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子,看到陳陽,先是一愣,隨后就是駑不可遏:“滾一邊去臭小子,再敢多管閑事,老子要了你的命信不信?”
三個男的以為陳陽是多管閑事的路人,所以想恐嚇陳陽,讓陳陽離開。
“你們再不走,我要你們的命!”陳陽不僅沒有離開,反而還大步的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三個男的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怒了。
“好家伙,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那哥幾個成全你!”為首的掏出了彈簧刀,也大步的朝著陳陽沖了過去。
另外兩個也不怕事,紛紛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氣勢洶洶的朝著陳陽走了過去。
這三人雖然落魄,但這膽量確實是沒的說的,敢這樣行兇,膽子真不小。
要是一般人見了,恐怕真要被他們嚇跑。
可在陳陽的面前,他們這樣,真就是在找死。
雙方互相靠近,沒一下的功夫,陳陽就跟他們三個對上了。
為首的男人最為兇狠,咬牙就拿著刀子,朝著陳陽的肚子桶了過去。
陳陽眼疾手快,抬腿就從側面踢中了他的手臂。
啊!
男子吃痛,尖叫一聲,手里的彈簧刀就跌落在地。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陳陽就是一個右勾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噗。
陳陽這一拳,用了不小的力量。
直接就將他牙齒打掉幾顆,人也直接橫飛了出去。
身旁那兩人,看到大哥被打了,顯然是驚了一下,但依舊是沒收手,還是拿著板磚,朝著陳陽打了過去。
他們兩個的下場,自然是比他們的大哥好不了多少。
解決這兩個家伙,陳陽還不是抬抬手的事情。
兩個,全都被打掉了好幾顆牙齒,躺在地上捂著臉蛋哀嚎。
解決了他們,陳陽沒有多看一眼,筆直的走向了驚魂未定的王靜曼:“沒事吧靜曼?”
“我沒事,多虧了你來的及時,否則就有事了。”王靜曼驚慌的說道。
王靜曼算得上是膽子大的了,要是一般的女人遇到這一情況,早就嚇得梨花帶雨了。
王靜曼只是慌張,算得上是好的了。
“沒事就行。”陳陽笑著點點頭,這才將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哀嚎的三人。
“膽子夠大的,在公園還敢干出這種事情來,說得上是窮兇極惡了,進去吃兩年牢飯,好好改造吧。”對于這樣的人,陳陽沒什么好說的,拿起手機就要報警。
看到陳陽要報警,躺在地上的三人瞬間不淡定了。
趁陳陽分神的功夫,他們爬起來就跑。
陳陽其實一直都在注意著他們,看到他們要跑,二話不說追上去又是一頓收拾。
打的他們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還想跑?異想天開。”
陳陽冷冷一笑,再次拿出了手機報警。
十分鐘后,一臺警車來到了現場。
陳陽注視著警車,看到從警車上下來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是譚晶,一個魁梧的警察,是譚晶的哥哥。
第一次幫著譚晶破案的時候,陳陽見過,所以有點印象。
看到這兩人,陳陽屬實挺詫異的,真沒想到這么巧,居然能這樣遇見。
譚晶跟她哥從車上下來后,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陳陽,左右張望了兩眼,才朝著陳陽這邊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譚晶看到陳陽的時候,滿臉的驚奇!
“陳陽!”譚晶驚呼一聲,連忙跑了過來,驚喜的詢問道:“陳陽,你怎么會在這里?剛才報警的人就是你嗎?”
看看到譚晶,陳陽也挺驚喜的。
他笑著點點頭:“是啊,剛才報警的是我。”
“這什么情況啊?”
譚晶依舊是滿臉的驚喜,詢問起現場發生了什么起來。
于是,陳陽先給她介紹了一下王靜曼,介紹了之后,才將事情的具體經過,講述了一遍。
聽完陳陽的講述,譚晶臉上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了,似乎是對王靜曼,有些意見。
“哦,這樣啊,那他們真是欠打,你女朋友都敢調戲。”譚晶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說道。
陳陽聞言,哭笑不得,趕緊解釋:“靜曼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大半夜的來公園散步啊?”譚晶很不相信的反問。
“真是普通朋友,剛談了一點生意,順便過來散步消食,你可別瞎想。”陳陽繼續解釋。
“呵呵,是啊譚警官,你誤會了,我跟陳陽只是普通朋友。”王靜曼這時候也在一旁附和了一句。
陳陽說的話,譚晶可能還不相信,但這下王靜曼都這么說了。
她就沒理由不相信了。
“行吧,那是我想多了,這三人我會幫你們帶回去處理的,決不輕饒了他們三個。”譚晶一下笑了起來。
“這樣最好。”
陳陽有些搞不懂譚晶在想什么,前后的態度差距,怎么這么大。
事情說清楚了之后,譚晶沒有在這多待,簡單的跟陳陽說了幾句后,就將那三個男的,抓走了。
“靜曼,我們也走吧。”
目送譚晶離開,陳陽回頭對王靜曼說道。
王靜曼笑著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就跟著陳陽從公園離開了。
兩人先是折返回了飯店,開上了車子,才去了王靜曼下榻的酒店。
到了酒店里,王靜曼臉上的潮紅,也都已經全部消失了。
只剩下對治病的期待。
“陳陽,除了銀針,沒有別的需要準備的了嗎?”進入房間,王靜曼就問道。
“暫時不需要,藥物治療看可以等到明天開始,不影響的。”陳陽說道。
“好,那我們開始吧。”
王靜曼立刻就說道。
說著,王靜曼就拉著陳陽來到了房間的沙發處。
王靜曼住的房間,是總統房,不僅有客廳,還有很是柔軟的大沙發。
她自己也是學醫的,自然就知道針灸需要一個合適的地方了。
“我是直接躺下,還是如何?”王靜曼迫不及待的問。
“額……”先前準備給王靜曼治療的時候,陳陽并不尷尬,可眼下到了治療這一步的時候,他卻有些尷尬了起來。
因為玄陰之體的毒素,必須要全身行針才行。
這就意味著,王靜曼身上什么都不能有。
兩人這兩天才算熟悉一點,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陳陽還真有些不大好意思開口。
“嗯?怎么了陳陽?有什么問題嗎?”王靜曼看陳陽有些為難尷尬,于是就開口詢問。
陳陽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問題是沒有,只是剛才忘記跟你說治療的過程了。”
“你得的這個病癥,很特殊,必須全身行針,才能好。”
陳陽這話一出,王靜曼剛消散下去的紅暈,頓時又浮現了出來。
甚至比剛才喝了酒,還要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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