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危險打交道,最好掌握主動。否則,處處被動。
情況一波三疊的反轉。讓所有人的心情復雜變化。
“小崽子。知道我是誰嗎?老子跺跺腳,縣城都要顫抖。”滿臉橫肉的人,眼睛瞪的牛蛋一樣。說著不解氣,用槍托砸向滿娃的腦袋。
滿娃等的就是這一刻。雙手齊發,先抓住滿臉橫肉的雙手,手指一用暗勁。那人殺豬般的慘叫起來。滿娃對其雙腿如法泡制。最后,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夾著土制槍,放在茶幾上。
“這事,怎么處理?”滿娃一臉從容的問道。
“她們,你帶走。從此以后,誰動她們,就是跟我黑頭過不去。”黑頭強忍著痛楚,氣勢不輸的說道。
“你的財路,我不擋。你的面子,也可以給你。說吧!”滿娃無聊的望著天花板,繼續催問道。
“小兄弟,一巴掌,怎么樣?”
“在哪兒?”
“沙發后邊。”
滿娃與黑頭一唱一和。說了些什么,誰也聽不懂。滿娃也不解釋,伸手去沙發后摸索出一個化肥袋。
“好了。我們兩清了。”滿娃扒下兩個人的衣服,丟給李心寧、劉依亭兩人。兩人草草穿好。
滿娃把化肥袋扛好。望了眼胡凡蕾三人,自己前邊走了。
樓梯上,三十多個手拿各式武器的年青人。見滿娃出來,嚇的向后退。這陣式,讓緊跟而來的胡凡蕾三人,嚇的傻眼了。
“跟你們黑頭哥合作很愉快。你們一個小時后,再上樓。”滿娃說著,直接下了樓梯。
突然,一根鐵棍和一把鐵锨同時砸向滿娃的頭頂。幾乎同時,出手的人被人踹飛了出去。
“你們要再給黑頭哥惹禍。老天爺也保不了你們。”
滿娃說完,臉一沉。嚇的余下的人,紛紛讓開一條路。
“和氣生財。這才是王道。”滿娃客客氣氣的夸獎道。
“滿娃哥。”
滿娃領著胡凡蕾三人走在河岸。胡凡蕾忍不住叫了聲。
“他們有槍,為什么不開槍?”
這個問題,或許黑頭哥的屬下也想不通。滿娃則又笑了起來。
警察捉人,絕不會跟你講道理,因為已經掌握了證據。喪心病狂的賊,要殺人,更不會有半絲猶豫,根本沒必要。
黑頭哥或許是縣城人心中的恐怖。他的屬下用槍頂著滿娃,沒開槍的那一刻。滿娃已經知曉這伙賊的底線。
“笑什么?”李心寧拉長臉,問道。
“我不想對你們說教。經歷這么多事。用腦子想想吧!”滿娃回答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李心寧說完,徑直走了。
“心寧,心寧。”劉依亭沖滿娃笑著點了下頭,就追了去。
“你不追去?”滿娃見胡凡蕾沒走,好奇的問。
“她們兩個,沒有跟你睡吧?”胡凡蕾問的干脆,臉上卻浮現兩朵紅云。
“你的心中。我就是沒理想,那么隨便的人?”
胡凡蕾一聽,喜上眉梢。
“這個周末,陪我去劃船,怎么樣?”胡凡蕾邀請道。
“劃船?哪里?”
“到時就你知道了。”胡凡蕾吃吃一笑,故作神秘。
“看你的表現。”滿娃的話,讓胡凡蕾難以掩示喜歡,馬上解釋道,“學校的表現。”
“嗯。一言為定。”胡凡蕾說完,轉身快步走著。沒走幾步,蹦蹦跳跳起來。
滿娃回到宿舍,將背的化肥袋直接丟到床下。
“哎呀!”
李紅梅捂著腦袋,從地面上露出半截身體。
“砸到你的頭了?不好意思。”滿娃道著謙。
李紅梅擺擺手,跳到地面上,“別提了。你在做什么?”
滿娃拉出盆子,在里尋找著什么。見李紅梅相問,“今天洗了下被子,要重新裝起來。”
“走開。”李紅梅笑道,“女紅的活,還是讓我來吧!”說話間,她上前把被單鋪開。
滿娃見她手腳麻利,放心的讓開一旁。
不一會兒,被子就讓李紅梅重新縫好。讓滿娃十分驚訝。
“有個問題,可以問下嗎?”滿娃忍不住開口。
李紅梅遲疑了下,邊疊被子邊問道,“你想問,關于我的事?”
“嗯。差不多吧!”
