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貼在鼻尖上的痣,隨著她的呼吸,一飄一瓢的,看著隨時會掉,又堪堪連著。
江曜景盯著她。
離的近。
他能聞到她身上濃烈的脂粉味。
眉頭皺了又皺,擰巴的快打了結。
“你的痣快掉了。”他提醒。
宋蘊蘊忙地捂住鼻子。
她眨巴著戴了美瞳,按了假睫毛的眼睛。
江曜景看著她,“你不會告訴我,你貼假的痣,是為了美吧?”
宋蘊蘊的大腦快速運轉著,“我......當然不是,我這,這是擦了藥,就是為了去除這顆顆痣。”
她故意拿掉遞給江曜景看,“你看看,這是干了,才會這樣......”
江曜景嫌棄,“滾,拿遠一點。”
別惡心他了!
宋蘊蘊笑笑,抽了一整紙,卷在紙里丟垃圾桶。
她繼續給江曜景擦。
擦完之后,她說,“等干了,才能睡覺。”
“今晚,你不準離開這里。”
說完江曜景走進臥室,把門關上。
宋蘊蘊還要去查她配的藥里,為什么會摻入令人皮膚過敏的藥物。
這事很蹊蹺!
“為什么?”
她去敲門問。
“萬一你謀害我,我能第一時間抓住你。”
宋蘊蘊,“......”
她都說了,為什么還不信?
“我真的沒想謀害你。”她解釋。
但是江曜景不再理會她。
她無奈。
只能在沙發上湊合。
睡又不敢說,又困。
對她來說,簡直是巨大的折磨。
今天沒有按摩,江曜景竟然睡著了。
而宋蘊蘊就煎熬了。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
江曜景身上的疹子消下去不少,也不癢了,才放她離開。
她留了藥給陳越,讓他提醒江曜景擦藥。
這一夜折騰的她有些累。
臉色很不好。
她的藥是醫院里配的。
能動的,也只有醫院里的人。
......
很快醫院里,就傳出,宋蘊蘊可能要被免職的消息。
消息一出,大家都唏噓。
紛紛猜測,她為什么會被免職。
“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怎么會......”
“就是啊,會不會是得罪什么人了?”
“應該是吧,不然,好好的怎么會傳出要被免職的消息。”
宋蘊蘊自己也裝的失魂落魄。
這是她故意做的一場戲。
她這么做,就是想要告訴那些陷害她的人。
自己就要被免職了。
人一旦放松警惕,就容易露出破綻。
她一共鎖定了兩個人。
因為院里要提拔主治醫生,她和另外兩個是競選對手。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出事,肯定就是另外兩個得利。
所以,她把目光放在競爭對手身上。
到下班的時候,她看到自己的競爭對手其中之一,到了地下車庫,并未立刻走,而是站在車旁,像是在等人。
宋蘊蘊遠遠的盯著。
很快,她看到來人。
來人竟是她的另外一個競爭對手。
她睜大了眼睛,這兩個人一起陷害她?
他們上車離開。
宋蘊蘊也上車。
“杰夫跟上他們。”
杰夫說,“我知道。”
杰夫的車子也停在地下車庫,這件事,宋蘊蘊找了杰夫幫忙。
一路跟蹤車子到一處住宅。
車里的人一起下來,走進屋內。
兩人的關系好像很親密。
“他們不會是男女朋友關系吧?”
杰夫說。
宋蘊蘊也好奇。
不過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
他們一男一女,年齡上當,據說還是同一所大學畢業。
只是在醫院里,不見他們兩個有交集。
宋蘊蘊小聲,“我們到窗口,試試不能不能看到他們。”
杰夫點頭。
m國的跟多房子都是獨立的,他們繞到后面的窗戶,看到了客廳里。
沙發上,男的摟著女的,“這次,看來ja
e是沒希望了,能上位的不是你就是我。”
“你上位,就幫助我下次競選,我上位,我就幫助你下次競選,等我們兩個都成為主治醫生,我們就結婚好嗎?”女的依偎在男的懷里。
“嗯。”
男的順著她的頭發,“這次,還多虧了你,打聽到那個z國的男人,竟然從洛菲克拿到了股份,現在也是梅德的控股人。ja
e得罪了他,這次競選恐怕她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