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船上飛了數日時間,白淺徹底迷糊了,他干脆出去找上冷淺的侍女,想要問問情況,結果被對方不留情面的趕了回來。
稍微生氣的白淺回到廂房之中,還沒等他抱怨兩句,就被魘音拉到床上想要進行強制滅火。
不過顧忌到這畢竟是其他人的地盤,白淺最后還是克制了下來,在白淺曉之以理,實則承諾自己以后會加倍補償的承諾之后,魘音這才點頭放過了白淺。
但也因為這件事,導致白淺一時間也沒去追究冷淺的事情。
接著,又是數日時間過去,白淺更加覺得古怪了,他心中逐漸不太安穩。
還說和自己喝酒呢?
酒沒有也就算了,結果連個侍女都不待見自己。
將自己騙上船,然后不搭不理,也不告訴自己去哪里,不會是要把自己騙到某個地方,然后嘎掉吧?
嘶~~~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好吧,以上只是白淺瞎想而已,實際上白淺覺得冷淺雖然怠慢自己,但好像沒有要對自己動手的意思。
雖然很奇怪,但白淺的確有這樣的感覺。
但...要不要直接跑路算了?
正當白淺這樣想的時候,他的門被打開了,那從來沒給過白淺好臉色的侍女出現。
白淺輕笑兩聲,一臉如我所料的樣子看向魘音。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門都關不緊,萬一辦事的時候有人闖進來怎么辦?
知道白淺眼神之中傳遞的意思,魘音撇撇嘴角,心里默默將冷淺等人給記了下來,身為九州修士,怎么一點道德都沒有。
“白公子!我們到地方了,我家小姐請你見面一敘。”
話音落下,卻沒得到回應,侍女皺了下眉頭,抬眼看去,只見白淺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面無波瀾。
“白公子!我家小姐請你見面一敘。”侍女深吸一口氣,加大了些音量再次喊道。
“別喊了!他得了一種很沒辦法和不喜歡自己的人對話的病。”
魘音這時開口,說完之后幽幽嘆息一聲,故作悲傷的抽泣兩聲,似乎很是難過。
沒辦法和不喜歡自己的人對話的病?
聽到這句話,侍女眼角跳個不停,當自己是傻子還是什么?
世界上哪有這種病?
“請白公子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家小姐請你,不要不知好歹!”侍女深吸一口氣,語氣稍微冰冷了些。
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魘音忽然趴到白淺身上,大哭道。
“淺!我的淺!我知道你作為客人被主人家怠慢了感到不甘心,也知道你不喜歡那個長得丑還作怪的侍女,更知道你在這船上受到的萬般歧視,可你也不能這讓委屈了自己,活生生將自己氣的生病了啊!”
“我...”侍女氣的話都說不出了,她現在哪還不知道白淺是在報復。
可是想到小姐的命令是將白淺請過去,她便只能按下自己心中的這股氣,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說道。
“那么請問,白公子這病,到底何藥能醫?”
“額...”魘音聽到這話立刻彈起身來,完全不見方才哭的樣子,而是認真的思考了十幾秒之后才道。
“既然是因為某個人歧視他才生的病,自然某人做點好事,說點好話...讓我家阿淺知道他是個萬人迷就大概就好了吧。”
“什么好事?”侍女皺眉道。
“哎呀!都是女人,你知道的了。”魘音嬌聲嬌氣的道。
聽到這話,侍女臉色頓時一紅,一瞬間就聯想到了什么,瞪著白淺和魘音道。
“你..你們...無恥夫婦!”
數十分鐘后,白淺心滿意足的從房中走出,長舒了一口氣。
“真舒服!”
一旁的侍女臉色漆黑,目光死死盯著魘音。
“所以你說的做點好事,說點好話,就是讓我在你們面前一邊跳舞,一邊夸你夫君?”
“當然了?”魘音理所當然的道,隨即揶揄一笑。“不然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不會是....”
“哎喲!你怎么會那樣想呢?這可是我的男人,我能讓你做那種事嗎?你這樣想...不會是對我的阿淺有什么想法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表面上討厭,心里卻喜歡的很吧?”
