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取骨?
怎么取?
該不會是我想的那般,把膝蓋骨打開,把里面的碎骨給取出來吧?
他傷及的正是膝蓋骨。”
董久才不在乎當場人的心理變化,他的所有關注都在朝歌那一套醫術理論中沉浸得不可自拔。
取骨的說法,只有在刑場上見識過,這針對病人,董久真的是聞所未聞啊!
朝歌一陣了然:“和你想的差不多,我的醫術本就師出隱世家族,你沒聽過也很正常。”
“好,那我這雙腿就拜托你了。”
不等董久震驚于朝歌奇怪的醫術時,而沉默中君羽墨溫和的聲音已經響起。
“主子!”
老六、老三老四的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那聲調中明顯的是持有反對的意味。
而墨其和老五默默相視了一眼,那眼神交匯的瞬間,仿若在說‘他們主子完蛋了,墜入愛河起不來了’。
“主子慎重哈!這女人雖然徒手剝蛇膽有得一手,但真正的醫術我們都沒見識過。
她說的可是要將你的膝蓋骨給打開,取出里面的碎骨,就這離奇醫治手法,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誰聽說過啊?
你沒看董神醫都一臉被震驚到了嗎?
主子,咱們現在有續骨草在手,這至少是最保守的辦法,至少能讓主子你站起來。
可萬一這個女人居心不良,主子你的腿以后就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啊!
主子,千萬別沖動!”
老六不顧朝歌還在現場,一把上前,就半蹲下在君羽墨的腳邊,眼神祈求,語調極其迫切的想要阻攔朝歌的陰謀。
聽到老六的話,朝歌無力的閉了一下眼。
老六前幾句話說得無可厚非,可懷疑自己別有用心,她可不依了!
她,的確居心不良,可不是想要加害他們主子啊,這傻逼!
難怪她和他天生不合,第一次見面就會吵架,現在見面,她只想掐死他!
“別血口噴人,我就這云家村土生土長的人,我們云家上下幾十口人都住這村子里,我害你主子?
你是傻逼你主子可不是,別把你主子當你一樣,是個沒腦子的。
我是居心不良,我的用心還沒說出來呢,你著急個屁啊!”
每次對上這老六,朝歌就恨不得出口成臟,直接和他掐架。
遇上老六,她小學所學的思想品德,二十幾年的讀書素養,也會被老六那傻逼給逼迫得丟得一干二凈。
老六雖然不知傻逼是何意,但見朝歌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臉色一變,起身就橫著脖子要與朝歌干架!
誰知,他這剛一站起來,老五一把將他拎到了一邊,就是小聲的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本來被朝歌激怒的老六,憤怒赤紅的雙眼,頃刻間瞪得溜圓,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她她她......”
“閉
嘴吧你!你少說兩句,主子自有定奪!”
見老六這傻大缺差點脫口而出他們主子的秘密,老五急忙伸手,就是捂住了他的嘴巴,一記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壓低了聲音就是警告道。
老六徹底乖乖閉嘴了,只是看著朝歌的眼神,除了震驚,就只剩是驚愕!
老三老四看了看朝歌,眼里的不滿非常明顯,但這里有他們主子在,也輪不到他們開口。
“你說你居心不良,何居心啊?
說來聽聽,或許我就答應了呢。”
第一次看到朝歌暴跳如雷,如此被老六激怒的她潑婦樣子,落在君羽墨的眼里,反而只剩可愛和率真。
他倒不覺得朝歌咄咄逼人,反正是自己的女人,她盡管此彪悍,他更喜歡。
比起京城名門的那些千金小姐惺惺作態,他的女人真實又純真。
聞言,本來理直氣壯的朝歌,再看君羽墨這溫和充滿包容的笑容,她感覺有點氣壯不起來了。
不過,那東西她真的想要!
“那個,其實也沒啥,我就是想要你那續骨草上的那顆種子而已。”
“噗嗤”,這一次朝歌的表情,徹底將君羽墨逗笑了,甚至沒忍住當著眾屬下的面,還了失態。
眾人齊齊從朝歌臉上,轉移視線落在了他們主子臉上,又是一抹各種復雜的表情上演著。
“當多大一回事呢,給你就是。”
朝歌!
本以為自己說出來,這男人還會各種條件講的,誰知事情會這么的順利?
朝歌有點不敢置信!
“你,你你確定信任我?”
君羽墨的痛快,讓朝歌像是做夢一般,不敢置信的再次反問道。
君羽墨含笑點頭,眼神中依舊是無限的溫柔。
朝歌習慣了,她可以肯定了,這男人長得好看是好看,大概也就是個濫情之人吧?
就連對著她這樣毀容的女人,竟也是用這種桃花眼勾引她,對別的女人,定然只會變本加厲!
君羽墨抿唇不語,溫柔的含笑點了點頭。
“好,那咱們可說定了,等你能站起來后,這,這續骨草的種子就歸我了。”
“嗯,給你。”
話落,君羽墨視線轉移到了老三臉上:“讓你們帶回來的東西呢?”
老三聞言,趕緊兒從身上解下一個包袱,急忙打開,將里面的一個錦盒恭敬的放在了君羽墨的手中。
君羽墨將其打開,看著里面雪白的天山圣蓮,嘴角的笑容更濃了。
隨即,他將其盒子蓋上,就將盒子遞給了朝歌。
兩人本就相隔起碼兩米距離,盒子就這樣遞在半空中,而君羽墨就一臉含笑的看著她也不說話,只用眼神示意她過來拿。
朝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身邊幾人,可她發現,君羽墨的眼神就是望著自己的,她沒看錯!
但她不相信,隨即下意識的伸出指頭指了指自己,一臉茫然。
君羽墨配合的點了點頭。
“云姑娘快去拿啊,你要是見了,肯定高興。”
一旁的老五見朝歌傻愣愣的樣子,心急如焚就是催促道。
朝歌聞言,更好奇了!
心道那錦盒中難道還有比那“續骨草”更珍貴的藥材不成?
這男人之前想讓自己做他丫鬟不成,現在想用東西收買她了?
朝歌忐忑的走到君羽墨的面前,接過了他遞了好半晌的盒子,趕緊兒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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