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象沒察覺到嫂子那古怪表情,而是招呼她開始干活,他負責鋤地,嫂子負責給種上的牛大力澆水。
一個響午下來,大概種下了幾畝地。
陳龍象天生龍象之力,力大無窮,弄一上午,都不帶喘氣的。
拿出來的靈泉有限,陳龍象讓嫂子澆給牛大力澆水的時候,只管往牛大力那里澆。
捏起澆過靈泉的土壤,陳龍象發現了一絲不同,神情微亮。
原本松散黃褐色的泥土,竟然多了一絲紅黑色。
屬于肥沃土壤。
這說明經過靈泉澆灌,原本貧瘠一毛不拔的荒地,變成了肥沃的好地,土壤質地變了!
陳龍象微喜,一點點靈泉就能有這樣的效果,有些出人意料。
秦雪花沒看出什么不同,大汗淋漓地坐在一邊。
忙了一上午,終于可以歇口氣了。
汗水浸透了她薄薄的襯衫。
內部的輪廓一覽無余。
陳龍象瞥了一眼,那秀麗風光,牢牢鎖住了他的眼球。
只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看了。
陳龍象移開了視線。
這時候的嫂子,對于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荒無人煙,孤男寡女。
陳龍象不敢深想。
“嫂子,喝水。”
水壺里還剩下一些水,陳龍象倒了出來,遞給了秦雪花。
秦雪花看著這家伙,表情有些遲疑,還有一絲絲抗拒。
這不是有他獨家配方的水嗎?
她咋喝。
陳龍象一臉迷茫。
“嫂子,你是嫌棄水不干凈,還是嫌棄我的手臟?”
這明目張膽的拒絕是怎么一回事?
“不,你不是尿進去了?”
秦雪花連忙擺手,羞紅了臉。
都不干凈了,讓她喝,過分了吧。
尿?
陳龍象恍然大悟,隨即大笑了起來。
“嫂子,你誤會了,誰說里面有那玩意,我有那么惡心嗎?”
說罷,陳龍象以身作則,大口喝下證明。
泉水甘甜可口,口齒生津。
一小口都能解渴了,別說這么一大口,簡直是渾身舒暢到不行。
看著陳龍象上下滑動的喉結,秦雪花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給我吧。”
敢情是她自己誤會了,還以為……
陳龍象把剩下的靈泉遞給嫂子。
秦雪花淺嘗了一口,冰涼的泉水入喉,她當即忍不住了,學著自家小叔子喝水的模樣,大口喝了起來。
泉水從嘴角溢出,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一路順著脖頸流到敞開的領口之下……
陳龍象呆立在原地。
那些插圖在他腦子里回放百八十遍。
只是那些女主角的臉,這時候都換了人。
“龍象,你在看什么。”
秦雪花喝完水,臉蛋紅撲撲的。
陳龍象抬頭望天。
“嫂子,中午了,咱們吃點干糧再繼續干活吧。”
“好。”
秦雪花覺得奇怪,但又沒發現哪里不對勁。
兩人挨著坐,吃著餅子。
陳龍象覺得自己跟蒸包子似的,熱的不行。
絕不是太陽曬的。
為了不胡思亂想,陳龍象當即就開始干活。
秦雪花見狀,倒也不好意思再歇息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一人鋤地,一人澆水。
兩人配合默契。
直到太陽落山,余暉打在兩人的身上。
陳龍象和秦雪花相視一笑。
“嫂子,時間不早,咱們回去吧。”
“好,走吧。”
走到半道,秦雪花突發奇想,停下了腳步,“龍象,你能背我嗎?”
陳龍象沒有絲毫猶豫,半蹲著身子,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回頭示意秦雪花,“上來!”
秦雪花笑著跳上了那寬厚的背上。
兩團熱量壓下。
陳龍象悶哼一聲,微微弓著身子,好在秦雪花什么都看不到。
“是不是我太重了,你怎么彎著身子。”
“沒什么,只是嫂子,你別亂動……”
陳龍象可沒開玩笑。
天殺的。
得到天師傳承后,各方面感知都比普通人敏感,血氣方剛啊。
哪里受得了這種軟攻擊。
秦雪花果真沒再亂動,緊緊貼在陳龍象背上。
兩個都出了一身汗,黏在一塊。
回到家。
秦雪花累的腰酸背痛。
即便下山是讓陳龍象背下來的,但男女體質相差大,她還是扛不住。
“種藥材可比下地干活累多了,這腰一天得彎百八十遍,好在我們年輕。
要是老了,那可就不得了咯。
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秦雪花很貼心的進了廚房。
陳龍象望著拖著疲憊身子,還想給他做飯的秦雪花,一陣心疼。
“嫂子,我來做飯吧,你歇會。”
秦雪花手里的水勺被陳龍象搶了過去。
望著忙活了一天,依舊生龍活虎的陳龍象,她也是佩服得不行,只好隨他去了。
反正這家伙做飯也好吃。
吃過飯后。
陳龍象就讓秦雪花去洗澡,“洗完澡有驚喜。”
“什么驚喜?”
秦雪花詢問。
陳龍象手里拿著浴巾。
“嫂子,我給你推、拿一下,緩解一下疲勞,不然你今晚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秦雪花有些受寵若驚。
“對,你洗好澡披上浴巾,我幫你推拿,里面不用穿衣服,否則影響效果。”
陳龍象一本正經地說著。
天地良心,他說的都是真話。
秦雪花俏臉一紅,聽到不穿衣服幾個字,低下了頭。
“這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只是給你緩解疲勞,你要知道明天得繼續干活,要是狀態不好,怎么能上山幫忙,快點吧。”
陳龍象將浴巾遞了過去。
穿太多,影響推拿的效果。
畢竟要用巧勁,幫肌肉放松下來。
有衣服的話,不方便且效果不佳。
猶豫之下,秦雪花還是咬牙去洗澡了,主要是明天還得繼續種植。
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不推拿一下,明天恐怕都下不了地,更別說幫忙了。
再說了,等百日過后,她和陳龍象就可以……
同一屋檐下,她在害羞什么?
就算陳龍象有別的想法,她也不是不可以……
兄死叔就嫂,是這里的習俗。
半個小時后,秦雪花出來的時候身上只披一條浴巾。
頭發濕漉漉的,有種別樣風情。
兩條修長的奶白的長腿,就這樣堂而皇之出現在陳龍象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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