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聽到陛下說“不”字,心里正得意,誰曾想,魏公公進來說,慕容松求見。
完了!
完了!
陸鳴此時心里都發抖。
他雖然夠狠,但是對于慕容松這個北武戰神,在沙場上取敵人腦袋如探囊取物的大將軍來說。
他那點狠,只能算是小狠、陰狠、擺不上臺面的那種。
陸鳴忍不住回頭偷瞄一下,他仿佛感受到,門外有一股強烈的殺氣直沖他的門面。
“陛下,微臣想避一避!”
陸鳴忐忑道。
“不必了,這里是皇宮,不是誰的府上。”
刁玲坐回龍椅上,一副睥睨天下的女王英姿。
她是這皇宮的主人,更是北武朝江山的主宰,任何人在她面前,也不得放肆,就算是慕容松又如何?、
“請他進來吧。”刁玲緩緩道。
魏公公倒退出去后,慕容松便一步步走進來。
“參見王爺!”
陸鳴看到慕容松進來后,謹慎地向慕容松行禮,但距離愣是一點兒也沒敢靠近。
“你也在?”
慕容松狠狠地瞟了一眼陸鳴,心中更加憤怒。
沒想到這奸佞也在,刁玲就是被這小子給懵逼的!
還想冤枉老張,看我待會如何撕了你!
慕容松冷“哼”一聲,并沒有搭理陸鳴,而是直接跪下去道。
“陛下,臣今天來,就是想彈劾一人,此人罪惡滔天,擾亂朝綱,誣蔑大臣,理應立即處斬!”
慕容松真是一句廢話也沒有,這也是他泡不上刁玲的原因。
“哦,那是何人?”刁玲假裝不知道。
而一旁的陸鳴早已是心驚肉跳了。
他早就聽說慕容松收集到他的不少罪證,甚至還和張昊詳談。
他完全可以想象,他一旦走出宮門,一堆人沖出來將他亂刀砍死。
因此,陸鳴心中暗暗下決定,就算今晚給陛下好好舔腳丫子,也必須留宿宮中。
因為慕容松要是不進大牢,那他被砍死的幾率,可以說非常之大!
“陛下,這是臣收集到的罪證,請陛下過目!”
慕容松又將準備好的奏折雙手舉過頭頂,魏公公接過之后,遞給陛下。
而陸鳴眼釘釘地看著刁玲的表情。
生怕刁玲一聲大喝“來人,把他給拉出去砍了!”
這樣的話,他就徹底涼了!
可惜,刁玲始終一言不發。
“陛下,臣要彈劾的人,便是陸鳴,證據確鑿,卻陛下將他之罪!”
慕容松見刁玲一言不發,離開指著陸鳴道。
陸鳴心中也是一哆嗦,要不是在皇宮,他真的會一下子跪下去,抱住慕容松的大腿,哭喊著道。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但是在皇宮,剛才陛下又說了,這不是誰的府上。
這是明顯給他底氣!
“慕容松!這些證據,都未經查實,你怎么可隨意誣陷朝中大臣,陸卿家忠良可嘉,僅憑這些偽造的供詞,就想定他的罪?”
刁玲心里發狠了!
好你個慕容松,指揮起我做事了?
你怕分不清大小王了吧!
刁玲一把將慕容松的奏折扔在地上,怒狠狠地道。
其實,慕容松此人長得還不錯,威武不凡的。
但就是太不會說話和看形勢了,老惹她生氣,看來。
還得像陸鳴所說的,把他關進監獄,殺殺他的銳氣才得!
“陸愛卿,你不是也要彈劾嗎?”
刁玲一個眼神,陸鳴秒懂。
這是陛下在暗示他,可以動慕容松了!
“啟稟陛下,這是臣的證據!”
陸鳴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掏出早已準備好,老張“簽字畫押”的認罪狀。
刁玲看了幾眼,鄒起眉頭將認罪狀仍在地上。
“拿給慕容王爺好好看看,看看他自己干的好事!”