“事情過去二十多年了。不提也罷。如今我只想與眾位姐姐早日超生。”李紅梅苦笑的說道。
“曾經,看過一部小說。主人公專門為孤魂野鬼了去宿愿。”
“呵呵。”李紅梅笑了起來。
“有那么好笑嗎?”
“自古都說鬼話連篇。你生而為人,沒想到也是這樣。人死本就萬事空。何況,陰陽兩途,互不相干。怎么會有什么未了的宿愿?了去宿愿,又能達到什么目標呢?不過是干擾兩界,增添些煩惱罷了。”
李紅梅的思想通透。讓滿娃聽的心服口服。
“有人來了。”李紅梅提醒一句,便平空消失了。
“滿娃,你在嗎?”屋外傳來楊老師的呼叫聲。
“請進。”滿娃發出邀請,不見有人推門。滿娃心道:鬼宅的忌諱,當真了得。
滿娃出了宿舍。見楊老師手中拿著個報紙小包。直接遞給了滿娃。
“學校財政本就是空的。只能給你些菜票和飯票。”
楊老師見滿娃猶豫,拉著他的手,直接將報紙小包塞進去。
“還有什么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楊老師又打著官腔。
“多謝領導關愛。”滿娃說著套話。
“晚上,有課嗎?”
“沒有。”
“你是新來的。沒事,也去辦公室——”楊老師又說漏了話,馬上轉了話題,“去教室轉轉。跟學生們增加感情嗎?辦公地點,暫時沒多余的。你的宿舍就挺好。本來兩個人的地方,就安排你一人住。學校,還是挺重視你的嗎?”
“好。服從安排。”
楊老師這才滿意的離開。滿娃沖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don'tspeakillofothersbehindtheirbacks.”
“thismanistoohypocritical。”
滿娃聽見有人用英文說:不要背后說人的壞話。這個人很虛偽的英文脫口而出。
“何老師。晚上沒課嗎?”何老師微笑著走了來,讓滿娃打著招呼,內心后悔不已。
“你的英文。怎么看,也不像什么神授的。”
“何老師,你又說笑了。”滿娃為自己圓著場。
“呵呵。只有下過苦功的人,才會有意識淺層的本能反應。神授再神奇,也只是外力灌輸的知識。怕是做不到,本能反應的狀態。你是不是穿越了時空?”
“哈哈。”滿娃發出笑聲,來掩蓋內心的驚恐。
“笑什么?我上大學時,可是看了不少國外科幻小說。穿越時空,理念上來說,并非不可能。”
何老師的解釋,讓滿娃懸著心,安全著了地。
“不請我進去坐坐?”何老師望了眼滿娃身后的門,提著要求。
滿娃回望了眼宿舍,苦笑道,“鬼宅,你也敢進?”
何老師笑而不語。直接上前,推門進入屋里。滿娃一見,馬上跟了去。
何老師好奇的看看四周墻壁,又看了看頂板。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被褥,用手摸了摸。
“這被子,不是你縫的吧?”
“何老師,真會說笑。難道,還有別人給我縫嗎?”滿娃對何老師的觀察能力,感覺到恐怖。
“男生與女生,縫被子是有不同的。老實交代,請那位女同學幫忙的?”何老師又神秘起來,“或者,你請女鬼,幫你做的?”
滿娃的笑容僵在臉上,身上已經滲出汗。因為他看到何老師身后的墻上,李紅梅的身影時隱時現。正用陰森森的目光盯著何老師。
“何老師。我還要出去買點東西。”滿娃說著,走到門口,手放在電燈拉線上。
何老師見滿娃的態度,爽朗的笑容立斂。向屋外走了去。她一走,滿娃長出一口氣。李紅梅才臉色平靜的沒入地下。
“鐺鐺——”
“滿娃老師,你不是要出外購物嗎?我也有些東西要買。一起吧!”
我的天啦!沒完沒了咯。滿娃的心,一陣陣焦慮。片刻后,他整理好心緒,出門去了。
河邊的西餅屋。何老師與滿娃,各點了一杯咖啡,坐在臨河的一側。
兩杯咖啡,要價五十。滿娃的心都在滴血。雖然,單是最后買。誰結算還不一定。前世起,滿娃的神魂,就沒有讓女生出錢的習慣。
摩托車巨大的轟響聲,在西餅屋外停止。一個手拿頭盔,打扮的十分精干的小伙子。快步進了來,無視人們對他的關注,徑直走到滿娃桌前。從鄰桌拉過把椅子就坐下。頭盔放在滿娃的面前,將其咖啡蓋在其中。
“紅梅。一猜就知道你在這兒。”
凝視河岸的何老師,回過頭來,皮笑肉不笑道,“老同學,真有閑心。”
“同學聚會,你都不參加。紅梅,你是越來越清高了?”