“你們...”侍女指著無恥的魘音,氣的馬上就要不顧一切大罵出來。
“咳咳!好了!不是說冷淺姑娘要見我嗎?那就帶路吧。”白淺及時打斷侍女施法,淡淡提醒了一句。
聽到自家小姐的名字,侍女瞬間冷靜了下來,冷冷瞪了兩人一眼,然后便走在前面帶路。
“你這辦法還真好呢!”看著前面的侍女,白淺微微一笑,對魘音傳音道。
搞出那么多騷操作出來的,自然是白淺和魘音兩個人,但想出這個法子的,卻是魘音。
白淺可沒心思和一個侍女計較什么。
不過魘音卻來了興趣要給自己出一口氣,雖然這其中有多少想要看樂子的成分不得而知,但表面上,魘音是為了給自己出氣,自然白淺沒有拒絕的道理。
現在看來,效果很不錯。
“那是自然,跟著你看了那么久,你心里那點腹黑,我肯定也學了不少啊!”魘音滿意自得的說道。
一會兒之后,白淺走下靈船,眼前是一片片鏈接在一起的山,并非天然如此,而是以各種人造鐵橋工具將諸多山峰打穿后鏈接的。
但要是仔細一看的話,這些被鏈接在一起的山峰似乎是一個陣法,其中聚集了大量的玄氣。
目光朝前方掃了一眼,白淺見到還有不少修士在其中走動,但更多的修士是在修煉。
這些修士就那樣尋常的盤坐在地上,身邊沒有任何布置,看著完全不警惕對于自己可能發生的襲擊。
看到這些修士身上尋常且破爛的衣著,白淺終于想起來問了一句。
“這些修士...都是虛無之地的嗎?”
前方的侍女聽到這話,并沒有為此停下步伐,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大部分都是!”
“虛無之地的修士,竟然能像現在這樣聚集在一起不加防備?他們如今都是你家小姐的手下?”白淺又問。
聽到最后一句話,侍女十分驕傲的昂起頭,雖然白淺看不見其表情,但還是能感覺到對方身上那股因為冷淺而產生的自信。
“以我家小姐的能耐,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能有人前赴后繼的追隨,這沒什么好值得驚訝的,所以...少大驚小怪吧。”
“喔?無論在什么地方,都有人追隨,這可真像我啊!”白淺摸著下巴。“難道是一個和我一樣極具人格魅力的人嗎?”
“不知羞!”魘音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雖然吐槽,但她也沒有反駁白淺,她跟著白淺的時間不短,也親眼看著白淺如何得罪各路天驕,但也親眼看見白淺是如何在任何地方交朋友的。
人格魅力她不知道白淺有沒有,但她的確得承認,白淺莫名其妙的身邊聚集起了一堆的人。
真要說起來,魘音覺得用人格魅力來當做白淺身邊聚集那么多人的主要原因還真有些不合適。
白淺為之付出了實際行動,然后得到了認同,然后...才有人追隨。
“你也想要和我家小姐相比,讓我猜猜,你肯定不是來自古域的修士吧?”
前方侍女的聲音傳來,魘音下意識就有些不悅的想要開口,然而此時白淺卻抬手擋住她,滿不在乎的笑道。
“之前便聽你說過古域,但這古域到底是哪里?在天州嗎?還是乾州?”
“呵,連古域都不知道,看來你背后也沒有什么背景。”侍女冷笑一聲,卻沒有回答。
“喔!那就有意思了,連古域都不知道的我如此低微,你的小姐卻要見我,讓我當客人,好奇怪呢?不會有什么詐吧?要不我還是不去了?”
白淺搖搖頭,臉色古怪不已的道。
“完了!完了!我快要得被人看不起就要逃跑的病了。”
“你怎么那么多病!?”侍女再忍不住,回頭喝問道。
“沒辦法!我就是體弱多病大男孩嘛。”白淺委屈的嘆了口氣。“要不你再給我治一治?”
聽到最后一句話,侍女臉色一黑,想起了先前的屈辱,立刻彎腰。
“對不起!方才對白公子無禮了。”
“嗯!”白淺滿意的點頭,然后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看得出你家小姐對你很好,不過...正因為對你好,你才更應該盡到自己的責任,而不是給她帶來麻煩。”
幾言幾語,仿佛是來自長者的關懷和諄諄教誨,侍女下意識便給出了回應。
“是!”
話音剛落,侍女才意識到了什么,只是這時的她,卻沒有再和白淺說話,只是一語不發,眼中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最后站在一處白玉瓦樓之外,對白淺道。
“小姐就在里面,二位請進!”
白淺點點頭,而后抬步踏入了自動打開的大門之中。
里面,已經等待許久的冷淺看著進來的白淺,臉上露出淡淡笑意。
“白公子!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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