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一起祝賀這對新人,步入幸福的婚姻殿堂,三······二·····一······”
砰的一聲,站在舞臺旁邊的兩排伴郎和伴娘,同時拉動手里的禮花筒,五彩繽紛的紙屑飄散而下,如同一場絢爛的煙火。
“親一個!”
“親一個!”
在司儀和賓客們的起哄聲中,
新郎秦光目光閃爍了一下,偏頭錯開王海霞的親吻,王海霞睜開眼睛,臉色發僵。
但因為角度的原因,臺下的人倒是沒有看見。
中分頭是今天的伴郎之一,距離舞臺很近,看見這一幕,和旁邊斜劉海對視一眼,斜劉海嘴角露出笑意,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王海霞見這些伴郎一個個笑嘻嘻的樣子,也露出笑臉回應,掩蓋自己的尷尬。
舞臺下看不見,但這些人是看到的,而能給秦光做伴郎,那這些穿著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身份肯定也不簡單,最少也該是個富二代,她只能討好。
王海霞清楚自己的身份,在秦家,恐怕也就是個生育工具。
頂天了,也只是個花瓶。
要不是她的海歸身份和清白的家世,恐怕秦老爺子也不會看上她,至于秦光,在結婚前,她更是連面都沒有見過。
秦光不愿意和她親近,她能理解,畢竟誰也不喜歡得到一段被強迫的感情。
結婚后再戀愛,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在司儀的安排下,王海霞和秦光,跟著長輩,一桌一桌地敬酒。
先是樓上包間,包間里的客人大多身份煊赫,是看在秦家面子上才賞臉的,然后才是一樓的賓客,這些就是些普通生意伙伴關系,或者親戚朋友之類的。
從樓上包間下來,王海霞的臉蛋紅得就像個大蘋果,她聽到“某某局長”“某某董事長”“某某主任”,就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了,只要是倒入杯中的酒,全部一飲而盡,表現得很大方得體。
結果證明,她做的沒錯,“主任局長們”紛紛夸贊秦家給秦光找了個好媳婦。
作為秦家未來繼承人的妻子,王海霞在盡力扮演好這個角色,雖然一旁的秦光眼睛看天,神游物外,并不領情罷了。
王海霞看著一樓坐滿了的賓客,腦袋就有點疼,她抓住走在自己的“新郎”,搖搖晃晃道:“秦光,我,我要去休息一下。”
秦光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眼底的厭惡之色一閃而逝,冷聲道:“禮儀還沒進行完,你再堅持一下。”
王海霞皺了皺眉,她喝了快半瓶子白酒,現在酒勁上來,哪里還堅持得了,說完這句話,就已經倒了下去。
秦光下意識伸手一拉,將王海霞抱住,眼里的嫌惡之色更多了,他不喜歡老爺子的安排,
在王海霞身上,秦光聞到了同類的氣息。
作為一個風流的男人,秦光對未來的眷屬要求很高,
長得漂亮倒是其次,關鍵是足夠忠貞,他理想中的女人,該是獨屬于他一人的。
只是王海霞在秦老爺子面前表現得很不錯,回國后完全收斂了自己,連以前那些“時尚”的衣服,都全被她給扔掉了,省得被人發現。
除了在最好的姐妹,王海燕跟前炫耀過外,她還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自己在國外放蕩的經歷。
秦家在市內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調查得到王海霞在國外的情況······
秦光正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的時候,中分頭突然站了出來,“秦哥,你繼續去陪長輩敬酒吧,我幫你送嫂子去休息。”
秦光瞥了眼中分頭,他認出了這人,是秦家關系網中一位重要領導的兒子,以前倒是一起玩過,
他著急擺脫王海霞,沒多想,點頭道:“她在樓上有個化妝的包間,你送她上去吧,多謝了。”
中分頭心里笑開了花,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斜劉海過來,斜劉海心領神會。
兩個人攙扶著王海霞,就往樓上走。
剩下的伴郎眼見約定好的計劃要開始了,一個個激動不已。
紛紛找借口離開,
一轉身,這群人就到了樓上。
樓上包間。
齊楚猛地向前。
肉浪滾滾,一片春光。
勢大力沉的一擊,讓謝如英差點沒忍住大叫出來,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免得被樓下的賓客發現。
齊楚退后,開始穿衣服。
沒了支撐,謝如英連忙扶著墻,站穩腳跟,幽怨地掃了眼齊楚,想說什么,卻又猶豫了。
她害怕了。
齊楚哪里是人,簡直就是個畜生,比畜生都厲害,她想到曾經在寵物店看過的泰迪狗,
那畜生就差不多要是這樣,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可齊楚比那畜生都猛,基本上就沒有休息,樓下在放煙花,上面就放鞭炮,一浪接一浪,完全不停下來。
再好的地也經不住這樣的耕種啊,
謝如英顫巍巍地走向凳子,打算坐一會兒,休息一下,她被累壞了,現在什么都不想做。
齊楚穿好衣服,就準備走出門。
他剛才看到了中分頭和斜劉海,架著王海霞上樓,所以提前結束了戰斗,他怕自己去晚了,這群畜生就真的要得逞了。
王海霞是王海燕的表姐,齊楚自然不能讓表姐在新婚之人受到這種侮辱,這群西裝禽獸做得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
謝如英高聲道:“你要去哪兒?”
“不關你的事情!”
似乎覺得語氣有些重,他又補了句,“你好好休息吧,等我回來。”
謝如英撇過頭去,冷哼一聲,“你最好永遠別回來了,誰稀罕啊。”
齊楚徑直離開。
門被關上,謝如英心頭一顫,眼眶里淚水打轉,覺得齊楚實在是太冷血了。
說走就走,這可是她第一次。
謝如英對著關上的房門,破口大罵:
王八蛋!
