會不會同意,他現在根本就沒敢說。
現在這種日子,他也不想提起,等年后再說吧。
阿倫去了好一會兒,都沒回來,朝歌不免都有些等的著急了,另一個護院又是站了出來,打算也去看看。
朝歌索性多派了幾個護院去,若是真的有什么事兒的話,到時候她二伯也免得吃虧。
看著離開的幾個護院,個個都會輕功,朝歌再次被意外到了。
“我記得他們當時,就是說自己會拳腳啊,我還讓他們耍了幾招給我看,沒想到他們還有內力的。”
想著當初買他們回來,只圖有壯勞力會點拳腳,先將這院子收拾出來,而現在再見他們的身手,那就越發的讓她驚喜了!
沒一會兒,要等的人沒等回來,誰知直接等來了墨其。
看著帶著一箱箱禮物來到云府的墨其,朝歌頃刻間什么好心情都沒了。
“夫人,主子今晚有要事,本是打算回京和夫人過年的,但一時沒趕回來,便是傳信讓屬下,將給夫人之前就準備好的禮物,先送過來。”
不等朝歌反應,云長第一個站起了身,微微的伸了伸脖子,就朝著院子里,君羽墨的那一個個屬下,抬進來的箱子看去。
“啊,一家人還送什么禮物?”
云長知曉朝歌和君羽墨最近的感情問題,但他還是希望朝歌和君羽墨繼續走下去。
看了看朝歌沒啥表情的臉,云長急忙繞出了桌子,就走到了大廳門口。
朝歌深吸了一口氣,她和君羽墨之間的感情問題,她真的不想被太多家人關注。
“那就留下吧,我便不留你們吃飯了。”
見朝歌沒將他們直接趕出去,墨其暗自松了一口氣,急忙應下。
放下箱子后,便是帶著一隊人,離開了云府。
這墨其他們前腳剛走,后腳阿倫就回來了,只是回來時,一行人都有些狼狽,就連云河嘴角,也還帶著血漬,眾人衣衫不整,一看就像是打過一場!
“怎么回事兒?!”
眾人起身,急忙迎了出去,看著鼻青臉腫的云河,朝歌頓時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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