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婢聽從夫人您的吩咐,只要是他們快要簽訂合約的屋子,奴婢就讓人去攪局。
您倒是沒親眼看到,今兒朝歌那死丫頭,臉都被氣綠了。
還有兩三次,她直接就動手要和我們的人打起來了。
要不是云秀才幾人攔住,今兒大概她又得進衙門了,可惜,他們其中有人太冷靜,沒法激怒她。”
“如此說來,今日花了不少銀子,除了沒讓她買成院子外,啥事兒都沒做成了?”
唐覓荷聞言間,已經將放在面前的房契和那些買賣合約看了。
一共六個房屋的買賣合同,兩萬二千三百多兩就這樣出去了。
她感覺有些不對,但看見其中還有兩間是商鋪,便是沒再說什么。
只是可憐,她的私房錢所剩不多了。
她總共才三萬兩的私房錢,幸虧今日朝歌沒看更多的房子......
“是,不過夫人你別擔心。
我看她明日肯定還要繼續去看房的,不如今晚奴婢派人先去將那牙行管事威脅了,明兒就沒人帶她去看房了。
畢竟咱們繼續這樣買下去,夫人你手頭上的銀子都快全部砸在這些房屋上了。”
“無礙,房屋也能變成銀子。
只是光阻止她買不到院子,這算是什么懲罰?
我要的懲罰是讓云軒丟掉秀才的功名,我要云朝歌他們全部下大牢去陪阿旺他們。
你個蠢人!”
“夫人還請息怒,其實依照奴婢看,如此還不如一把火先把云軒住的那個小院給燒了,若是能燒死幾個,也算是賺到了。”
那婆子此話一出,唐覓荷眉毛一挑,嘴角也慢慢勾起了惡毒的笑容。
“這個辦法還不錯,如此,趁著今晚天黑,立即去辦。
另外,為了保守起見,若是這事兒失敗了,就采取下個計劃。”
“是!奴婢一定將此事兒辦妥。”
唐覓荷話落,朝著那婆子揮了揮手,婆子退了下去。
朝歌靠著縣衙后院院墻,聽了那些話后,真想一把火先把這院子給燒了得了。
可一想到那小蘿卜丁,她暫且先忍下。
其實,保護這女人,她還有更好的辦法。
她還以為這女人,不過是清高了一些,仗勢欺人了一點,倒是沒想到殺人這樣的事兒,在她的眼里,就如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的尋常。
既然,她都動了殺心,那她何須再對她客氣?
半夜,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了云軒家門口,二人懷里各自抱著一壇火油。
待兩人手中壇子剛剛揭開,忽的眼前一黑,就暈死了過去。
半夜,熟睡中的陳堂安又是被人喚醒,不耐煩的他穿起衣服打開門就是對著外面一陣破口大罵!
“老爺,不好了,夫人那邊院子著火了!”
陳堂安的怒意頓時一僵,急忙朝著唐覓荷的院子奔去!
不管怎樣,那也是他陳堂安的妻子,而且她又還懷著孩子!
沖到唐覓荷的院子中,陳堂安一見只是側面屋子起火了,心下一松,趕緊兒沖進了里屋,就想將唐覓荷帶出來。
誰知......
看著滿屋子的衣服,男人的、女人的、底褲、肚兜陳塘啊的腳步忽然頓在了屋子中央,再也不敢往前一步。
“賤、人!”
一聲怒吼,床上昏迷過去的唐覓荷忽然睜開了眼!
她感覺自己剛剛好像聽到了自己丈夫的聲音?
不對!
“賤人!你,你居然如此耐不住寂寞?
本官還在這后院呢,本官才幾日沒來你這屋子?你就如此人手不住?還,還兩個男人往床上帶?!”
陳堂安雙目赤紅,因為憤怒和氣憤,怒瞪雙眸,連額頭的青筋都凸起!
話音剛落,一個花瓶直直的就朝著完全懵逼中的唐覓荷額頭上砸了下去。
而睜開眼的兩個男人,還沒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陳堂安上前,直接將兩人從床上拖了下來,就傳來了人,將二人抓了起來。
“老爺,火已經撲滅......”
后院官家沖進來,正想匯報這一消息時,誰知就見兩個不著寸縷的男人,被小廝摁在地上,正在捆綁。
官家驚愕的聲音漸漸消失,感覺到了后勃頸一涼,有一種瀕臨死亡的錯覺。
“拿火來,把他們三個,一起燒死在這屋子中!”
陳堂安此時哪里還有理智!
他對唐覓荷多少是有真感情的,可他沒想到,她唐覓荷偷人就算了,居然還直接兩個男人一起偷......
“大人息怒啊!
大人你身為一方父母官,可不得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啊。
夫人雖然有錯,但,但若是大人你這樣做的話,萬一是被別的人抓住了把柄,大人你這仕途之路......”
“呵呵,就這樣骯臟的女人,難道還要本官容忍她不成?
虧她口口聲聲對本官如何重情重義?
哈哈,哈哈!
笑話,簡直就是笑話!”
看著被眼前畫面刺激得接近封魔的陳堂安,官家后背早已浸透處一聲的冷汗!
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無法接受。
更何況還是唐唐縣太爺呢?
“老爺,那個,不管怎樣,婦人肚子里還懷著孩子。
若是夫人生下的是兒子,那,那大人,大人你就有嫡子了。
以后大人也,也不再被人背后議論了。”
聽官家如此一說,盛怒中的陳堂安忽的想起那些同僚的譏諷畫面,雙眼一閉。
其實,出了這樣的事情,唐覓荷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那都是個問題了。
可......
“哼,暫且留她一名,帶她身下孩子再說。”
話落,陳堂安直接出了屋子。
“把這兩個人,悄無聲息的帶出縣城,直接活埋。”
“是!”
兩個所謂的奸夫,早已被下面的人賭上了嘴巴,畢竟這種事情,就怕兩人嚷嚷開了,讓別的人知道。
聽到陳堂安的話,兩人徹底絕望了。
他們明明是去云軒家門口打算放火的,可為何會出現在縣衙后院,縣太爺妻子的床上?
被氣了一宿的陳堂安,還未消氣,誰知忽然聽到一件更勁爆的事情!
“你此話當真?”
“回稟大人,是真的,那人是張大夫的親戚,張大夫已經告老還鄉了。”
“呵,騙子,騙子,竟然還用假孕來騙本官,那究竟還有什么,是她唐覓荷干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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