魏公公小心翼翼撿地上的認罪狀,走到慕容松跟前。
慕容松拿起罪狀一看,不由地雙眼睜大。
“陛下!這簡直是無中生有!
是有人要陷害本王,求陛下明察!”
慕容松手中的“認罪狀”掉落,一下子跪下來道。
他不明白,為何老張要冤枉自己。
就算是被嚴刑拷打,老張也應該不會屈服,來冤枉他的。
“陸鳴,你告訴他,這是不是真的?”
刁玲此時看到慕容松慌張的表情,心里也痛快了。
她想把這個手尾工交給陸鳴。
而陸鳴靈機一動,他知道,慕容松必定不肯認罪。
于是,輕聲地在他旁邊道。
“王爺,你可曾聽說過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林侯爺為何會離開京都,這些事情,難道王爺您還不曾有察覺嗎?”
呼!
慕容松抬頭看向陸鳴。
他心中最里面的那敏感的神經,被觸動了!
陸鳴的意思是,陛下要殺他?
心,一下子涼了!
什么正義、邪惡!
什么忠良、奸佞!
在這一刻,仿佛都成了笑話。
陛下要殺我?
再多的證據,也只是借口!
她要殺我的心只要存在,證據便會一直有。
慕容松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唯獨嘴角發出一聲冷笑,然后慢慢坐在地上。
太可笑了!
他心心慕慕愛著的女人,竟然想殺他?
他的心,徹底被傷透了。
也許陸鳴說得對,先生才是看得最透的人,功成身退,遠離朝堂。
可憐我,還后知后覺。
可笑、實在可笑!
慕容松深吸一口氣后。
轉而跪在地上,用盡自己全身力氣喊道。
“陛下,臣認罪!”
呼!
慕容松的反應,讓刁玲著實大吃一驚。
陸鳴跟他說了啥話?讓他竟然主動“認罪”。
本以為他還會掙扎一下。
沒想到啊。
看來事已至此,只能先將他收監之后,林哥哥回京,再將他釋放出來。
慕容松進宮,被陸鳴冤枉通敵賣國,押入大理寺天牢!
此消息一出,整個京都都震驚了!
張昊都不知所措。
陸鳴這家伙,當真恐怖如斯,連慕容松都被他弄下去?
而老甘,更是捶胸頓足,他也顧不得林侯爺的什么大計了。
畢竟慕容松被抓,整個北武朝都將地震。
此時不解決,北武朝國本都會動搖。
因此,他連夜書信,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往新義縣,而自己,也強撐著身體,立馬騎馬趕往新義縣。
慕容松此時,非得請林侯爺出馬不可!
新義村。
林墨此時,正在辦酒席。
沒錯,他的干兒子出生一年了,林墨前段時間因為比較忙,要研制醬油、耗油、又開飯店、分店、制定飯店的加盟機制,然后又搞私塾學堂。
這一通忙活,竟然讓他錯過了干兒子的出生、和滿月。
現在一歲了,也是時候該補回來了。
胡媚兒此時心中百感交集,嘴上說著:“侯爺,咱們不必破費,他都一歲了,健健康康長大我的知足了,侯爺您的心意,媚兒心領了。”
心里卻早已感動得一塌糊涂了。
林侯爺日理萬機,分分鐘幾千兩銀子上下,卻還惦記著給他的兒子辦一歲的酒席。
這難道還不是心里惦記著她?愛屋及烏罷了!
“心領什么心領!
這酒席必須得辦!明天就是好日子了,你必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別給本侯丟臉!”
林墨霸氣地回懟道。
尼瑪,老子好不容易閑一點,就想著辦個酒席收一波禮。
其實辦什么酒席都是其次,但是收禮這事,絕對不能馬虎!
他總不能說,來來來,咱們家的老母豬生了十一只崽,咱們慶賀慶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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