“你還來?”
“看在當年同桌的份上。別這么冷漠成不?老板,來了人,也不過來接生意。”小伙子與何紅梅的談話,非常清冷。讓小伙子提高嗓門,自熱著場面。
一位腮紅過濃、眼影掉渣的女子,不緊不慢的走來了。“想點些什么?”
“你是老板娘。怎么化成這樣?太好笑了。哈哈。”小伙子肆無忌憚的揭著別人的痛處。
“管你屁事。你來吃蛋糕的。又不是來欣賞老娘的。”
“喲呵。對小爺稱老娘。認識我是誰嗎?”小伙子掉了面子,憤怒起來。
“不就是屁本事沒有。抱老爹的大腿,供銷社站柜臺的李闋嗎?整個縣城,誰不認識?”
聽到老板娘的介紹,李闋的臉色,陰晴不定起來。
“到處賒賬不還,還愛裝大頭蒜。”
老板娘的補充說明。讓李闋跳了起來,用力推了老板娘一把。老板娘一屁股坐在地上。
“李闋,別鬧事。”何紅梅厲聲警告道。
“我的那個天啦。打人了,不得咯……”老板娘雙手拍著腿,大聲吆喝起來。
“別讓他跑了。快去叫老板來。”馬上,兩位小伙子,拿著刀沖了出來。
“跟小爺動刀子。不想在縣城混了?知道我爸是誰嗎?”李闋喝斥著伙計,為自己壯著膽。
何紅梅用非常抱歉的目光,望向滿娃。滿娃無奈的笑了下,算是安慰了。兩人想走,只因李闋堵在路口。讓他們只能靜觀其變。
“那個不長眼的,敢在這兒鬧事?不知道這是我黑頭老妹的店嗎?”
此時此刻,西餅屋里,其它食客早已逃避。這聲吼叫,震的屋里都有回音了。
老板娘一見救星來了,馬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開了。
“這不是黑頭哥嗎?誤會,誤會。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李闋馬上變了笑臉。
“李二少。我當是誰呢?你在我店里欠的錢,至今還沒還。今天遇上,就清算清算。”黑頭領著一群小弟,進了店。
馬上有小弟拉過一把椅子,讓黑頭坐下。更有小弟,將大門關上,卷閘門拉下。
李闋一見,陪笑的臉變的機械起來。老板娘擦著鼻涕、眼淚爬起身來。
“真是想的周道。連夫人也帶來了?沒錢,就用老婆抵。李二少,真有你的。”黑頭伸出二指,一名手下拿出雪茄,點上。他瞇著眼,看到何紅梅,起了邪念。
“她。我可不認識。”
“你明明和她坐一桌的。”
李闋否認著。老板娘馬上揭穿了。黑頭沖著李闋擺了擺手。讓李闋讓開,想看看他擋著的是什么人。
當黑頭與滿娃視線相接。一個臉色僵化了,一位卻保持著笑臉。
“各位大哥。你們辦事,我們是喝咖啡的。”滿娃平淡的說道。
老板娘一指滿娃兩人。正欲發話,卻看到黑頭瞪了她一眼。讓老板娘寒著臉,領著自己的伙計退到里屋去。
“跟他們認不認識?”黑頭吸了口雪茄,吐著煙問道。
“真不認識。”李闋一口咬定。
“我黑頭做事,講的就是公平合理。欠賬還錢,天經地義吧?”
“是是。縣城里,誰不知黑頭哥的威名?門外,新買的摩托車。沒騎幾天,黑頭哥。你看,能不能寬限幾天。我一定把錢還上。”
“呵呵。一下子懂事了。好。說吧,什么要求?”
“別打了。明天,還要上班。”
“哈哈。”
李闋的要求,逗的黑頭等人大笑不已。
“知道欠了多少錢嗎?一輛摩托車就想了事。聽說,你家有位妹妹?”
“行行。只要黑頭哥能寬限幾天。什么都好說。”
李闋的無恥,讓滿娃氣憤不已。
“黑頭哥。聽說他妹妹,名花有主了。”滿娃告著小狀。
“啊!”
“胡說八道。”李闋怒斥道。
黑頭哥吸了口煙,將煙霧吐向李闋,“真不厚道。連路人小哥,都比你仗義。兄弟們,別打臉,給李二少留點面子。”
黑頭哥的一幫小弟聽到命令,如狼似虎的撲向李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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