畜生!
齊楚你個臭渾蛋!
······
齊楚站在走廊上,聽到房間里的動靜,嘴角微翹。
看來他沒做錯,謝如英這女人,就是典型的“小受”,你越對她好,她反而看不上你;你要是對她愛答不理,她倒是要黏上你了。
齊楚根本就沒打算給她好臉色,從頭到尾,主動出擊,謝如英嘴上不要不要,身體卻聽話得很。
“媽的,怎么感覺有些賤啊,”齊楚搖搖頭,他感覺這樣做好像不是很道德,“但人就是賤啊,哪一個人不賤?”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都是這樣,看上的人對你愛答不理,你反倒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而喜歡你的人,對你好的人,你倒是端起架子來了,毫無顧忌地傷害、辱罵,直到那個人離開你,才追悔莫及。
齊楚懶得去想這個問題了,謝如英心甘情愿,又沒有逼她,你情我愿的事情,自己還反思個啥?
······
齊楚沿著走廊,豎起耳朵,監聽來自每一個房間里的消息,這賓館的墻壁用了隔音材料,不是那么聽到里頭的聲音。
需要運轉青龍心法,加強身體對聲音的敏感度。
就是這間房了。
齊楚停下腳步,瞥了眼房門,眼角抽了抽,這群人居然連門都沒有關好。
還留著一條縫隙,也不怕被人撞見。
真是肆無忌憚啊。
齊楚回頭掃了眼頭頂,確認走廊沒有安裝監控設備后,雙手虛握成拳,十幾道銀針粗細的罡氣緩緩凝聚,淡金色的光芒覆蓋了全身,身體的潛能,被激發到了最大。
保證能在破門的一瞬間,就能將房間里的人給放倒······
此刻,房內。
中分頭看著斜劉海從兜里拿出一個小藥瓶,混合在酒杯里,給王海霞倒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還需要用這個嗎?”
斜劉海雙手撫摸著王海霞臉蛋上的白嫩肌膚,咂咂嘴道:“兄弟們都等著呢,誰不知道你小子持久啊,你要是玩一個多小時,她遲早要醒過來,剩下的兄弟怎么玩?”
中分頭也沒有不好意思,滿不在乎道:“醒來就醒來了唄,她還能抓我們不成,就算告訴秦光,老子也不怕,秦老爺子一死,秦家那幾個不成器的子孫,誰能舉得起秦家的大旗?”
斜劉海呵呵笑道:“保險起見嘛,咱們也別給家里惹麻煩。”
一邊說著,斜劉海掐著王海霞的臉蛋,將混入了催情藥的酒水倒入她的口中,王海霞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停地搖頭,“唔······唔唔······”
見藥水已經被王海霞喝掉,中分頭急不可耐地解開拉鏈,就要掏槍,讓王海霞幫他放水。
旁邊的幾個西裝禽獸也按捺不住了,像王海霞這樣騷媚入骨的女人,他們也不是沒有玩過,但那都是各取所需,就像是一場游戲,他們早就玩膩了。
但是,
像這樣一群人,新郎在樓上,就在新郎頭上戴綠帽,那可就真是頭一回了,何況還是秦光的老婆······
都是朋友妻不可欺,可問題是,他們哪里是朋友,最多就是一群狐朋狗友。
王海霞算是倒了大霉,遇到秦光就算了,還被中分頭和斜劉海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畜生給惦記上了。
中分頭走上前,臉上發出淫蕩的笑容。
周圍幾人也沒閑著,跟著走了過來,打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陡然間。
一點寒芒閃過,十幾根無色無味的罡氣銀針激發而出。
這群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身體齊齊一哆嗦,眼睛閉上,向后倒去。
砰——
王海霞聽到這一聲動靜,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見了一個年紀不算大的男人踩著輕輕的腳步,走了過來。
她卻是醉了,但醉酒不代表意識就不清楚了,只是反應變慢了,外面發生的事情,卻能感知到。
當她聽到中分頭和斜劉海等人的對話,又被灌入催情藥,
她本已絕望,此刻卻重新煥發出了希望。
想要開口,卻只能發出了一聲如同貓叫般的呻吟。
齊楚聽到這一聲,渾身難受。
好家伙,這軟軟糯糯的聲音,比王海燕都嬌媚三分,簡直就是蘇妲己轉世,魅惑無比。
齊楚一瞬間,產生了化身禽獸的想法。
不過看在地上那些無限接近裸體的西裝禽獸們,丑相暴露在外,讓人惡心。
他瞬間就沒了興趣,這群人可真是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居然打算一起上,做同道中人,也不怕鬧出人命。
不過現在,這群人應該能做個好夢了。
只要齊楚不收回他們體內的罡氣,這些人和茍文浩一樣,難逃成為廢人的下場。
娛樂街那些小卡拉米,還有吳志勇,現在都還沒被治好,不管是警察局還是江城醫院,要是發現又多了一群“廢人”,肯定會開展調查。
要想做事不留痕跡,一開始就別做這件事,否則一定會被抓住。
齊楚覺得小心為上,讓這些人成為植物人就算了,不能人道應該足夠懲戒這群人。
齊楚沒敢手上,怕臟了手,伸腿一人給了一腳,收回真元的同時,用真元堵塞了下身的經脈,廢了這些人的人道功能。
以后,這群人就算是躺在女人堆里,也只能看看。
王海霞看著齊楚的動作,心底好奇,卻說不出話來,喉嚨難受,情不自禁的低呼一聲——啊!
齊楚一個激靈,轉身看向王海霞。
紅霞爬上了她白皙的脖頸,王海霞一手撓著喉嚨,一只手去解衣扣,嘴里喃喃道:
“好癢啊······我······我好癢啊,快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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